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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零二章 搜查

      從梳云吩咐下去起,王府一直就沒安靜下來過,總有那么一兩句驚喜的聲音破空傳來,宛清吃著粥都能被嗆到,莫流宸狠狠的瞪著宛清,宛清撅嘴,“你聽外面,原先都喊老鼠的,現在干脆都喊五錢銀子了,也不知道是誰帶的這個好頭!”

      竹云端著飯菜上來,笑著來了一句,“還能有誰,梳云唄,奴婢聽她喊的時候,還真以為地上有五錢銀子呢,卻是見到一只大老鼠躥的一下過去了,后面追著四五個小廝,都跟著梳云喊五錢銀子。”

      梳云那邊噔樓梯上來,聽著竹云的話,臉上火辣辣的燙人,竹云竟然當著那么多人就戳她腦門說她掉進錢眼里去了,老鼠都不是老鼠,是五錢銀子了!

      梳云深呼了一口氣,紅著臉道,“奴婢還不是激勵他們么,追銀子總比追老鼠有動力些,早日把老鼠逮干凈了,少奶奶也好放心不是?”

      宛清點點頭,贊賞的看了梳云一眼,可是一個晚上直到凌晨耳邊都是五錢銀子,宛清就高興不起來了,某人也不高興,卻是欲求不滿的悶氣,這群死老鼠,乖乖在密道里呆著不好么,非得躥出來。

      宛清坐在餐桌上吃著早飯,瞥頭問莫流宸道,“東冽太子和公主怎么樣了?”

      莫流宸宛清夾菜,沒有回答,那邊冷灼從外面進來稟告道,“東冽太子和公主被老鼠咬的慘了點,身上都是咬傷,那除鼠疫的藥要喝上十劑,太子和公主昏迷的時候臉也被老鼠咬了,只怕會留下傷疤,太醫束手無策。”

      宛清聽得笑笑,被老鼠咬了臉,要祛除傷疤可不得要舒痕膏,不巧的很,舒痕膏的秘方只握在她的手里,最近制的幾盒也沒有拿去半月坊賣,畢竟一般的小傷用不到那么珍貴的藥膏,宛清眉梢輕挑了一下,公主容貌受損,皇上怎么樣也要送上一瓶子舒痕膏的,她記得上回顏容公主說她那兒還剩的有一瓶子,她的臉已經完好了,雖然用不到了,但是難保皇上會向她張口要,宛清瞅著冷灼道,“一會兒拿兩瓶子去半月坊,讓人在門口掛個牌子,五萬兩銀子一盒,謝絕還價。”

      冷灼嘴角輕抽了一下,他發覺只要少奶奶吩咐他的事總那么讓人無奈,這不又把舒痕膏的價格漲了五倍了,晾準了人家急著要用,非買不可啊,那邊梳云已經去香室把舒痕膏拿了兩盒子過來了,冷灼點頭閃身出去了。

      可不是,半月坊九點開張,下午五點就關門,昨兒東冽太子和公主從王府被抬回去,這洗澡就花去了半個多時辰,又是把脈熬藥,想起來舒痕膏早就過了五點了,就等著一早買舒痕膏呢,正正好拿了十萬兩銀子去,準備把所有的舒痕膏都買下來,不當公主要用,太子也要用,身上多處被咬,沒個十盒怕是不夠分的,結果去了看著半月坊門前被小允拿出來的大紅公告,護衛眼皮都在翻,半月坊趁火打劫!

      護衛不知道怎么辦,只得回去,拿著二十萬兩銀子來,結果告示又變了,改十萬兩銀子一盒了!護衛沒差點當場暈厥過去,小允很客氣的道,“這舒痕膏是我們主子親手所制,價格所以格外的高一些,回頭換了丫鬟制,價格就會降下來,要是不急著用,不妨等一等吧,只要這個賣出去了就有了。”

      護衛這下真的暈了,十萬兩銀子一盒,誰會買?誰會買!這個賣不出去,丫鬟就不會制,公主和太子能等么,護衛看著那大紅公告,想蹲下來大哭一場才好,來大御之前聽說半月坊黑心,他們還笑,反正東冽又沒有半月坊,黑心也是黑的大御人,他們樂的瞧好戲,現在呢,被黑的改他們了,半月坊出告示,每一回都是大事,這不就圍了好些人么,一聽小允說主子親手制的,一個個都在問半月公子的消息,小允笑而不答,護衛只得在回去,小允卻是喊住他,“你這一走,回頭來可就是二十萬兩銀子一盒了,要慎重做決定,買還是不買?”

