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妙青的父親前幾年就去世了,她的母親因為她不肯跟裴鶴年結婚,已經氣得臥病在床有一年多了。
外公外婆這幾天輪流在醫院照顧她,他們年事已高,禁不起這樣煎熬折騰,晚上的時候她都是讓他們回家休息的。
所以沈妙青晚上都是一個人在醫院。
一旁,江耀一看是沈妙青,忍不住微微皺了下眉頭,停在了她們兩人附近,沒有再上前。
許長夏又朝沈妙青看了眼,不忍道:“那我們一塊兒上樓,你晚上休息的時候要注意些,要不然把房門反鎖住。”
許芳菲那兒還需要許長夏,許長夏也管不了那么多的閑事兒了。
她將沈妙青送到了呼吸科住院處,便轉身打算離開。
“許小姐,今天真的謝謝你了。”冷不丁的,沈妙青朝她道了句謝。
說完,便轉身一個人往病房走去。
許長夏朝她孤單的背影看了兩眼,若有所思地轉身朝不遠處默默跟著的江耀走了過去。
江耀其實已經猜出剛才對沈妙青動手的人是誰,裴鶴年會打女人。
想起沈妙青當初對陳硯川的背叛,江耀并不覺得她可憐。
“你不用管她了,無論裴鶴年對她做了什么,都是她咎由自取。”他朝許長夏低聲道。
如果沈妙青沒有做出那種事,或許她現在已經是陳硯川的妻子。
安定的生活她不要,偏偏選擇了這條路。
“你確定那個動手的是裴鶴年?”許長夏愣了下,小聲問道。
“看身量是他沒錯,動了手就跑的窩囊廢,也是他能做得出的。”江耀淡淡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