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側妃和四姑娘一前一后地趕來,當四姑娘看清了三個管事出現在大堂時,小臉驟白,眼底盡是惶恐。
鎮王銳利的視線始終盯著四姑娘瞧,看四姑娘第一反應,便知是認識這些人的。
“說吧。”云和郡主對著三人說。
其中一人沖著四姑娘磕頭:“姑娘,是老奴辦事不利,求姑娘責罰。”
四姑娘還想否認,那人從懷中掏出幾張書信,舉起來:“這是姑娘一年前派人送來的書信,上面的字跡是姑娘親筆所寫,姑娘不會不認識吧?”
書信呈到了鎮王眼前,打開看了眼,一筆一劃確實就是四姑娘的筆跡,四姑娘身子晃了晃,腳下一軟:“父,父王,此事一定有誤會。”
“誤會?”鎮王將書信扔在了四姑娘臉上:“你的字是本王親手教的,本王會認不得?”
書信確實是她寫的,只是沒想到掌事居然沒有扔掉,反而留下來了,而且三人突然出現,更是奇怪。
三人不該死在了牢獄內么?
“還有這瓶安神藥,是你求了云和,為何栽贓污蔑云和?”鎮王一臉失望,將瓶子狠狠砸在了四姑娘手背上。
四姑娘吃痛驚呼,痛得眼淚都快出來了,不可置信地側目看向了云和郡主:“這怎么可能呢,這里裝的就是絕子藥,是二姐姐親手交給我的。”
當四姑娘得知她要成了一顆棄子,云和郡主遲遲沒有給她安排后路,還將秦梢給放走了后,她就知道不能坐以待斃了。
恰好被四姑娘發現了柳側妃有了身孕,四姑娘一不做二不休去找柳側妃攤牌,兩人將此事捅破到了鎮王面前。
其目的就是希望鎮王能保住柳側妃這一胎,另外也極快給四姑娘安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