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你這是站著說話不腰疼,若是用你去抵換。。。。。。”慕容知筠激動怒指著姬承庭。
姬承庭極快道:“若是用孤抵換百姓性命,莫說四萬,就是四千,四百,孤絕無二話!”
“你!”慕容知筠語噎,臉色漲紅,她跪在了北梁帝腳下;“皇上,太子一定和鎮王有勾結,若不是太子蓄意隱瞞,鎮王不會這么快來到京城,京城的兵馬被調離就已經很蹊蹺了。”
“筠貴人慎,半個月前皇上下旨冊封皇后時,太子日日被圈在皇宮,還有城門緊鎖,乃是皇上下令,釀造今日局面,和太子又有什么關系?太子殿下保家衛國,這些年東征西討,拼了命地守護,試問北梁誰人不知?筠貴人怎能隨口污蔑太子?”
有人早就看不慣慕容知筠了,一張嘴立馬就懟。
慕容知筠像是被犯了眾怒一般,無數人看不慣。
“安郡王身為皇子,享萬民俸,理應為國盡忠,就像公主和親,都是職責!”
眾人調轉方向將所有的視線全都看向了姬琛。
姬琛被逼得臉色一陣青白,目光死死地盯著姬承庭。
耳邊王夫人和王姑娘的哭泣聲斷斷續續,王大人朝著姬琛磕頭:“安郡王,求您救救城外四萬百姓。”
四萬條性命就握在了姬琛手上,仿佛他不去,就是心狠手辣,根本不配北梁的百姓敬仰。
待此事結束后,姬琛必遭萬民唾罵,一輩子都洗刷不掉。
姬琛緊繃著臉。
“安郡王,你的解藥是何人給的?”姬承庭故作茫然地問。
姬琛眼皮一跳,心里有種不詳的預感。
“安郡王的毒若是解開了,那當年柳貴妃的毒為何沒有解開,說明。。。。。。說明。。。。。。”有人嘴快,很快就分析出來了結果:“當年給柳貴妃下毒的人和給安郡王解藥的乃是同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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