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醫診脈后確定無誤,鎮王妃才松了口氣,姬郢見狀小臉緊繃得更厲害了:“母妃是懷疑太子妃會給我下毒嗎?”
就這么直白地說出來了;“太子妃若是愿意下毒,昨夜就不會贈藥了,豈不是多此一舉?”
鎮王妃道:“你懂什么,毒藥謀害人于無形,極難察覺,再說昨日贈藥之后,京城里誰不夸贊一句太子妃大度,小殿下心地仁善,這藥對你來說是救命良藥,對于她來說,不過是收藏珍品而已。”
這話分明就是不領情。
姬郢皺起眉頭。
“今日在東宮怎么呆了這么久,可是太子妃為難你了?”鎮王妃早就派人去打聽,奈何東宮大門緊閉,她是一點兒消息也沒探出來,只能焦急等候:“還是她給你臉色瞧了?”
“母妃為何會這么說?”
“太子妃奸詐......”
“母妃!”姬郢聽不下去了,他道:“太子妃沒有為難我,今日我和朝曦,樂晏采摘蓮子,看了一下午朝曦養的魚,太子妃派人做了蓮子羹,還有叫花雞,入口之前也叫兒子身邊的侍衛檢查過一遍,確定無誤后才吃,從未給兒子臉色瞧。”
聽姬郢的口氣是偏向太子妃的,鎮王妃當即就皺起眉頭:“你這是什么意思?”
姬郢眼看著對方生氣了,才收斂了脾氣:“母妃,太子妃聰慧不會在人前為難兒子,所以,你放心,我沒受委屈,時辰不早了,母妃早些歇息。”
在鎮王妃面前姬郢感覺都快喘不過氣,恨不得立馬逃走。
兒子走遠,鎮王妃卻叫人留下了長于,冷了臉質問:“今日小王爺在東宮都說了些什么?”
長于忐忑道:“回王妃的話,小王爺只是和小殿下聊起了蓮子,吃魚,并未聊起其他。”
“果真?”
“王妃,奴才不敢撒謊。”長于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