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慶打了個響指,身后的侍衛端來了三杯酒:“殿下讓老太爺挑一杯,過往恩怨一筆勾銷。”
慕容老太爺看著三杯酒,渾身緊繃,躊躇不安地沒有上前,長慶皺起眉:“老太爺,我還等著回去匯消息呢,莫要讓殿下久等。”
“那,那我們呢?”二房和三房的人緊張又忐忑地看向了長慶。
長慶道:“每人杖三十,此事算揭過。”
二房和三房的人一聽立馬露出了欣喜之色,三十個板子最多躺一兩個月,那杯酒里裝了什么,可就未必了。
慕容老太爺視線在三杯酒中徘徊許久,顫顫巍巍地拿過了左邊的那杯,眼神一直都在打量著,似是要看出端倪。
一旁的周氏極快地搶過一杯,揚起脖子一飲而盡。
過了許久周氏仍是沒有反應。
慕容老太爺的手就更抖了,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動了動唇,做出要喝的動作時手一軟,杯子落地摔成數瓣,連帶著人也跟著摔倒,跌坐在地兩肩抖得厲害,崩潰大哭,嘴里念叨著:“纖雲,是為父對不住你。”
長慶沒了耐心,直接抓起最右手邊的那杯酒,彎著腰一只手握住了慕容老太爺的下巴,驀然收緊力道,將手中的那杯酒直接灌下去。
“嗚嗚!”
猝不及防地咽了下去。
慕容老太爺捂著喉掙扎,鮮血已經止不住的從嘴角滴落,落在了手背上,很快耳朵,鼻子,眼睛也跟著流血,慕容老太爺驚懼不已,朝著長慶伸出手討要解藥。
長慶嗤笑:“老太爺都看不過去了,真是該死。”
一炷香的功夫慕容老太爺直挺挺地斷了氣。
經過侍衛再三檢查后,長慶也不含糊,直接叫人將兩個人拖去了后院,又請來了法師,當場就把人給燒了。
其余剩下的人都挨了板子。
力道看似不重,卻都恰到好處地將脊背給打斷了,無一完好,就連周氏也未曾幸免于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