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鞭子剛甩到半空中,便被一旁陳硯川一把拽住半截處。
“江老在戰馬上得來的半生榮譽,你拿來打他的孫媳,江連舟,你不覺得自己可笑?!”陳硯川朝他沉聲道。
“這是我的兒媳,這是我的家事!你松開!”江連舟惡狠狠道。
陳硯川卻冷笑著反問道:“她過門了嗎?你剛才不是叫她許小姐?”
“你......”江連舟一時竟說不出話來。
他沉默了幾秒,又看向被何嫂死死摟住的許長夏:“我今天不教訓她,我就不叫江連舟!”
“何嫂,你帶夏夏先上車!”陳硯川卻沒搭理他,只是朝何嫂道。
在小輩面前教訓長輩,多少有些不好看。
“不許走!”江連舟用力往回扯了下鞭子。
“我不走,我就在這兒!”許長夏幾乎是和江連舟同時開口回道。
陳硯川回頭朝她看了過來,許長夏和他對視了眼,她在他的眼底,看到了幾分錯愕。
就算陳硯川沒有及時趕過來,許長夏也不怕江連舟。
她一雙倔強的杏眼,又看向江連舟:“倚老賣老,為老不尊,你這種我見得多了!但這么不要臉又沒骨氣的還是第一次見!江池是不是你的兒子都不一定,你胳膊肘就這么往外拐!”
蔣以禾給他戴這么大一頂綠帽,他還向著她們母子兩個,真是一點兒血性都沒有,一點兒尊嚴和骨氣都沒有!
“你說什么?!”江連舟被許長夏短短幾句話氣得腦殼子直發暈。
“我說,江池不是你的兒子!”許長夏再一次朝他重復道:“這次聽清楚了嗎?”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