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苑火氣也上來了,一把將頭上的草給拿了下來,恨恨的瞪著九皇子,“你有什么權利賣我,我不過就是在你府上住了兩天,我給你干活了,我們互不相欠,你給我走遠一點,我討厭看到你!”
九皇子忍無可忍了,手都捏著上官苑的脖子了,大有掐死她算了的架勢,宛清無語了,汗滴滴的,竹云和北兒都盯著宛清瞧,這回少奶奶真見死不救么,九皇子一用力,那姑娘可就香消玉殞了,宛清被瞅的眼皮翻著,“看什么看,我就見死不救了!”
竹云和北兒把頭低著,那邊九皇子這才發現有幾個一直瞧好戲的,眼睛瞪過來,瞧見是宛清,眉頭扭了一下,決定無視她,他知道自己說不過她,別惹麻煩了,可惜,宛清卻是打著扇子走了過來,上上下下的瞄著九皇子,“這么標致的丫鬟,死了可惜,多少錢肯賣?”
九皇子瞪著上官苑,原因無他,誰讓上官苑瞧見宛清,腳就主動的往宛清這邊挪,擺明了打擊他這個正主,九皇子氣不可耐,“集市上豬的價格是多少?”
好吧,九皇子沒說把上官苑當豬賣,可在這樣的情況下問這話,誰能不往那上頭想,至少竹云和北兒是憋不住了,掩嘴抖肩膀,上官苑眸底兩團火都能噴出來了,宛清也忍不住了,嘴角有些抽的厲害,那邊上官苑開罵了,“你才是豬!”
九皇子飚怒氣,那怒火,這大熱天的本就熱了,宛清自動往后挪了兩步,上官苑也跟著,有些怕自己口不擇害自己沒了小命,乞求的看著宛清,宛清嘆息啊,“一千兩銀子如何?夠買一個養豬場了。”
竹云和北兒原本還能忍住,這下忍不住了,少奶奶這話的意思可以理解為一千兩銀子讓九皇子買個養豬場去嗎?那邊上官苑嘴也彎著,九皇子蹙眉頭,竹云把銀票送上,宛清接過遞給九皇子,九皇子不接,“本皇子缺銀子嗎?這丫鬟本皇子不賣!”
宛清把銀票卷了一卷,隨手就給了竹云,“九皇子不賣,她也當不成你的丫鬟了,九皇子可知道她是誰?”
九皇子聽宛清說的這么一本正經,眉頭隴起,那邊上官苑更是勾勾的看著宛清,心都提了起來,那樣子一瞧,就知道她是個身世有問題的人,九皇子問宛清,宛清嘆息的道,“她是東冽郡主的丫鬟,她爹是肅王的貼身隨從。”
宛清這話說的把上官苑給嚇的膽子都快破了,可最后都有驚無險了,直松一口氣啊,那邊九皇子扭眉,“她真是丫鬟,連地都不會掃,還得人教,會是丫鬟?”
上官苑哏著脖子,“郡主什么身份,丫鬟一大堆,我陪她玩就可以了,要掃什么地,我們郡主怕靜郡主在大御悶壞了,特地把我送給了她逗趣解悶,她出嫁,我就是陪嫁。”
這么說倒是合情合理,上官苑的確會給人解悶,九皇子眉頭扭了,他也覺得她和東冽有些關系,不然也不會一會兒就打探一下和親公主的事,敢情她是陪嫁丫鬟啊,那還一直賴在他府上不走,九皇子腦子里想的是上官靜哪一天走在大街上,給了個饅頭給上官苑,然后被某個無賴丫鬟給訛上了,哭死苦活的要跟著,然后就被帶進去做了丫鬟,可是一想又不對啊,她不是有個給肅王當侍衛的爹嗎?會餓的連饅頭都沒得吃?
不過一想,她身上明明有銀子,還訛他,換了旁人訛詐也有可能,九皇子拋開這個問題,“本皇子去找你爹要了你就是了。”
九皇子說完,一抬腳就轉了身,宛清有些懵,他不是要賣丫鬟嗎,怎么又改買丫鬟了?是她聽錯了嗎?上官苑立馬就追了過去,攔住九皇子,“你會娶我們公主吧?”
九皇子臉沉著,“你傻也就算了,還把我當成傻子,我會傻到為了一個丫鬟把正妃之位送人嗎?”
