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江家的事,就是她的事,她不會,也不可能獨善其身。
“本來說好了,三天之后,許家要給江耀辦個踐行酒的。”夫妻兩人也不繞彎子了,直接朝許長夏道:“我們提前幾天送的禮,還請你們家還給我們。”
原來是為了這個。
許長夏想了想,扭頭問何嫂:“他們是江家的什么人?”
“還算是遠親呢!跟陳先生在同一個地方上班!”何嫂沒好氣地回道:“我呸!目光短淺,心眼子就跟針尖一樣大!難怪混了這么多年還是沒出息!”
她說話間,狠狠往夫妻兩人的腳邊啐了一口。
“你看你,這樣不文明沒素質!”夫妻兩人立刻往后退開了幾步。
何嫂這一口,剛好讓許長夏心里舒坦了些。
對沒素質的人,就該用沒素質的辦法。
“你們有素質。”她沉默了幾秒,朝對方回道:“江耀哥還在搶救,你們就詛咒他不行,詛咒江家不行了。”
“哪兒有!我們就......就是覺得江耀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好轉起來,這踐行酒......”
“踐行酒,什么時候辦都一樣,推遲十天半個月的,有什么區別呢?”許長夏卻不等他們說完,冷冷反問道。
許長夏只是短短兩句話,堵得他們啞口無。
許長夏等了他們幾秒,朝一旁何嫂道:“他們送了什么禮過來?”
“就一盒老山參,加上五十塊的紅封!”何嫂氣得咬牙切齒。
“也挺貴重的了。”許長夏微微笑著回道。.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