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太醫院束手無策,只能不停地給鎮王妃服用緩解丹藥,再想法子調配解藥。
正因為解藥難制,所需藥材又十分昂貴,一時間難以湊全。
這也是鎮王妃沒有著急趕制的原因。
誰料生死存亡時,竟成了難題。
鎮王妃現在腸子都快悔青了。
臨近傍晚,那口氣終究還是沒保住,鎮王府的喜事變成了喪事,云和郡主摟著鎮王妃的胳膊哭得幾乎昏厥。
府上賓客有些尷尬,長廊下的紅綢也被人扯下來。
“開門,讓諸位離開王府。”鎮王發了話。
“父王?”云和郡主急了,她不信這世上會有這么巧的事,還發生在今日。
肯定是有預謀的。
鎮王臉色陰沉:“開府門!”
一聲令下,鎮王府緊閉的大門敞開了,客人們陸續離開。
半個時辰后王府歸于安靜,鎮王坐在椅子上,眸光銳利地派人去查后院,將王嬤嬤給帶來問話。
“王爺冤枉啊,側妃今日哪也沒去,怎么會謀害王妃呢?”
直到一件披風擺在了王嬤嬤面前:“這件披風可認識?”
王嬤嬤遲疑片刻后,吞吞吐吐地點點頭:“是側妃的披風,今日側妃穿著站在院子里......”跳舞兩個字如鯁在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