宛清聽著也覺得懸乎,上官靜一瞧就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樣子,九皇子性格和她合不來,不可能會娶她的,要是明白的說是上官苑,沒準九皇子就同意了,只是上官苑還沒說話,那邊肅王說話聲就傳了來,“苑兒,過來。”
上官苑瞅了九皇子一眼,乖乖的朝著肅王走了過去,肅王扭著眉頭,“一會兒你去南禪寺,去那兒住半個月。”
上官苑抗議,“我才不要跟一群和尚住一塊兒,我去那位姐姐家可不可以?還有靜姐姐,她怎么辦?”
九皇子有些懵了,隨從的女兒敢這么跟肅王說話嗎,瞧著根本就是父女,九皇子蹙眉,宛清嘆道,“不知道她會和親給誰?”
“和親公主不是亓王的女兒嗎?怎么改肅王了?”九皇子不解。
宛清也不知道怎么跟他說好,東冽內部就是一團麻,互相牽扯,宛清據實以告,“當初上官凌回東冽時就說過和親的會是肅王的女兒,只是那時她從東冽偷溜來了大御,東冽沒辦法才會把上官靜送來和親,上官靜其實有自己中意的人,就是你之前看到的男子,要私奔的不是她,而是上官靜,上官靜一旦私奔,出嫁的就是她了,懂了不?”
肅王拿自己的女兒沒辦法,也知道她和靜兒關系情同姐妹,事情到最后,出嫁的會是誰他也不知道,靜兒是代苑兒受過他知道,只是他就這么一個女兒,私心說他也舍不得,肅王走過來給宛清作揖,然后看著宛清,宛清知道他問的是什么,輕點了下頭,“她就跟我回王府吧。”
肅王道謝,然后就走了,上官苑幽怨的眼神看了眼九皇子,然后就和竹云北兒一樣站在了宛清身邊,看著宛清一行人走遠,九皇子腦子里就一句話:圣旨還沒下,現在還來得及。
九皇子想著,一溜煙就消失在了洛親王府里,趕回去的時候,那叫一個驚險,差一點,就差一點,圣旨就宣了,他趕到御書房的時候,皇上才從壽王世子莫祐禮和十皇子之間選定十皇子,圣旨已經寫好了,玉璽都蓋了,就等公公拿去宣了,九皇子直接搶下了圣旨,跪求皇上,他要娶和親公主!
皇上那眉頭扭著,那看九皇子的眼神就跟看什么似地,到目前為止可還沒哪一個皇子求他娶和親公主呢,九皇兒這是中了什么邪,皇上問他可是真心的,九皇子一百一萬個愿意啊,他早有心跟賢妃說娶上官苑,只是她一個來歷不明又沒有身份的丫鬟,想娶做側妃都難,何況是正妃了,皇上問他怎么不早說,九皇子答不上來了,他能說現在的和親公主不是要嫁給他的那位嗎?不能,不但不能說,他還得幫著隱瞞。
九皇子不答話,公公說是九皇子孝順,愿意為皇上分憂,只是現在圣旨已經寫好了,宣是不宣?
九皇子苦求,皇子最終還是改了口,只是一直納悶呢,九皇子心滿意足的看著圣旨被燒,然后另外寫了一份,出了御書房,走了沒一會兒,想著跑的快還能參加喜宴,就被賢妃找去問話了,一頓狠批是少不了了,昨晚皇上睡在她那里的,她見皇上眉頭憂愁,不過隨口問了一句,知道不會是九皇子,現在突然改口了,沒點問題才怪呢,聽見是自己兒子主動要求的,賢妃沒差點氣暈過去,上官靜那性子怎么和她兒子長久的過下去,何況東冽和大御安穩不了幾年,他怎么就不明白呢,人家都避之不及,她這傻兒子還往上頭撞!
這邊宛清帶著上官苑走了,上官苑是三步一回頭啊,宛清知道她是下定決定代嫁了,這么說也不準確,原本要嫁的就是她,只是她喜歡九皇子,就是不知道九皇子喜不喜歡她,想著頂著和親公主的頭銜,她不會有什么好日子過的,東冽和大御要是真打起來,她避不過那風口浪尖,她就想能跟喜歡的人過幾天安生日子,就這么簡單的心愿都沒法實現嗎?
