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所有人看著時初的目光,已經帶上厭惡和敵意。
既然她選擇了走旁門左道,那么就別怪他們針對她了。
畢竟,只要參加了三千州天才選拔賽,那么他們就是競爭對手。
對對手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
時初收起卷軸,剛抬頭,就感受到來自四面八方的惡意,她挑眉,仔細想了想,自己貌似也沒做什么天怒人怨的事,這些惡意來得莫名其妙。
她沒太在意。
若這些人不招惹她,就相安無事,若主動招惹,就送他們去死。
她回到人群中,所有人都下意識地避開她,不愿意與她靠太近,仿佛怕沾染什么晦氣。
白優星見時初被孤立,果斷就要走向她,但被蕭斯年拉住了手。
蕭斯年不悅道:“離她遠點。”
白優星皺眉:“她是我們白家人。”
說罷,她掙脫他的手,與白景逸一起,站到了時初身邊。
白優星抬高下頜,一副趾高氣揚的囂張模樣:“看什么看,一群修為都還沒有渡靈境的廢物,有什么資格嘲諷我妹妹,嘲諷白家!你們這搞得,像是誰稀罕與你們為伍一樣!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實力,什么身份,還優越上了!有這些彎彎繞繞的心思,不如回去好好把你們那上不得臺面的修為提升上去,免得在三千州天才選拔賽上被人揍得哭爹喊娘,丟盡臉面!”
白景逸摸了摸鼻子。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