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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七十七章 皸裂藥膏

      這一日,絳紫軒書房內,一聲接一聲近乎抓狂的哀嘆聲此起彼伏,宛清無精打采的趴在桌子上,神情異常萎靡不振,一手往前了滾沾了墨的羊毫筆,在純白的紙張滾出來一條黑線,眼睛睜得圓溜,恨不得瞪穿了毛筆才好。

      梳云站在一旁,眼睛就那么望著那支筆一眨不眨,外面竹云進來,就見宛清嘴巴撅著,了無生氣的憋悶模樣,在看著梳云腳邊的廢紙簍子里小圓紙團,忍不住輕笑出聲,將一杯清茶遞到宛清跟前,“少奶奶,您也練了一個時辰的字了,也該歇一會兒了,可別累壞了小少爺,回頭少爺要是知道了,定是要心疼的。”

      竹云說完,梳云稍昂了有些酸澀的脖子,“就是,少奶奶,這練字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急不得,要慢慢來,反正少爺也沒說您一定得學會。”

      趴在桌子上的宛清聽了,瞥頭斜眼睨了梳云一眼,然后掃了竹云一眼,直起身子氣悶的拿起那張涂鴉的紙,上面只有兩個東倒西歪的字,混蛋,“你們看看,練了多少天了還是一點沒變,照著這速度下去,我就是練上一輩子,白發蒼蒼牙齒掉光也寫不出來一個端正的字,他要是心疼他兒子,會禁我的足罰我練字嗎?不學會成嗎?他當著那么多人的面說我的字丑,讓我在家練,我要是練不好,回頭傳出去,我還如何立足?!”

      竹云梳云聽得掩嘴笑笑,就是在外間的南兒北兒都在抖肩膀,都知道宛清是跟莫流宸杠上了,少奶奶也知道自己的毛筆字難看,向來都是能避則避的,沒想到少爺當著那么多人的面一點面子不給的批評她,莫不是打著出征見不著少奶奶,少奶奶拿他沒辦法的吧,她們都有心勸說兩句,可也無話可說,說讓她們少奶奶一手的字,雞扒出來的也要好看上三分,要是被少爺嗆一嗆就奮發圖強了,那可是好事一樁啊,梳云輕咳了下嗓子,才道,“少爺定是嫉妒少奶奶能拿鵝毛筆寫的一手漂亮的字,他自知比不上,所以成心的打擊少奶奶,少奶奶,可不能讓少爺小瞧了去,不過,上午練一個時辰下午練一個時辰差不多了。”

      宛清聽著上午一個時辰下午一個時辰,眉頭都扭成一團了,她的確在書房里待了一個時辰了,可手拿毛筆的時間都沒有兩刻鐘,誰讓筆頭軟綿綿的,一筆下去像是有自己的意識,完全不受她手腕控制,處處與她作對,就跟某人一樣,宛清想著,眉頭又抬了,“這不是我的筆,回頭給我重換一套來,我寫不好字肯定是這筆不好。”

      梳云聽得嘴角微抽,竹云還是不忍心宛清那哀怨的眼神,都說孩子受娘親的影響很大,少奶奶要是一直這么哀怨可怎么辦,不會寫毛筆字怎么了,少爺不過就是想給少奶奶找點兒事做打發打發苦悶的時間罷了,又不是真瞧不上少奶奶的字,再說了,少奶奶懷了小少爺這么不喜歡寫字,將來小少爺生出來學著她可怎么辦啊,竹云忙道,“那就不學了,少奶奶又不是不會寫字,用什么寫哪來那么多的講究,少奶奶,少爺每日都給您送封信回來,您當真不回?”

      宛清聳了下鼻子,“回什么信,我就在王府里禁足著,每日的練字練到廢寢忘食的地步,日漸消瘦,茶不思飯不想,做夢都在寫字,就怕寫出來的字污了他那什么眼睛,把這些如實的告訴他,字沒練好,我不會給他回信的。”

      竹云聽得只想撫額,少奶奶,您能如實一點么,廢寢忘食的地步,要真到那地步,這字也不至于半點長進沒有,竹云還想著勸兩句,宛清眼睛一瞪,竹云就點頭應下了,這些日子的信還不都是她幫著回的,她也在信里再三提讓少爺把那話收回去的事,可少爺怎么就是不聽呢?