宛清不想她瞎擔心,笑問她從東冽一路逃到大御尋爹,都有哪些經歷,上官苑說著,有竹云和北兒在一旁,氣氛漸漸的緩和了起來,上官苑把九皇子拋諸腦后了,何苦害了他呢,不嫁他正好。
很快的,那邊連天的嗩吶聲吹響起來,宛清加快了步伐,去的時候正好碰上莫城吟手拿紅綢把顏容公主牽進來,瞧見宛清眉眼帶笑的看著他們,莫城謹嘴角的笑有一瞬間的僵硬,他知道自己這輩子不會有那個奢望,只是自己娶別人的時候,她來看著,眼里帶著祝福,他心里沒有喜悅,可腳下的步子還得繼續邁著。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三夫妻對拜,然后送入洞房,禮就這么多,然后就是入席酒宴,喝酒吃菜,男女眷分開,女眷由洛親王妃招呼,宛清想著之前拜堂的時候洛親王也在,不由得輕扭眉頭,王印找沒找回來啊?怎么沒聽說把錦親王府的王印給王爺送去呢,應該是沒找到吧?宛清暗想。
顏容公主娶回來了,洛親王妃那個欣喜啊,可就有些人喜歡挑事問,這回問的是個身著華麗的女子,面容清淡,和莫城綺有幾分相似,只聽她道,“王爺百忙之中趕回來參加完喜宴,明兒喝過兒媳茶又得趕回潼南去,郡主沒兩日就出嫁了,可溫貴妃卻是被送去了浣衣院,要關上一個月呢,這婚期是要往后挪嗎?”
洛親王妃臉色當即有些難看了,“側妃擔心多余了,皇宮里的事豈是本王妃可以過問的,倒是城綺,沒幾天就出嫁了,王爺連這幾天都等不及。”
這是指王爺不重視城綺呢,兒子娶妻,特地趕回來,多三天都呆不了,連趕著就走了,足夠氣暈掉側妃了,只是這側妃也不是個尋常人,臉上有壓抑的怒氣,臉上卻是帶著笑,“王爺為國為民,世子娶公主,他必須回來,這要一直耽擱下去,王爺心里只怕會急了。”
側妃說完,卻是把眼睛看向了宛清,問道,“七皇子側妃聽聞有些神志不清,可還有的治?”
宛清無語,你們暗斗就暗斗,把她攪合進去做什么,宛容跟她沒你們想的關系好,宛清淡笑回道,“二姐姐只是頭有些疼吧,宛清一直想找半月公子給她瞧瞧,只是一直不得空,回頭半月公子回京了,讓他出手,二姐姐或許還有救。”
一時激起千層浪啊,所有人的看著宛清了,宛清這話無疑是在洛親王妃興頭上澆下一盆冷水來,最不想宛容好的估計就是洛親王妃母女和溫貴妃了,宛清大可以撒謊說治不好的,可宛清偏偏提了,不是故意惹洛親王妃不快,好吧,看她那么得瑟,宛清有兩分故意,可宛清更多的還是打個預防針,讓洛親王妃知道,宛容的病有的治,而且是半月公子給她治,半月公子給人治病反正是沒誰瞧過,但是,醫名在外啊,他說治得好,太醫院只怕沒人敢說不是,只要病好了,宛容就能出來蹦跶,然后跟她女兒斗個你死我活的,洛親王妃原本就夠討厭宛清了,現在就更討厭了,明明和七皇子側妃沒那么好的關系,偏偏要去做那個好人,她就是看不得城吟好過!
可人家姐妹情深,特地巴巴的找半月公子給宛容瞧病,誰敢阻攔?沒人,洛親王側妃還當眾夸贊宛清,宛清謙虛的笑笑,老實說,她對這個側妃沒好感,大喜日子沒事挑事故意找晦氣,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不該算計她,洛親王妃什么性子啊,回頭城綺出嫁的時候,她還不得求人家,宛清想以她這么深的心機,或許能把洛親王留個三五日。
宛清這邊還在想,那邊有人笑道,“前些日子還聽說靜寧侯派人尋找莫流暄,也不知道找沒找到?”
