“你今天一整天人都在哪兒?“陳硯川對她的不舒服卻視若無睹,徑直問道。
“在顧家,在自己房間里。”顧若晴頓了幾秒,回道:“怎么了?是不是顧家又出了什么事?”
陳硯川看著她一臉不解和無辜的樣子,沉默片刻,道:“那為什么顧家的小保姆,說你今天下午出去了有半個多小時?”
顧若晴愣了愣,回道:“因為家里沒人給我買退燒藥,我自己去附近藥房買了一點兒退燒藥回來,你可以問藥房老板的。”
陳硯川忍不住微微勾了下嘴角,反問道:“你發燒兩天,沒人給你買退燒藥?”
顧若晴抬眸,和他犀利的視線對上了。
幾秒后,一滴眼淚從臉頰上迅速劃過。
她抬起手,用手背擦了下自己的臉頰,撇著嘴角小聲回道:“是啊,沒人管我已經發燒了兩天,很可憐吧?”
是很可憐,但陳硯川想知道的是,顧若晴出門這半個多小時,除了買退燒藥,還做了什么。
苦肉計這套,對陳硯川沒用。
他見過太多苦難,見過太多經受過苦難的人。
“我給你半分鐘時間考慮,是否要對我說實話。”陳硯川頓了頓,冷漠地回道:“你幫他撒謊的那個人,他犯有叛國罪,假如你繼續執迷不悟,十六歲也能判處無期徒刑。”
顧若晴茫然地和陳硯川對視了眼,反問道:“我幫誰撒謊了?叔叔,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
陳硯川微不可覺地皺了皺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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