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雖然陳家得以平反,但雙親自殺給陳硯川帶來的打擊不是一般的大,人性的險惡和親友對父母的背叛,讓陳硯川當時選擇了跟很多人決裂,從那個時候開始,他就沒有什么親友了,性格也變得孤僻。
陳硯川日益嚴重的偏頭痛,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的。
他能到走到這一步,完全是憑借自己出色的能力和極高的情商。
沈妙青知道他有多孤獨,他就只有江耀這一個親人了。
所以,沈妙青知道,他跟許長夏是絕無可能的。
他對許長夏的感情越深,對他自己的傷害只會越大。
陳硯川卻只是冷漠地看著她,淡淡回道:“沈妙青,我的事,不用你管。”
從沈妙青背叛他的那一刻起,在他心里,女人對他來說,已經是最無足輕重的一環。
即便他以后會結婚,恐怕也只是在權衡利益之下,選擇一個雙方互利的合作對象,那并不是婚姻,而是一場交易。
“而你,也沒有資格對我說出這些話。”
沈妙青是當真心疼陳硯川,即便他面無表情對自己說出這些話,她心里還是像針扎般疼。
“對不起。”她艱難地朝他開口道。
“我不接受你的道歉。”陳硯川朝她笑了笑,輕聲回道。
“另外,假如我從外面再聽到任何關于我和夏夏之間的閑碎語,倘若讓我知道是從你這兒傳出去的,你知道后果。”
陳硯川對沈妙青已然沒有了絲毫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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