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忽然說這些干什么?”江連舟不等她說完,立刻喝止住了她。
蔣以禾是故意的。
她就是故意惡心江耀,故意重提舊事,讓江連舟心生愧疚,不得不順著她和江池!
“他沒有媽,你向著他也無可厚非!”她繼續哭著道:“反正我和阿池兩個人早就習慣了你這樣!”
江連舟聽她這么說,咬緊了牙說不出話來了。
難道,真的是他錯怪了江池?
江耀卻只是面無表情地看著蔣以禾演戲,半晌,淡淡開口道:“那就請喬致遠過來。”
“你一定要讓別人來看我們家的笑話?”話音未落,江連舟大聲道。
江耀看著他和蔣以禾,又看向地上的江池,笑了笑,道:“什么叫家?什么叫我們?你也配說這兩個詞。”
這兒,從來都沒有他的一席之地。
蔣以禾嘴上說著江連舟從來都向著他,實際上,江連舟從來沒有把他當成是自己的兒子看待。
對于江家來說,他就是多余的。
江連舟見他滿臉寫著淡漠,心里莫名,有一絲愧疚閃過。
他頓了頓,壓低聲音道:“那你說,你到底想要怎么辦?”
江耀微微挑起一邊眉頭,道:“剁掉江池的手,兩清。”
“不可能!”江連舟想都不想回道。
再怎么樣,他的兒子不能因為一個無足輕重的女人變成殘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