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在重癥室嗎?”老秦幾乎是蹦起來問道。
江耀朝他手上那本書看了眼,是關于腦出血的醫書。
也不枉他倆朋友一場,幸虧老秦還想著他。
“假的,演戲給別人看的!”只是江耀沒空跟他聊這個,他上前,將老秦拉到了藥房里間的休息室,把許長夏的情況和老秦說了下。
老秦皺了皺眉頭,斟酌了下,問道:“仔細看過了嗎?撕裂了嗎?”
“沒有明顯傷處,用衛生紙擦的時候有一點兒血絲。”江耀回想了下,道。
“那不影響,可能是她頭一次的血。”老秦想都不想地回道。
“到底是兩個孩子,啥也不懂,很多年輕人因為年紀太小發生了第一次,都會有這個情況。”
“真沒事兒?”江耀將信將疑地反問道。
“你不信我你來找我干啥?你去醫院吧!”老秦有些無語地朝他翻了個白眼。
老秦之前是部隊里的軍醫,前兩年因為犯了一個錯,而被開除軍籍黨籍,回到了杭城開起了藥房。
老秦當時可是部隊里數一數二的名醫,基本他經手過的傷病,沒有治不好的,因為他家里是中醫世家,到他這一代已經是第七代了。
“我給你點兒藥,你回去之后給她每天擦兩遍,最多三天就能好透了。”老秦說著,直接去柜臺里翻找出來了一瓶藥膏遞給了江耀,道:“三天要是好不了,你直接送她去醫院。”
江耀一聽他這后半句,就是開玩笑的話。
“你啊,你這張貧嘴再不改改,怎么能娶到媳婦?”江耀忍不住笑著搖了搖頭。
老秦無所謂地回道:“反正都這把歲數了,我也不想了,我和你們年輕人追求的不一樣。”
說著,朝江耀下逐客令道:“拿著藥趕緊走吧,你們小別勝新婚,別在這浪費時間。”
江耀回到車上,關上車門的瞬間,遠處,有人朝他的車和車牌看了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