      宛清把桌子上的紙卷成一團,直接扔紙簍子里去了,才問道,“這個月的月例都發下去了?”

      梳云忙點頭,扶著宛清往外了走,站在觀景樓上,梳云道,“已經讓春兒幾個小丫鬟發下去了,少奶奶,這都到入冬的季節了,這觀景樓上風大,奴婢覺得這兩邊是不是該罩上棉簾子擋擋風?”

      宛清眼睛掃了兩下,罩上簾子那不是黑了許多,但還是點點頭,那邊竹云難得宛清主動問及這些事,忙道,“少奶奶,這幾日您的肚子是越長越大,以前是三四天得換身衣裳,現在怕是不成了,又是冬天,這衣裳該怎么做,還得您拿主意才成。”

      宛清聽了,手撫了撫六個月大的肚子,大著肚子穿衣實在不是件容易的事,要是可以縮放就好了,宛清想了想,便道,“一會兒我再想想,你們的冬衣都有著落了?”

      竹云梳云還有那邊的南兒北兒都連著點頭,絳紫軒里的布匹多,少奶奶怕擱塵了一人賞賜了兩匹呢,就是太珍貴了,她們舍不得穿,也怕外面丫鬟說她們不懂規矩,就想著留了以后做嫁妝,反正她們的月例多,特地去外面買了上等的棉絮回來,半個月前就開始做冬衣了,已經做好一身了,東西南北四府都分出去了,王府雖大,可都是些丫鬟婆子,沒什么煩心事,時間就多了,有足夠的時間制衣裳。

      幾個丫鬟在想著事,樓下有叫喚聲傳來,南兒忙去外面瞅了,回頭看著宛清道,“少奶奶,是王爺身邊的小廝,說王爺在正屋等您,說是有事呢。”

      宛清聽得一怔,要說她這個兒媳還真是不大合格,好似沒有專門去給王爺請過安,莫流宸給她禁足不許出王府,她對自己更狠,這么些天連絳紫軒都沒出過,宛清不知道王爺來有什么急事,忙由著竹云扶著去了正屋,王爺坐在正屋里喝著茶,那煙霧繚繞瞧不清王爺的臉色,宛清忙上前行禮,王爺點點頭放下手里的茶盞,王爺身側的小廝手里拿了個包袱,就聽王爺道,“這是你母妃特地給你做的,天氣漸冷,讓你別凍著自己了。”

      宛清聽了忙接過小廝遞上前來的包袱,再就是像王爺道謝,宛清抱著包袱真是高興的不行,就是眼睛瞥到王爺眸底有一絲絲的嫉妒,宛清努力克制自己,問了幾句王妃的情形,總之王妃一切都安好,宛清把包袱讓梳云抱著了,見王爺沒走,就知道王爺是有事要說,果然,王爺從袖子里掏出來一個玉瓶子,宛清覺得有些眼熟,就是不大記得了,王爺笑道,“時間久了估計都忘了,這是當初你送父王的見面禮。”

      這么一提醒,宛清還真記起來了,防止手皸裂的膏藥,宛清臉色有抹赫然,就聽王爺道,“這該是你自己制的吧,父王找人試過了,效果很好,邊關很冷,不少將士們手都皸裂了,于戰爭不利,如今宸兒不在,半月坊的事都有你做主,你把這防皸裂的藥膏制一批出來,父王要派人送去邊關。”

      宛清有很長時間沒管半月坊的生意了,因為京都的半月坊關門至今已經有好幾個月了,她倒是閑來無事就寫了好幾張備用的方子擱那兒,冷魄去了北瀚,冷魂人在東冽,半月坊開門之日就這么一直拖著,似乎還真不是個事呢,宛清想著這防皸裂膏藥正是半月坊開門的好機會,宛清想著便道,“宛清一會兒就寫張方子,派人送去制好,順帶制一批香出來,半月坊關門許久也該是時候重新開張了。”

      王爺聽了輕蹙了下眉頭,“宸兒禁了你的足,你身子也重了,能打理生意嗎?”

