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行攝像師撞了撞許冰冰的胳膊。
“不,這次我們不發跟曹清華有關的新聞,我們發這家醫館。”
許冰冰瞥了眼館內站在林韻面前的陳陽,或許是女人的直覺,她總感覺這人身上有大新聞可挖。
另外,剛才她要是沒有聽錯。
就是眼前這個看著只有二十出頭的年輕人,治好了一名十幾年的中風病人。
“小武,把攝像機打開。”許冰冰掏出話筒走向那名拄著拐杖的老人:“老先生留步,我們是寧城晚間報的,能不能采訪你幾個問題。”
“啊?采訪我這個老頭子?你要問什么。”
“老先生你別緊張,我聽說你中風十幾年,幾個小時前還只能坐輪椅,也不能說話,但我看你現在同正常人一樣,難道是我聽錯了嗎。”
“你說這個!不,你沒有聽錯……”
許冰冰舉著話筒,身后的攝像機將老人說的話一字不落錄下。
他聽著老人的描述,眼里的懷疑清晰可見,若非出于職業操守,攝像師絕壁要開口反駁。
中風癱瘓十幾年,前后治療半個鐘都不到,就恢復成常人。
這話怎么聽怎么玄幻。
“謝謝老先生你提供的內容,后續我們會將你的事件發到網上,不知可不可以。”
“當然沒問題,對了,你們一定要多說說唐神醫,要不是他,我還是兒孫相厭的老骨頭呢。”
“老先生放心,我們一定會如實報道。”
攝像師見人走遠后,湊到許冰冰跟前:“冰姐,我們真按他說的內容發?我們可是半官方性質的媒體,上面的領導肯定不會同意的。”
“發,出了問題我一個人承擔。”
攝像師張了張嘴,勸說的話咽回肚子。
許冰冰是臺里的臺柱子,只要犯的不是原則性錯誤,臺里最終都是高高抬起輕輕落下。
這邊。
陳陽從屋里取來一個瓷瓶。
“林姐,把這涂臉上,明早起來印子就能消失無蹤。”
“謝謝。”林韻接過瓷瓶,心中的好奇壓抑不住:“小唐,你到底是怎么治好的那個老人。”
十幾年的偏癱病人,竟然在陳陽手里恢復如初。
林韻從來沒有聽過有如此神奇的醫術,這恐怕已經不是醫術,而是仙術。
“林姐,等你九陽太乙針掌握到第四境,很多病都將信手捏來。”
“九陽太乙針果真有這般神奇!?”
林韻揪著眉,不敢信世上有如此神奇的針法,但老人的例子真實擺在眼前,由不得她不信。
“唉~可是我到現在連九陽太乙針的門都還沒入,你的這套針法太難了。”
“也不用太著急,后面我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藥物,有這些藥物的輔助,你很快就能掌握炁感。”
修行九陽太乙針的第一步便是掌握炁感。
沒有炁的加持,施展出來的九陽太乙針徒有其表,也就比普通針法效果稍微強點。
“嗯。”林韻點點頭,轉而說起另外一件事:“小唐,今天那個曹清華在醫館吃了這么大的虧,他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像他們這種有錢人,暗地里手段臟的很。”
曾秋霜在陳陽回應前,先一步開口。
“林姐,曹清華要敢玩臟的,千鳥集團只有死路一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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