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書沒有再多作打擾,退了出去。
陳硯川垂眸看向面前的幾份文件,然而只看了幾眼,卻是越看越煩躁。
他丟開文件,猛地起身,走到窗邊看向了窗外。
江家老宅就在那個方向。
江耀托他照看好許長夏,他就是這么照看的,讓她受了欺負不說,忙都沒來得及幫上,她自己就解決好了問題。
......
許長夏找了昨晚將她送出來的那名警衛,帶他一塊兒去做了筆錄,直接錘死了她和陳硯川有一腿的話都是謠。
昨晚沈妙青鬧騰了一宿,許長夏和陳硯川單獨待在一起的時間很短,這名警衛都是知道的。
“那許小姐您要和林思女士見一面嗎?”公安局給他們做筆錄的人問道。
“不見了,不接受調解。”許長夏想都不想地回道:“按照咱們華夏國的律法,對他人進行誹謗造謠的行為,不知道要怎么處罰呢?”
“至少拘留七天。”
“那就先拘留她七天吧。”許長夏冷笑了下,回道:“后頭的事后頭再講。”
林思膽子也真夠大的,為了毀她的名聲,也不看看自己招惹到的人到底是誰,那可是陳硯川啊!
她作為陳硯川的外甥媳婦,有時看到陳硯川心里都會有些不自覺地敬重發怵。
在絕對的權利面前,竟然沒有一丁點的敬畏之心,林思不吃苦頭誰吃苦頭?
“那行,后面有需要我們再聯系你!”公安局的人點點頭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