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晏良娣顫聲,夾雜著委屈和氣憤:“我是被人害了!”
姬琛繞過屏風,看著榻上晏良娣慘白著臉,心底里涌起一抹憐惜,朝著素襲看了眼,素襲起身退至門外。
“這孩子......”
“表哥,我從未侍寢,何來孩子?”晏良娣咬牙切齒,稍稍激動下半身便血流不止,她深吸口氣調整情緒:“我的話你也不信了嗎?”
看著晏良娣激動模樣,姬琛越發疑惑:“可知是誰要算計你?”
“除了太子妃還能有誰?”晏良娣冷笑:“前幾日她就要算計我,在茶杯上抹了令人渾身起疹的藥,被我察覺。”
只是晏良娣不明白自己究竟什么時候中招了,錦初給她的藥膏里,檢查過了,確實沒有摻雜任何東西,只是普通的膏藥。
就連錦初送她的布料,拿回來之后也是再三檢查,確定無誤后才叫人去做成衣裳。
“這位太子妃,不簡單。”晏良娣語氣幽幽,提醒姬琛不要小看了錦初。
姬琛點點頭,又問起了牢獄里的云王爺:“父王可有交代?”
“父王如今被關押入獄,皇上也不敢往死里折騰,左右就是要讓父王上交兵權,同意削藩,功過相抵才不計較克扣太子糧草的事,父王說,此事不急,再等等,讓你也不要輕而易舉,更不可替父王求情,咱們這位皇上生性多疑,為今之計,是你要自保,父王另有打算。”
從云王入獄,姬琛不敢打探,更不敢在北梁帝面前表現一絲半點的擔憂,聽到晏良娣的話,他松了口氣。
“那你......接下來可有什么打算?”姬琛擔憂道。
晏良娣臉色發白,她未曾侍寢卻當眾小產,就是背叛了太子,若不解釋清楚,東宮怕是無立足之地了。
眼下晏良娣壓根就沒查到自己為何會小產,只能干著急。
越是怕什么就來什么。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