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就是……”
陳玄下意識點頭,但話未說完,他猛地一愣!
不對!
玄鱷龜的內丹,匯聚了它畢生精華,半寸長半寸寬的,少說也得有三百斤的重量!
這小娃娃……他是怎么……是怎么面不改色地,將它拿起起來的?!
“老爺爺接好了。”小虎喊道。
隨后胳膊發力,直接將那妖獸內丹扔了過來。
陳玄手持浮塵快速將那內丹接住,再度震驚了。
“這,這力氣……”
方才那股力道,怕是弓弩兵也未必比得上!
這小娃娃不但將內丹搬了起來,甚至還扔過來了?
“……”李寒舟見此情景倒是早有預料一般點了點頭。
這一年來自己帶著小虎入虎牢山打獵,已然是吃了不知多少蘊含靈氣的兇獸了。
少年經靈力沖刷,早已洗經伐髓,自然是力大無比。
“莫非是天生金剛筋骨?!”陳玄的內心突然泛起滔天巨浪,快速上前靠近小虎身旁,細細打量。
“老爺爺你干嘛?”小虎被嚇了一跳,迅速后退兩步。
陳玄看得連連點頭,起了收徒的想法,隨后站起,已然變回高人風范,開口問道。
“小娃娃,你想不想跟著老夫一塊修行?”
“咦?修行?”小虎一愣。
“不錯!老夫見你天生筋骨強大,乃是極好的修行苗子。”
“這……”小虎他看了看站在身前“高人風范”的陳玄,隨后迅速跑到李寒舟身后,撇著嘴。
心里想著卻是眼前這人看著挺“高人”的,在他心里卻絲毫比不上李寒舟。
陳玄臉色一僵,那小孩臉上的表情分明就是嫌棄吧。
他堂堂靖國國師,筑基修為的修士,竟然被一個孩子給嫌棄了?
“蕭寒哥,我該答應嗎?”小虎小聲問道。
國師和公主兩個身份擺在這里,他似乎也意識到了一些事情。
“這你得問虎叔和虎嬸了。”李寒舟緩緩道:“這些事情得問自家長輩,我可不是你父母。”
小虎低著頭若有所思。
“公子不是他兄長嗎?”趙虹翎聽到了什么,就問。
“小虎是隔壁鋪子家的孩子,平時總是和我在一塊,叫哥叫兄長的。”李寒舟答道。
“原來如此。”趙虹翎點了點頭,隨后問道:“公子氣度不凡,倒不像是獵戶。”
話里話外也是試探了。
“在下在臨安城中有個畫舫,平時出城打獵不過采風的時候順手而為。”李寒舟回答得云淡風輕。
“畫畫的?”趙虹翎一愣。
“對啊!我蕭寒哥的畫技,可是……”小虎思索了一下,想起了前些陣子路過茶館時候,說書老爺說的話:“天不生我蕭寒哥,畫道萬古如長夜!”
“評價這般好?”趙虹翎被小虎這夸張的笑容逗笑了,問道:“小虎你可知京都直隸翰林院里的畫師?可見過御賜金筆繪出的山河圖?”
“不知道。”小虎把頭搖得像撥浪鼓,隨后說:“但我知道,他們畫的肯定沒我蕭寒哥好!”
“小孩子瞎說的。”李寒舟淡淡說了一句。
“倒也是弟弟奉承兄長。”趙虹翎點了點頭。
李寒舟喝掉龜湯,隨后摸著一旁小虎腦袋。
“吃飽了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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