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曦將手上的奏折拍在桌子上:“都退下!”
一聲呵斥,奴仆們都退下。
朝曦才問:“今日咱們不論君臣,不論你說什么,朕都不計較,別婆婆媽媽有什么話直接說吧。”
話說到這個份上,方逸干脆不藏著掖著了:“敢問皇上對皇后娘娘可有改變?”
“不曾!”
說的堅決毫不猶豫。
方逸又問:“那對喬貴妃呢?”
朝曦擰眉脫口而出:“喬貴妃為朕所用,朕和喬貴妃清清白白!”
一句清清白白讓方逸錯愕,面上有些不可思議:“可前一陣喬貴妃不是小產?”
“朕再說一遍,朕和喬貴妃之間是清清白白。”朝曦耐心耗盡:“喬氏一門為朕所用,忠心耿耿,后宮妃嬪多有不軌者,朕需要一個人替朕鏟除這些,皇后礙于身份多有不便。”
聽到這方逸仍是半信半疑:“那皇上打算如何安置貴妃?”
朝曦沉默了片刻,看向了方逸:“若無喬貴妃,皇后已經命喪黃泉,你怎會質疑貴妃,還是說荼兒忌憚貴妃?”
“不,不是皇后娘娘,皇上別誤會,是微臣自己的亂猜的。”方逸跪地,急忙否認。
可越是如此,朝曦又怎么能不懷疑?
他嘆了口氣:“朕答應過貴妃,事成之后,許她將軍之位,遠離北梁京城。”
方逸聞面露幾分愧疚:“微臣知罪,懇請皇上降罪。”
作為臣子,他根本不敢質問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