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想,牛曉天你以前可真是不了解我,這兩點總結沒一點跟我靠邊的,我以前就是一個沒心沒肺粗枝大葉的女人,一個男人給我拋一個月的媚眼我都不一定能感受到他的訊息的女人。
剛剛和牛曉天分開,ktv的人就給我打電話了。
前臺的小姐還算懂事,她小心地告訴我:"花姐,華總已經來了有一個小時了,在你的辦公室里,抽了好多的煙,一句話也不說,我們都以為你跟他約好的,結果你到現在也沒來,你要不要來看看怎么回事?"
我掛了電話就趕緊過去了。
華晨果然一個人坐在那里抽悶煙,房間里全是煙味,桌子上一根一根的煙屁股滿滿的。
"呦,跑我這里擺深沉來了?"我故作輕松地說。
不用猜都知道,肯定是他姐姐鬧的他受不了了,家里肯定亂成一團了。他肯定瞅死了。
華晨抬眼看了我一眼,舉了舉手里的煙,說:"最后一根了,身上沒有了。"
"如果你還沒過癮,我可以叫人送來。"我很不在乎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