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怎么能這樣?你們知道這里是誰的家嗎?"
"不就是余哥的一個馬子!等下她的東西我們會打包好放在門口,她什么時候想來拿就來拿,不來拿就扔了。"
"余哥的一個馬子?你們怎么說話呢?"
鈴蘭還不知道事情的真相。
我趕緊大聲喊鈴蘭,說:"算了算了,你們走吧,回頭我和你解釋,我和余生這個王八蛋這就正式宣布散伙了!"
"這就散了?"
"散了!"
說完我掛了電話,沒有忍住,眼淚又出來了,但是馬上我自己說:"這什么風啊,怎么老瞇眼睛啊。"
"你...哦,不,這風,沒事吧?"華晨小心地問。
我看著華晨略帶關切的眼神,忽然再也忍不住了,一下子撲到華晨懷里,張口就哭,那真是一個昏天暗地!
我是一個有情緒一定要宣泄出來的人,如果不讓我宣泄出來,我明天早上估計就會死于內傷!
我哭的動靜有點大,所有正在"放風"的病人以及家屬都奇怪地看著我和華晨,華晨穿著病號服,這時候有人從我們身邊走過去,小聲議論,冷不防地我還聽見有人說看來這個男人活不了多久了...
更有一位好心的大媽,走過來拍拍我的肩膀,說:"姑娘,要樂觀啊!"
華晨一臉苦笑,還不停地拍著我的肩膀。
一直到把醫院的保安都招來了,我才停止了哭聲。
一陣痛哭之后心里果然舒服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