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對視了眼,許長夏先開口道:“舅舅,你也聽到外面傳的那些話了,是嗎?”
她想起早上陳硯川給自己打那個電話時,有些欲又止,恐怕當時他就知道了。
“嗯。”陳硯川淡淡應了聲。
“那我們都誤會沈妙青了,不是她說出去的。”許長夏繼續道。
陳硯川此刻其實心里有些亂。
他揉著一邊太陽穴,緊皺著眉頭,沒說話。
許長夏隱約看到陳硯川太陽穴處有一根筋在突突跳著,他很可能有嚴重的偏頭痛。
很多從政位居高位的領導,都會有這個毛病。
許長夏沒說話了,經過剛才,她覺得陳硯川自己應該也看出來沈妙青是無辜的了。
但這又是他和沈妙青兩人之間的私事兒,她也不好多問多說什么。
好半天,許長夏見陳硯川太陽穴那邊似乎跳得沒那么厲害了,才又開口道:“昨晚,肯定是有其他人看清了我的臉。”
“而且,這人一定是同時認識我和舅舅的人,一定和我們兩人其中之一有過節。”
“我隔壁兩家人家,都不是愛管閑事兒的。”陳硯川低聲開口道。
他和沈妙青鬧成那樣收場,也沒見他們多嘴說過什么。
許長夏想了想,道:“那就是我去你那兒時,路上被認識的人看到了。”
誰能閑成那樣,就蹲在陳硯川家門外看他們發生了什么事情?
許長夏腦子里出現了兩個人,但她不夠確定。
一個是蔣以禾,蔣以禾現在就巴不得江耀趕緊死,巴不得她趕緊離開江家,巴不得她名聲爛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