      護衛穿的和大御護衛沒什么區別,看起來就是個尋常人家的小廝,不少人都勸他,“還是買了吧,半月坊可是說得出做得到的,他們壓根就不在乎那么點銀子,隨心所欲,就是從此以后不賣舒痕膏了都是有可能的,人家連關門都說關就關。”

      護衛咬牙,把二十萬兩銀票掏出來,小允接過瞄了兩下,一個眼神使著,那邊一個小廝將兩盒子舒痕膏送上,就聽小允道,“今兒銀子掙夠了,關門歇業,各位若是有什么需要,明日請早。”

      小允說完,給門口那些人作揖,然后回到半月坊,把門關上了,不少人唏噓不已,不懂半月坊到底是怎么做的生意,才開張沒半個時辰就關門了,這一天得損失多少銀子啊?

      這邊宛清和莫流宸吃完早飯,就去了王妃屋子,王妃正給璃兒擦嘴,瞧樣子是才吃完,王爺也在,瞧見宛清和莫流宸一早就過來,忍不住蹙了下眉頭,“你們這是打算去探望東冽太子和公主?”

      宛清瞧王爺的樣子就不大想他們去,宛清瞥頭看著莫流宸,莫流宸坐做王妃對面,回道,“我和娘子昨晚想了許久,覺得有些對不住他們,決定去探視一番。”

      王爺撫著額頭,暗瞪了莫流宸一眼,“跟父王就別裝了,你們兩個父王還不知道,成心去看人家笑話的才是吧,東冽公主差一點就瘋了,一整晚都在喊人轟老鼠,你們兩個去不是自找麻煩么?”

      宛清挑了下眼角,微鼓了下嘴,去不去都由莫流宸做決定,莫流宸看著王爺道,“父王可知道他們偷溜進王府做什么,他們在找炸彈的配方,若是我放他們進來,還不知道會鬧出來什么事來,不給點教訓,還真當錦親王府是他們想來就來想走便走的了,那密道是伏老夫人趁你和祖父不在王府的時候讓人挖的,就是二十年前鐵匣子丟失,那些人只怕就是從密道進來的,若是鐵匣子不丟,母妃也不會拿雪蓮救你,當年的事,兒子會一筆一筆的算,首先就是東冽。”

      王爺聽著瞥頭去看王妃,王妃在逗著璃兒,莫流宸卻是牽過宛清站起來了,出了王府大門,一路往行館而去,因為才辦過喜事,上面的紅綢都還沒拿下來,一派喜氣洋洋,可門口那些護衛臉色都很嚴肅,宛清和莫流宸下了馬車,門口的護衛便奔進去稟告,宛清才邁步上臺階,那邊有叫喚聲傳來,“小宸!”

      莫流宸瞥頭望過去,阮文浩和莫翌軒還有二皇子就近在眼前了,阮文浩欽佩的目光上上下下的掃視莫流宸,嘖嘖搖頭,千萬千萬謹記,絕對絕對不能跟這兩個人做對,下場太凄涼了,把人家東冽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太子關上密道里,拿幾百只老鼠伺候,差一點小命就丟里面了,這要換成旁人哪個敢做啊,皇上更是半句指責都沒有,阮文浩有些懂了,為什么半月坊能發展的那么快了,就憑他這手段,不快可能么,還有他們掙銀子的方法,坐地起價啊,愛買不買,晾準了你非買不可,只怕行館里東冽太子和公主見了這兩個都能氣爆了。

      莫流宸蹙著眉頭,“看夠了沒有,要不要我也賞你幾百只老鼠?”

