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浩雄無奈,他語重心長道:“小初,爺爺的大半輩子都貢獻在這里了,白家對我來說不僅是一個家,更是我的孩子,是我用盡時間和心血養大的孩子,我所有美好或不美好的回憶都在這里,所以爺爺割舍不下,另一方面,爺爺也曾有私心,想讓白家成為你,成為所有白家弟子最堅實的后盾,讓你們可以在外隨心所欲做自己想做的事,沒有后顧之憂,感到累了,就回家歇歇。”
只是事與愿違。
以他一人之力想要改變白家,終究是太難。
最終連他在白家僅剩的那點權力也失去了。
他幫不了時初。
白家做不了時初的后盾,也做不了她累了時的落腳點,他便只能讓時初走得越遠越好。
他知道,白家老祖不會輕易放過時初。
而三千州天才選拔賽就是時初擺脫白家的最好時機。
他不愿跟時初走,也是不想拖累她。
時初明白了白浩雄的意思。
既然如此,那就讓白家成為只屬于爺爺的白家吧。
白修瑾此時走到時初面前,他神情復雜地看著她,道:“你不該與老祖們作對,是他們支撐起了白家......”
“滾!”時初厭煩,多余的一個字都不想聽。
白修瑾:“......”
白蒼樹起身,他又恢復了那副趾高氣揚的模樣,彈了彈衣袍上的灰,抬高下頜,對時初道:“如今知道在白家誰才是不能得罪的人了吧?”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