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找亞歷山大.薩利埃里.費迪南德殿下。”神父平靜而柔和地陳述道,就好像在站在講經臺上念誦一段作為過渡的**——他看上去狼狽不堪,黑色法衣殘留了大半,暴lou在外面的皮膚上最少也有一打以上的傷口,傷口內部的肌肉如同玫瑰的花瓣那樣柔潤鮮紅,蒼白的皮膚向外卷起,好像折了頁的書,某些地方還覆蓋著一層薄薄的泥灰。一道清晰的鋸齒狀的傷痕越過他的額頭,差點就毀掉了他的一只眼睛:“別看啦。”他注意到女孩正在觀察他的傷口:“這些都要不了命——你找殿下有什么事情,能夠和我說說嗎?……不能,那么你的名字?希望它不屬于機密范疇。”
“貞德。”年輕女性說道,她驚訝地發現自己的傷口已經痊愈了。
“這是個神圣而悲傷的名字,“神父說道:”或許還有點不走運,但是我的孩子,你很幸運。”一瓶只有3盎司容量的小瓶子好好地呆在他的袋子里,里面的金色液體散發著溫暖的生命氣息——薩利埃里家族重要員工的特別配備。
不過這個小東西可救不活死人,能夠弄走那個該死的瘋子還是得感謝撒丁國教寥寥無幾的圣物之一——它力量微薄的甚至很難察覺,但在必要的時候足以救命。
“愿圣哲寬恕他們的罪。”與那個遭遇悲慘的圣女同名的年輕女性艱難地在胸前劃上一個十字:“愿圣哲保佑善人!呃……請寬恕……我……”她有點猶疑地看向神父肋下的槍套,黑色的牛皮制品在白色襯衫的襯托下格外顯眼。
神父驚訝的挑眉——這個動作讓他看起來不那么像個神職人員,:“我以為你知道這里是西撒丁。”
***
“教宗的使者。”
亞歷克斯將那份密函放回白色藍條的公文信封里:“她要見莉莉。”
原本毫無形象地癱軟在躺椅上的維爾德格嗯了一聲,一瞬間便如同微風一樣輕盈地跳躍到亞歷克斯身邊,拿起了那份密函:“他們想干什么?”他拆開密函,發現它意外的厚重。
附后還有貞德的個人資料——她是負責現任教宗生活起居的五位嬤嬤之一的侄女,自幼父母雙亡,在圣約翰隱修院中長大,但曾經應圣哲的召喚在外界生活過一段時間,是一個宗教性慈善組織的會員,虔誠,堅定。
“希望不是另一個羅莎麗婭。”維爾德格說,他的嘴角在厭惡中微微扭曲。
“我想不是。”亞歷克斯淡淡地回答:“應該不是——她堅持要見到莉莉才愿意說出自己的來意。不過沒關系,大概可以猜的出來。”他拿起一份新聞剪報,維爾德格接過去快速地瀏覽了一遍。
“教宗病情穩定,可以進食日常食物,感冒和呼吸系統等毛病都有改善……”維爾德格的嘴角不再揶揄地翹著,而是拉直,幾乎變成一條線。:“和王室一樣對嗎?不是死到臨頭決不公開病況——現在那位大人的情況不佳?”
“恐怕不僅僅是不佳。”
亞歷克斯將微笑藏在眼睛后面。
“他們需要莉莉。”
[傾情奉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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