      阮文浩一個哆嗦襲來,連連搖頭,“老鼠就不用了,我只是突然發現,你其實對我蠻好的,不然我不定能活到現在了。”

      宛清聽得嘴角狠狠的抽了一下,那邊莫翌軒和二皇子兩眼望天,被打成那個樣子還蠻好的,不過的確有夠欠揍的,命也夠大,莫流宸白了他一眼,和宛清邁步進去了,走了沒進步,就聽到乒呤乓啷的砸東西的聲音傳來,“給我滾!都給我滾!”

      這個聲音是上官凌的,宛清邁步進去,一個銅鏡正好砸過來,莫流宸一腳給踢的嵌在了墻壁里,那邊宮女打扮的丫鬟還在勸著,“公主,臉才上過藥,不能捂著。”

      上官凌氣的咬牙,“不遮著,我這樣子怎么見人?!太醫是怎么說的,我這臉還能不能好了?!”

      丫鬟被拽的呲牙咧嘴,不知道如何回答,舒痕膏不夠用,只怕還會留下點疤痕,上官凌氣的一巴掌打過去,“給我滾,再給我拿銀子去買,有多少給我買多少!”

      丫鬟被打的跪在地上,連連磕頭,“公主饒命,半月坊已經關門了,要舒痕膏得等到明兒早上才能買。”

      那邊肅王得知宛清和莫流宸還有二皇子前來探望,過來招呼了,見了一屋子的狼藉,還有上官凌的怒氣,忍不住蹙了下眉頭,“一盒舒痕膏能管一段時間了,過兩日再買也不遲。”

      上官凌捏緊了拳頭,發怒的瞪著屋子里的丫鬟,“還不快去收拾包袱,我們今兒就回東冽!”上官凌吼完,坐在床上,拿了塊薄紗把臉給罩住了,瞅見那邊宛清還有幾位俊美的男子,牙齒都咯吱的響,尤其是宛清和莫流宸,要是在東冽,不將他們兩個拖出去千刀萬剮,都難消她心頭之恨!

      肅王招呼二皇子等人坐下,才問道,“不知幾位今兒前來可是皇上有什么吩咐?”

      二皇子瞥了宛清一眼,才道,“父皇的確有吩咐,公主受了驚嚇,可以回東冽,但是太子不能走,東冽在邊關挑釁,顯然是沒有求和的誠意,這事還得東冽給我們一個交代,不然只能戰場上再見了,至于錦親王世子和世子妃來,許是探望太子和公主的吧。”

      肅王想著探視二字,眼角都在打顫,宛清卻是笑道,“也不全是探望,宛清知道公主心里對那些老鼠恨的牙癢癢,這不連夜讓人把老鼠給捉了,這會兒就擱在院子里,讓公主親手泄憤,順帶詢問一下,錦親王府有什么了不得寶貝需要太子和公主從密道潛進去打探。”

      肅王被問的怔住,不知道如何回答好,太子去怕是因為炸彈的事,公主只怕還是對世子爺有奢望,更是記恨世子妃,經過密道的屈辱,現在做想做的只怕是殺了他們兩個了,只是這些話他都不能說,肅王糾結了兩秒,才道,“世子爺世子妃大人有大量,既是親自送老鼠來給公主泄憤,可見心底寬仁,那往事就不提了罷,公主已經準備啟程回東冽了,不論她之前是什么目的,她都受到懲罰了。”

      肅王說到心底寬仁時,阮文浩很不厚道的輕笑出來了一聲,莫翌軒嘴角也有些弧度,二皇子最正常,嘴角只是輕扯了兩下,那邊上官凌咬牙切齒的聽著,聽到宛清把老鼠送來時,當即吩咐人去活埋了那群老鼠,至于素王的話,更是讓上官凌火冒三丈,走過來,努力讓自己嘴角有抹笑,但是看著宛清和莫流宸的眸底寒冰一片,“皇叔認為錦親王世子世子妃心底寬仁,正好,凌兒回去就稟告父皇母后,另外送一位和親公主來,她肯定會聽皇叔的話,不會像凌兒刁蠻有事沒事就給皇叔添麻煩。”

