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是,你看我像火星來的?"
"像!"
"可是你錯了...我明顯不是屬于銀河系的!"
噗...華晨很明顯的一個唇部運動發了出來。
我得意洋洋地看著震驚的華晨,大口咬起披薩來了。
沒想到與華晨的一切相處都很和諧,他基本上很少找我麻煩,空閑的時候也就是逗逗嘴皮子,有時候他會出會小神,鬼知道他在想什么,我也不太關心他在想什么。
像這種高檔的病房,連帶會客廳的病房,讓護士們加張折疊小床還是很容易的。
自從嫁給余生之后我的大多數時光都是一個人躺在兩米多寬的大床上,寂寞的午夜,我會假象假如我躺的是單人床,余生就在我身邊,單人床上的兩個人沒有一點點分離的空間,他必須緊緊地抱著我,我們肌膚貼著肌膚相親,我一伸手就是他的面龐,他的身體傳遞給我的溫暖那么真實...(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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