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以禾此刻已經慌得不像樣子了。
江耀回杭前一天,她假意回到江家收拾自己的東西,同時在江連舟面前特意表演了一番,說江池身上的傷還沒好,也不知什么時候才能再下地走路,江連舟念在父子情份上,當時就有些動搖了。
夫妻二十余年,蔣以禾對于江連舟的脾性可謂是了如指掌,她猜到,假如第二天江連舟聽到江耀出事兒的事情,一定會再次念及到江池,為了防著許長夏,一定會去老宅拿東西。
誰知,前面所有的一切她都已經猜準了,江連舟卻忽然沖到醫院去取了幾根江池的頭發。
她自己心里很清楚,江池是誰的種,江連舟這一異常的行為,讓她立刻警惕起來,他應該是要去做親子鑒定!
所以這兩天她索性就躲開了江連舟,想在最后幾天時間借著江連舟的名義,再狠狠撈幾筆!
誰知事情剛談到一半,卻在這兒碰到了許長夏。
真是白日不做虧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門!
“小許啊,到底有沒有離婚,你告訴我們!”蘇母見許長夏一直不做聲,有些急了。
假如蔣以禾已經跟江連舟離婚,那她承諾她們的事情肯定是辦不成了!
蔣以禾已經收下了一萬定金,這可不是一筆小數目!
但是此刻沒有證據,他們也不能強行留下蔣以禾!
許長夏斟酌了下,道:“不如你們直接問我公公吧!”
此刻,許長夏的猶豫,已經說明了一切。
剛好,許長夏的話,提醒了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