說到這個,靜寧侯夫人心里有氣,酸不拉幾的道,“靜寧侯可就寧王妃這么一個妹妹,京都里又只有冰嫻一個侄女了,他不幫著還能指望誰,暄兒也是無辜的,被人調換時才多大點兒,也給錦親王爺做了近二十年的兒子,這一丟就不聞不問了,對世子倒是百般的偏袒。”
宛清聽得白眼翻著,夾著菜吃著,說的跟靜寧侯多重親情似地,沈側妃還是她親妹呢,可沈側妃出了那事后,也沒見她來上香還是怎么的啊,宛清悠閑的道,“父王就相公一個親兒子,不偏袒相公偏袒誰?父王已經很大度的沒有找永昌候府的麻煩了,這話要是傳到父王耳朵里,讓他知道自己被騙二十年還被人抱怨寡恩薄情,宛清想以父王的脾氣估計能掀翻一屋子了,靜寧侯夫人,你覺得父王的脾氣好說話嗎?你不說,我倒是忘記了,寧王府還剩下一子一女呢,他死后給皇上惹了多大的麻煩,讓宛清嫁去北瀚也就算了,他還想把五座城池送作陪嫁,等同賣國,此等行徑,靜寧侯府可以給皇上請奏寬待。”
靜寧侯夫人脖子都哏紅了,那邊端王妃蹙眉道,“靜寧侯夫人指責的的確過了火些,錦親王世子才華橫溢,是皇上親封的東征大將軍,整個京都有哪位世子比的上,皇上倚重他,他又是錦親王府唯一的世子,王爺不偏袒他偏袒誰?寧王惹下一堆麻煩,還不是得皇上給他收拾爛攤子,我昨兒還聽王爺提及說靜寧侯抱恙在床。”
那邊長公主也幫著說話,“可不是,明知道錦親王府不允許宛清和親北瀚,寧王還私下簽署協議,把宛清往火坑里推,靜寧侯夫人卻是指責錦親王偏袒,我聽著都忍不住要幫王爺辯駁兩句了,當初沈蓮心明明和三老爺勾當,卻是嫁禍給錦親王,生下女兒還偷天換柱,想起當年永昌候找先錦親王要正妃之位,那是鬧得滿城風云,結果卻是這樣,永昌候府的教養還真的讓人質疑,要是先王爺不夠堅持,只怕這錦親王府都得落入賊人之手,那大御可就危險了,靜寧侯夫人這么指責錦親王,是何用意?”
這話就不當是指責沈側妃了,更是連著靜寧侯夫人一起教訓了,靜寧侯夫人臉青一陣白一陣的,宛清瞧得真是暗爽,抨擊她也就算了,王爺也是你想抨擊就抨擊的,皇上要指責王爺也得瞅準了時機,她倒是逮著話就亂咬人,把自己搭進去了吧,長公主可是皇家之人,錦親王府護衛的是大御,伏老夫人可是東冽奸細,莫流暄是她的孫兒,錦親王的位置落在莫流暄手里,那是會連累整個大御的,長公主會縱容才怪呢!
靜寧侯夫人這下恨不得把舌頭給咬了才好,那邊鄭尚書夫人進來參合一腳,冷哼道,“要是錦親王世子還是她侄兒,那錦親王府可就是她的依仗了,現在依仗沒了,不暗責怪王爺才怪呢,王爺可真是冤。”
宛清瞧著靜寧侯夫人的臉色,嘴角的弧度是越來越大,沒事挑事惹禍上門了吧,莫流暄的事可大可小,就看人怎么看了,他是錦親王府的子孫不錯,可他卻不是王爺的兒子,他有自己的娘親兄弟,找他之事不關王爺什么事,更可況六老爺臨死前不要王爺找莫流暄的,靜寧侯找莫流暄還真的令宛清詫異,不知道他想干嘛,真是是為了冰嫻?別告訴她他是想拾掇莫流暄爭位置,沒有成功的可能的。
那邊洛親王妃出來打圓場,舉杯談笑把這事掩蓋過去,屋子里的氣氛才漸漸緩過來,只是靜寧侯夫人臉色一直尷尬著,不再開口說話了。
因為那些官員都吃酒,要不少的時間,這邊就得等著,吃的慢,撤了桌后,喝茶說話,宛清不用等誰,起身跟洛親王妃告辭了。
竹云北兒還有上官苑都在外面候著,瞧見宛清率先出門,眸底有欣喜啊,在外面呆著真不舒服,北兒看著宛清,道,“靜寧郡主在那邊賞蓮呢,端寧郡主也在。”
宛清聽得挑眉,輕搖了下頭,端寧找靜宜不用說也知道是什么事,她們兩個是好姐妹,端寧嫁了,就想著靜宜也能嫁的如意,現在周廷彥之危算是解了,可是靜宜的親事還是沒有著落呢,不知道她最后會是個什么結果,宛清輕抬腳步往前邊走,回王府。
因為上官苑不是丫鬟,宛清不好真當她是丫鬟,想著將她安排在哪里好,左右也只住到兩天,帶人進來,得跟王妃說一聲,宛清就把上官苑帶到王妃屋子里去了,站在屏風處,宛清聽到屋子里有說話聲,那叫一個貪圖不清啊,“王王。”
是璃兒的說話聲,更激動的說話聲還在后頭呢,是王爺的,“璃兒想去哪里玩,父王帶你去。”
宛清聽得汗滴滴的,她承認璃兒說話聲是偏玩了一些,可王爺不該往父王二字上面想嗎?小孩子開始說話還不會說那么多的字,一般只能喊一個啊,宛清以為王妃會糾正,結果沒聽到,宛清繞步進去,就見王妃嘴角帶著笑,估計是不好打擊王爺,整天想著璃兒能喊他,結果喊了,他不知道。
王爺還興奮的問璃兒想去哪里玩,璃兒手就在王爺的臉上轉著,宛清輕咳了下嗓子道,“父王,璃兒喊得是你,父王的王,不是玩。”
王爺聽的愣住,隨即大喜啊,瞥頭就看見王妃笑的像朵幽蘭,忍不住蹙了下眉頭,故作不悅,“你知道,不告訴我?”