      上官凌說完,一甩袖子就要走,不知道是不是步子邁得稍稍大了一些,被老鼠咬過的腳抵著鞋了,一陣呲牙喊疼,疼的上官凌眼淚都出來了,丫鬟忙過來扶著她過去坐著,宛清放下手里的茶盞笑道,“希望公主吸取這一次的教訓,以后想去哪兒想做什么,最好還是光明正大的去,這回還只是老鼠,萬一碰到蜈蚣毒蛇什么的,公主有沒有命都是兩說了。”

      上官凌這回是真的哭了,宛清這是威脅她呢,這一回人家還是手下留情,不然擱幾百條蛇進密道,她還能有命在,他們既然敢放老鼠,有什么不敢放蛇的,密道是他們的,他們想做什么都可以,死了也是活該,自找罪受。

      肅王輕嘆一聲,這一回太子和公主是撞人家手里的,世子爺不是旁人,是東征大將軍,太子和公主也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在人家眼皮子下鬧出來這么多的事,哪一件占過上風,還把自己弄的這么凄慘,肅王想到上官凌回去,自己的女兒只怕會承受的更多,心就跟被一把針扎過一般,可他答應過先皇,好好幫皇兄處理朝政,成為他的左膀右臂,這一回,他要讓先皇失望了。

      肅王瞥了眼上官凌,那邊二皇子已經站起來了,“父皇的話已經傳到了,就先告辭了。”

      肅王有些不解,原還以為二皇子會去看太子的,沒想到這就要走了?宛清也沒有留下,公主的臉之前瞥過一眼,比當初顏容公主的臉好不到哪里去,老鼠的牙齒可是有毒的,若是沒個四五盒子舒痕膏怕是好不了,這還是臉上,手上的,身上的,還不知道多少,宛清雖然不喜歡上官凌,但就方才進門前聽到的那兩句話,可見上官凌有多在乎她那張臉,若是買不到舒痕膏,只怕會鬧出來別的事來,而她是不會跟銀子過不去的,將來她也不會留在大御,留著那張臉,也只會是去禍害別人,這些都與她無關,她泄了憤,掙了銀子,皆大歡喜。

      宛清出了行館,那邊兩遛官兵站在門前,帶頭的給二皇子行禮,二皇子點頭道,“把行館圍起來,不許任何人隨意進出!”

      那些官兵領命下去,五步一人的站在,目不斜視,宛清嘴角露出一絲笑意,難怪不用去探望東冽太子,他被扣下來做人質了,二皇子只是把話傳給肅王而已,這一回大御和東冽的好戲有的瞧了,就是不知道東冽皇帝會不會親自前來救他的兒子?

      阮文浩湊過來,搭在莫流宸的肩膀上,“小宸啊,咱們去醉扶歸小飲兩杯如何?只消一刻鐘,能聽不少稀罕事呢。”

      莫翌軒一胳膊就把阮文浩給拉了過來,狠狠的剜了他一眼,沒瞧見宛清也在么,外面那些流她不定知道,阮文浩眼睛眨了一下,呲牙道,“你覺得她像是在乎那些流的人么?我就是想看看她是如何舌戰那群人的,你就不想聽聽?”

      莫翌軒翻白眼,那邊二皇子也是搖頭,他不信外面的流宛清不知道,他三不五時的就瞧見宛清的丫鬟在外面溜達,什么樣的流聽不見?

      阮文浩說話聲不小,宛清有些納悶,“什么流?”

      莫流宸回頭狠狠的瞪了阮文浩一眼,一把摟過宛清的胳膊,往那邊馬車走,邊走邊道,“還能有什么流,是上回慧海大師突然降臨破了咱兩八字相克的流,并要咱們那個還沒有消息的小兒子給他做關門弟子,都在賭什么時候能出生呢,賭金不知道累計多少了,娘子,你要不要下一注,穩贏不賠的。”

      宛清腦袋聽得懵懵的被莫流宸半摟半抱的走了,后頭阮文浩和莫翌軒還有二皇子面面相覷,瞧樣子,宛清果然不知道呢,小宸這糊弄人的本事真是不一般!

      正嘀咕著呢,那邊宛清的話聲傳來,“不是去醉扶歸么,我相公請客!”

      題外話

      琉璃婚約的事,下一章能說了,哈哈(繼續求票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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