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瑾瑜蜷起指尖,不敢去看。
“瑾瑜?”秦氏催促,好奇道:“咱們才從展家回來,展夫人剛才怎么不送你,還特意叫人跑一趟?”
錦盒打開,露出了三樣東西。
明黃圣旨,一枚秦家祖傳玉佩,還有秦瑾瑜的婚書庚帖。
看清三樣東西之后秦瑾瑜瞳孔一縮,又不覺得意外,倒是秦氏有些納悶:“這是作甚?”
秦芳瑜將明黃圣旨打開,看清內容后臉色巨變:“太子怎么會允兄長跟嫂嫂和離,還讓兄長十年內不準再另娶?”
“什么?”秦氏愣了,不敢置信,讓秦芳瑜將圣旨拿來,她看清上面的每一個字之后,一頭霧水:“太子怎會這樣做?”
秦瑾瑜深深的看了一眼秦氏;“殿下自然是不希望兩家反目成仇,倒不如痛快和離,如此一來,就再也沒有人能從母親身邊將兒子奪走。”
看著秦瑾瑜眼底的冰冷寒氣,秦氏心驚不已,下意識地咽了咽嗓子,心虛別開眼:“你胡說什么,這圣旨是展家派人送來的,那就是展家去求的,展家現在得了爵位,又得了子嗣,還有什么不滿足的?”
“母親!”秦芳瑜蹙眉:“嫂嫂和誰都能生養,不論嫁給誰都有爵位,是咱們秦家占了便宜。”
“瑜姐兒,怎么連你也在這胳膊肘往外拐,你兄長和太子是自小的情分,沒有展家,你兄長也同樣扶搖直上,娶了展家女,反而處處受拘束,連個妾室都不能納,如今和離了也沒有告知我們一聲,擅自做主,可有把秦家放在眼里?”
秦氏坐起身:“既是和離,又要十年內不能成婚,對秦家何其公平?展夫人此舉,不過是仗著年輕時養過太子幾日罷了,如此恃寵而驕,早晚有一日太子會厭惡了展家,說不定到時候還要拖累咱們秦家。”
所以,秦氏覺得和離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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