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公府宴會上除了鐘國公夫人備受矚目外,新國公鐘延同樣也是一表人才,單是往那一站便招了許多夫人過來圍觀。
紛紛打聽鐘延可有婚配。
鐘延早就得了鐘老夫人的暗示,解釋道:“家父病重,家母在寺里祈福,無心婚事。”
“那這么說就是沒有婚配了?”有夫人動了心思,鐘老夫人立即笑著說:“有,自然是有,只是私下還在商討,等日后落定了一定會請諸位來府上喝酒。”
幾人聞面露訕訕,只好作罷。
鐘老夫人轉頭就朝著展夫人看去:“我家延哥兒文武雙全,是個直腸子,不過好在孝順通透,府上之前和秦家定下婚約。。。。。。”
說到這秦老夫人臉上還有些不自在,鐘家嫡女和秦瑾浩定下婚約,可后來發生種種事,這樁婚事作罷,現在秦瑾浩已經另外和旁家嫡女定下婚約,就連日子都定好了。
貿然被提及,秦老夫人還有幾分不自在。
鐘老夫人對著秦老夫人解釋:“我并非責怪,我這孫兒可是實打實的好,難得撐起國公府。”
展夫人看向了鐘老夫人笑著說:“怎么不見府上二姑娘?”
二姑娘便是之前和秦家退婚的那位,鐘老夫人一愣,趕緊說:“她年紀還小,受鐘家牽連,許多事并不知情。”
看鐘老夫人這副模樣,展夫人莞爾一笑:“我見過兩次二姑娘,是個賢惠小姑娘,老夫人若是信得過,我替二姑娘保媒如何?”
話音落,鐘老夫人看向了展夫人時情緒都變得激動起來,點點頭:“夫人這么多年在京城的名聲,為人坦蕩,疾惡如仇,我自然是信得過。”
說著鐘老夫人便讓人去請鐘二姑娘來。
不一會兒一個身著淺色長裙的鐘二姑娘趕來,眸色溫柔,端莊嫻雅,臉皮薄,還有幾分羞怯,見著眾人打了個招呼。
展夫人二話不說拉住了鐘二姑娘的手腕,將手上一枚質地通透的玉鐲套在了鐘二姑娘手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