王妃輕挑了下眉頭,“王爺誤解了璃兒的意思,我不好指責。”
明知道不說,那就是故意的,不過他今兒高興,不跟她一般見識,王爺抱著璃兒,“再喊一聲父王聽聽。”
璃兒說什么也不喊了,抓著王爺的衣領子,努力的瞪腳,王爺把她抱緊一點,璃兒就上去親王爺的臉頰,王爺那個高興啊,“父王帶你遛馬去。”
說著,王爺就要抱璃兒出去,王妃阻止道,“外面太熱了,就抱璃兒在屋子里玩吧,等明兒早上涼快了再去。”
王爺當即止了腳步,抱著璃兒看著王妃,“別喊她母妃,她掃璃兒的興。”
宛清聽得汗噠噠的,也太小氣了吧,不過就是沒告訴他璃兒喊得是他,至于不讓璃兒喊母妃么,宛清扯著嘴角,給王妃行禮道,“母妃,宛清帶了個丫鬟回來,要在王府里小住兩日。”
宛清說著,上官苑上前來給王妃行禮,王妃是瞧過上官苑的小廝裝扮的,當下覺得有些眼熟,卻也沒有多問什么,點頭應了。
璃兒這一聲父王把王爺樂了整整一天啊,第二天天才麻麻亮,王爺就醒了,現在不比春秋,氣候適宜騎馬,璃兒小,受不得熱,只有早上那么會兒能出去玩,王爺不去早朝就記著帶璃兒遛馬去,可問題是璃兒沒醒啊,王妃也沒醒,你能想象王爺越過王妃去喊璃兒起床遛馬的場景么?
喊了兩句璃兒沒醒,王爺就去撓璃兒癢癢,把璃兒鬧醒了,扯著嗓子哭啊,她睡覺乖乖的招誰了,然后王妃就醒了,然后就瞪著王爺,“你害璃兒哭做什么?璃兒起床比宸兒那會兒脾氣還大。”
王妃抱著璃兒哄著,王爺無辜,他不知道璃兒起床有小脾氣,“早上不熱,可以去遛馬。”
王妃無力了,“那也得等璃兒自己醒過來吧,你昨晚鬧她玩到半夜,早上還不讓她睡,璃兒,以后別喊他父王了,他都不讓你睡覺。”
王爺臉黑著,直說王妃破壞他和璃兒的父女感情,“宸兒跟我拗,是不是你打小就這么教的他?”
王妃忍不住瞪了王爺一眼,“我是跟你學的。”
王妃說完,繼續拍璃兒的小后背,璃兒困啊,她都是睡到自然醒的,雖然平常也差不多這個時辰醒,可是她要睡夠那么多時辰,還沒夠呢,王爺瞧著,王妃瞪眼過來,王爺尷尬了,璃兒睡了,王爺沒想去上早朝,然后自己也睡了,王妃瞅著這對父女,除了嘆息還是嘆息啊!
題外話
王爺王妃總算有些夫妻感覺了,哈哈,可憐滴璃兒,硬生生滴被她無良父王給鬧醒了||
明天,城吟就可以出嫁了,想看七皇子府雞飛狗跳的,可以留,想怎么跳,歡迎提供良策o(n_n)o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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