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王妃轉過頭睨了一眼姬郢:“太傅一把年紀怎會污蔑一個孩子,你莫要胡說。”
“太子給朝曦學了醫術,朝曦在太傅身上聞到了幽檀寒香的味道,和筍類相沖,恰好,今兒早上朝曦吃過了兩種筍。”姬郢認真地盯著鎮王妃的視線,毫不意外地發現了一抹心虛躲閃。
他心里咯噔一沉。
又是母妃!
“怎么,怎么可能?”鎮王妃話都結巴了。
姬郢有些失望道:“太子讓太傅告老還鄉已是給了極大的體面,追查起來,太傅晚節不保,全家都要獲罪,畢竟,太傅實在是沒有理由這么做,除非是被人給收買了。”
說完,姬郢沖著鎮王和鎮王妃鞠躬告辭:“兒子回去溫習功課去了。”
鎮王妃沒有注意到姬郢的變化,反而是焦急地看向了鎮王:“當真是這回事兒?”
鎮王冷凝的眸子里泛著寒氣:“本王早已警告過你,不要擅自做主!”
“王爺......”鎮王妃心驚不已,想要解釋對方卻沒有給她機會,壓低聲音:“盡快在京城挑個家世相當的人家,給六兒準備,不要死磕展家。”
來日方長,實在是沒有必要耗費太多精力在展家身上。
云和郡主卻道:“父王,那太傅會不會亂說話?”
她眼底已經浮現了殺意,萬一太傅被太子給收買說了不該說的話,對鎮王府實在不利。
鎮王斜了眼云和郡主,眼底盡是警告:“太子若要追查,今日就不會讓太傅告老還鄉!”
被瞪了一眼后云和郡主老實了許多,縮了縮脖子站在了鎮王妃身后,鎮王妃想了想還是說:“六兒在京城已經壞了名聲,不見得就能嫁出去,若實在不行,冉家還有嫡子未成婚......”
拉攏不了展家,那就拉攏冉家,總之柳六的作用就是要破壞兩家。
鎮王沒有回應,不耐煩地揮揮手:“來人,備馬!”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