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耀點了點頭,沒再多說什么。
清楚他病情的,也就這邊的主刀醫生幾個,還有許長夏和江雷霆他們,暫時隱瞞一段時間,應該不是什么問題。
但,也許要委屈許長夏幾天時間了。
......
入夜。
一輛特殊車牌的車,靜靜停在了杭城軍區醫院住院部樓下。
“這不是陳領導的車?”一旁有家屬經過,認出來是陳硯川,隨即輕聲議論道:“他怎么來這兒了?”
“你還不知道呢?他外甥江耀出事兒了,今天他派了自己的專機將江耀從南城接了回來,說是找來杭城最厲害的幾個專家搶救了大半天,還是沒能救得過來......”
“死了?!”
“沒有,反正聽說傷得特別嚴重,轉到特殊病房去了,能不能活得下來看老天爺了!”
陳硯川聽著不遠處幾人的議論,眉心忍不住微擰。
“小舅。”剛巧,許長夏從樓上下來了,走到陳硯川車旁恭敬地敲了敲車窗。
陳硯川應了聲,打開車門,往住院部大步走著的同時,朝一張小臉憔悴到了極點的許長夏看了眼。
“他們說的話,不要往心里去。”他頓了頓,朝許長夏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