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夫人立馬跑遠了,警惕地看著展夫人:“我從苗疆逃跑,你若護著我,難保有一日不會用著我,苗醫蠱毒法子千奇百怪,我學了整整八年,早已熟了。”
“那你為何離開了苗疆?”
于夫人撓了撓腦袋,有些難以啟齒,可面對展夫人的質問,若是不說個清楚,今日的藥怕是生不出去了,便道:“我見不慣他們為達目的,心狠手辣的做派,和同門師兄起了爭執,一氣之下將人給......廢了命根子,這師兄本該是師傅的關門弟子,被廢后,我怎么還有臉繼續待著?連夜逃走了。”
這些事也不過是于夫人的一面之詞,展夫人也無從考證,她斂眉:“你要我如何護著你?”
“若能讓我借住在展家......”
“想都不要想!”展夫人一口回絕,她對于夫人根本不了解,又怎么會放這么個人在身邊?
于夫人縮了縮脖子沒想到展夫人會拒絕得這么快,又道:“那就多派幾個人保護我。”
展夫人猶豫片刻后點頭,親自倒了杯茶遞給了于夫人;“口說無憑,咱們立下字據。”
“你不信我?”于夫人瞪眼。
展夫人挑眉,于夫人只好妥協。
很快丫鬟便將文房四寶端來,于夫人提筆就寫了一張字據,忽然她隱約察覺不對勁,愕然看向了展夫人:“你......你對我下毒?”
不遠處的展夫人坐了下來:“你放心,只要你說的都是真話,我保準你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