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攸寧一瞧急了,急忙從空間又扔出了好幾個紙人。希望還來得及,不然可就成高空拋物了。
她剛這么想著,就聽見什么破了的聲音,三人黑色物體就從花轎底掉了下來。
說時遲那時快,葉攸寧一道符朝著三人砸了過去。眼看三人就要臉朝下,他們的身形因符紙頓了下,就這一下讓飄過去的紙人順勢將人提溜了起來。
容千月好不傷心,她的轎子呀,才坐了不到三分鐘的轎子啊!都還沒來得及好好拉風一下,就這么破了。
“嗚嗚嗚……”
山林里突然刮起了一陣狂風,伴隨著嗚嗚的哭泣聲,讓人就仿佛置身于恐怖世界。
葉攸寧趕緊叫停,她再哭下去這山里就要陰氣大盛了。
“這轎子問題不大,修修就好。你放心我維修技術也是相當好的,你看降幽傘廢了我多少靈石多少金線,最后不還是修好了嗎?”
容千月不吭聲了,葉攸寧當她是默認了自己的說法。實則是,容千月想到了被她維修后的降幽傘。
不能說跟原來的一模一樣吧,只能說毫不相干。雖然鑲嵌了不少靈石,布靈布靈的,可是樣子是真的挺丑的。
但她不敢說。
光照打在地上三人的臉上,其中一個年級稍大,看著起碼也有五六十年了。一頭銀發亂糟糟的,皮膚皺巴巴的老嫗,只是看她的面相她卻還不到四十歲。
到底是經歷了什么,讓一個還不到四十歲的婦人變成了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
再看一旁的兩個年輕人,身上很多血痕,身上臉上都臟兮兮的。一男一女年紀都不大,估計也就是十六七的樣子。
“夫人,這姑娘穿的是嫁衣吧?”雖然嫁衣都破破爛爛的,沾了不少臟東西鮮紅的顏色都快看不出來了。
“這也太狼狽了吧?夫人,她該不會就是那第一個消失的新娘子吧?這個男人,就是她同村的小伙子?”私奔怎么就私奔到了山洞里,還被一個老嫗虐、待成這樣了?
兩丫環都是一臉不解,葉攸寧湊近瞧了瞧兩人的面相:“就是他們兩,這兩個倒霉蛋,私奔不急著離開朗山還想著先等尋找的人都閃了他們再離開,結果就是這么不湊巧被這個瘋女人給抓住了。”
黛嵐不解,他們有兩個人難道還干不過一個老嫗嗎?兩個這么年輕的人,正事力氣大的時候,竟然還能被一個老婦人虐成這樣。
葉攸寧站起身輕嘆一聲:“都是可憐人。”
碧游聽出點門道:“夫人算出來這老嫗是什么身份了嗎?”
“一個被辜負的可憐人,但這也不是她作惡的理由。碧游,先把這婦人綁起來,這小兩口吧……也先綁了。”
碧游很想知道關于老嫗的故事,不過顯然現在并不是說故事的好地方:“第一個消失的信念破案了,那后面幾個呢?”
葉攸寧目光復雜地看了一眼容千月,容千月可被她這一眼看得莫名其妙。
“原本是不知道的,不過剛才這位鬼姐姐悲桑不能自已弄出來的動靜有點大,我還真察覺到了。”
容千月還以為主人這是要秋后算賬了,沒想到是陰差陽錯反倒是要記她一功!
容千月興奮了,葉攸寧拿出一個羅盤在指針中間滴入了一滴血。指針輕微轉了轉,然后指向了一個方位。
“轎子要不要修補?”她目光狡黠地看著容千月。
“要要要,當然要!”容千月這個單純的鬼絲毫沒有感覺到自己要被坑。
葉攸寧指了指羅盤給的方向:“他們就藏在那邊,把他們都帶進你的鬼域里趕過來。”
為了漂亮的花轎,容千月任勞任怨。
三人找了一個平坦的地方燒起火堆,拿出一些烤串準備加個餐。
黛嵐身子忽然一滯,下一秒身形矯健飛上了枝頭遠眺:“夫人,有人朝著我們這邊來了,離我們大概也只有三百步的距離。”頓了頓,她又補充到,“好像就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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