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一出,周圍其他人也跟著看了過去。
許長夏一身浮光錦的半袖旗袍,簡單盤了一個側邊髻,用墜著一顆金鑲翡翠珠子的木簪子點綴了下,耳邊的一對耳珠子也是用的金鑲翡翠的黃金耳線。
行動間,珠子微微搖曳,襯得她更是風情萬種。
搭配簡單,卻又實在亮眼,讓人一看便挪不開目光。
而妙就妙在,許長夏用沒有碎掉的翡翠珠子重新穿了一串短項鏈,長度剛好在鎖骨下,顯得年輕而又貴氣,和這個年代穿旗袍喜歡佩戴的長項鏈是完全不一樣的感覺。
其中的一顆金線翡翠珠子,恰如其分地擺在了旗袍正中間鏤空的地方,和她耳朵上的黃金耳線互相輝映。
翡翠配金,大氣而又不俗氣。
襯得許長夏像是畫報上走出來的可人兒。
這個年代的女人即便出生高門,也很少有這種搭配成套首飾的審美,而且目前柜臺上不能售賣黃金首飾,許長夏的這套搭配,讓在場的女人幾乎是全都看直了眼。
“這不是許小姐嗎?”有人看了半天只覺得眼熟,忽然一下想起訂婚宴上見過許長夏,恍然大悟道。
“不是她吧?怎么不像了?”
“是啊,不一樣了......”
臉還是那張臉,幾乎未施粉黛,但看著和訂婚宴上完全不是一個人的感覺,尤其那雙眼睛里的精氣神,和之前完全不一樣了。
與此同時,二樓,有幾道灼灼的視線,落在了許長夏身上。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