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許長夏當時告訴陳硯川的是,她們會在周一三五六在公安大院補課。
今天是周二。
陳硯川微微皺了下眉頭,要么就是許長夏可能過幾天有事兒,所以把后面的課往前面補了。
即便如此,他還是有些不放心,
他抬手看了眼手表上的時間,朝秘書道:“停車。”
秘書有些驚訝,卻還是應聲將車停在了轉盤馬路的對面。
剛好轉盤中心有一棵巨大的古榕樹,能擋住他們的車子。
停穩之后,秘書回頭朝陳硯川看了眼。
他和陳硯川共事了快七八年了,陳硯川了解他,他也了解陳硯川。
秘書心里琢磨著,江家都已經來人接許長夏了,陳硯川卻還要在這兒等著她出來,這樣多此一舉,只可能是兩種原因。
一個,是因為江耀再三開口將許長夏托付給許長夏,陳硯川作為長輩太有責任心。
二來,陳硯川也許,對許長夏,有了一點兒不自知的好感。
但這第二點原因,目前來說,是絕對不可以被旁人察覺到的。
這個念頭,他也不該有。
但偏偏陳硯川已經這個歲數了,還沒找到合適的人,在秘書看來,許長夏除了身份和年紀不太適合,跟陳硯川倒是有些般配的。
而他作為秘書,不僅要輔助陳硯川的日常工作,更要對他的私人生活進行妥善安排,以免有負面新聞纏身,會對陳硯川往后的仕途產生不好的影響。
退一萬步來說,即便是江耀真的出了什么事兒,那也得等到江耀的身后事辦完了,陳硯川才能有所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