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知筠道:“母親糊涂了,這不是咱們的錯,只要慕容家踏入京城,太子夫婦都會想方設法阻撓。”
慕容周氏皺起眉,憂心忡忡的,慕容知筠卻道:“圣旨已賜,由不得太子說了算,他霸占太子之位這些年,也該讓位了。”
“對了,太后那邊可有消息?”慕容知筠問,來京城之前她就打聽了,林家和太子妃結怨,而且東宮還有個宸哥兒,林家和太子妃是死敵,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兩人一塊合作,總要簡單許多。
慕容周氏搖頭;“林側妃那日回京就被禁足了,我倒是派人去林家問過,林家壓根不出面,還有秦家,秦老夫人壽宴之后,秦家和房家對咱們都避之不及。”
慕容知筠咬牙:“這兩家都是太子的黨羽,拉攏不動也正常。”
“知筠。”
慕容老太爺忽然撐著身子走了過來,嘆了口氣:“你可有想過太子已經知曉一切,是故意針對你的。”
“父親的意思是要女兒妥協?”慕容知筠立即改了臉上的陰狠,露出委屈表情:“父親別忘了,皇上是女兒的丈夫,這些年女兒受盡委屈,只想要個名分又有什么錯?”
慕容老太爺自知勸不動,無奈地嘆了口氣,慕容周氏道:“這些年我和知筠一退再退,人心都是肉長的,老爺不能只想著太子這個外孫,還有琛兒呢。”
慕容周氏開始抹淚。
慕容老太爺愈發無奈,干脆閉口不。
流蜚語愈演愈烈,眼看著又沒有收手的架勢,北梁帝卻是不管外頭怎么鬧騰,都執意要讓慕容知筠入宮為后。
又將浴佛節和先皇后牌位的事找了個替罪羊,對外宣稱是案臺不穩,有老鼠躥過,才導致落地摔碎。
這些說辭,眾人也只是聽聽而已。
大婚前三日
內務府將宮殿都裝扮成了喜慶顏色,一抬抬的聘禮送去了慕容府,像是與人賭氣般,北梁帝下旨冊封了慕容老太爺為二等國公,親賜牌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