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一個時辰。
錦初手邊的茶喝了兩回了,晏良娣卻是碰都沒碰,等著快傍晚了,錦初才將人放走了。
錦初看向了紅梔:“如何?”
“奴婢肯定晏良娣會醫術。”紅梔指了指茶:“茶杯上被奴婢抹了藥,若非嗅覺靈敏會醫之人,不會察覺。”
和她猜測的一樣。
晏良娣走后沒多久,姬承庭就回來了,幾日不見,他堅毅的下巴消瘦不少,深邃的眼眸中透著疲態,凈手后陪著她一道用膳。
食不,兩人誰都沒有開口。
放下筷子后,宮人將膳食撤下,姬承庭道:“明日皇家舉辦射宴,孤替你準備了一匹馬,可有興致?”
錦初點頭:“從未見過皇家射獵,想去湊湊熱鬧。”
他笑著應了,錦初又道:“我想帶晏良娣一塊去。”
姬承庭也沒拒絕,只說了句你看著安排,說罷轉身去了耳房沐浴,再出來時已經換了雪白中衣朝著榻邊走來,看樣子,今兒是不準備再走了。
錦初還坐在貴妃榻上看書,姬承庭見狀一把將她撈入懷中,低著頭親了親她的臉蛋:“太晚了,別累壞眼睛。”
抽走她手里的書,將她帶入榻上。
紅梔等人見狀悄悄退了出去。
等了后半夜屋子里喊人,才進屋伺候。
一夜好夢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