      宛清眼睛輕眨,“不礙事的,看帳比寫字容易多了,只是防皸裂的膏藥以前也沒有,這價格還得父王幫著定才成。”

      王爺聽了嘴角有些輕抽,宛清這是讓他別忘記付銀子呢,還說的這么隱晦,王爺忍不住搖了搖頭,“一會兒父王就進宮找皇上去。”

      宛清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不過一碼歸一碼,那些將士又不是錦親王府的,而且這膏藥要的也不是一盒兩盒,宛清有些好奇,畢竟手皸裂與人的體質有關,邊關也不是誰都皸裂,不知道這防皸裂的膏藥怎么發放,到底所需的數量,宛清站起來送走王爺,然后回到觀景樓的香室,這是冬天,用的香與以往不同,夏天炎熱就該用冷香去燥熱,冬日就該用暖香添暖意,不單是京都的半月坊要換掉一部分冷香,其余地方的也要,宛清就在香室里寫香方,寫了約莫十一二種,然后就是防皸裂的膏藥了,用于邊關的要不同一些,朝廷沒有那么多的銀子,只重在防皸裂,效果好就成,不似擱在半月坊賣的,要品種多,還要各種味道的符合各種各樣愛好的人,還要精致的包裝,這價格就得翻倍了往上漲,當然了,也有同雪花膏一樣,物美價廉的,總之,各個需要的人都得考慮到,而且,一般皸裂的人大都是些勞苦辛作的人,得大批量生產才成。

      宛清就防皸裂的方子寫了四五張,只要稍稍變一變,那就是十幾種了,宛清讓竹云梳云謄抄了兩份,讓暗衛傳到京都外的山莊,那里蘇媽媽幫著訓練了不少制香的姑娘,還有以前受傷將養的,現在都閑的沒事,都巴望著半月坊重開之日。

      宛清寫好這些,才想起來王妃送她的包袱,忙去打了開來,里面是一件狐裘披風,通體雪白的,那毛摸在手上軟和的不行,幾個丫鬟瞧著眼睛都直了,“王妃待少奶奶可真好!”

      宛清摸著狐裘,心里美的冒泡了,這可是王妃親手制的,瞧這狐毛,也不知道王妃從哪里弄來的,王妃自己有沒有,要是王妃只有一件還給了她怎么辦,宛清想著便道,“傳令給半月坊,給我找些狐貍皮來,我也做件狐裘披風。”

      梳云聽得一愣,少奶奶不是有了么,轉念一想,定是做給少爺的,忙轉身下去了,竹云卻是問宛清道,“少奶奶,您既是決定半月坊重新開張,那誰任掌柜的?半月坊何時開門?”

      宛清被問的愣住,扭眉想了想,“掌柜的還是冷魄,那些記賬的有小允做,至于半月坊重新開張,也不用上回那樣隆重,過兩日讓小允在半月坊掛個牌子,現在是月初,這個月十五重新開張。”

      竹云認真記下了,宛清把包袱系上,讓竹云拿下去收好,走到桌子旁,準備端起茶盞喝著,那邊北兒上樓來稟告道,“少奶奶,冰嫻郡主來了,就在觀景樓門口候著。”

      宛清聽了怔了一下,隨即把手中的茶啜了一口,點頭道,“請她上來。”

      梳云眉頭扭了兩下,少奶奶平素可是不請外人來觀景樓上的,怎么今兒請冰嫻郡主上來,但還是轉身下去迎接了,宛清還在啜著茶,冰嫻郡主都到觀景樓下了,她要再下去請她去正屋說話,就有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意思了,前兩日梳云還跟她重提了冰嫻郡主望著觀景樓發愣的事,不知道到底是有什么事找她,與其費腦子去猜,還不如聽人家直接的問。

      冰嫻郡主來過觀景樓兩回,現在的觀景樓與之前并無不同,所以也沒提那些夸贊的客套話了,相互見過禮后,冰嫻郡主就直接開門見山了,“宛清,我今兒來是有事要問你的,你也知道,端寧和阮大公子的親事原是定在這個月的月末,可我聽到流說延期了,還是因為端王爺的事,你大哥跟著端王爺去找鐵匣子至今音訊全無,可是出了什么事?你別瞞著我,我知道你消息靈通。”

      宛清搖搖頭,莫流暄的去向她還真不知道,就是端王爺的事右相也一再叮囑不許泄密,宛清寬慰道,“大哥吉人天相,能出什么事,那些流大嫂放在心上做什么?”

      當真是流就好了,這可是太后身邊的嬤嬤告訴她母妃的,端王爺一個多月沒有音訊傳回來,太后質問皇上,皇上如實說了,冰嫻握緊了宛清的手,眼眶有些紅,“我知道你是擔心我才刻意隱瞞的,那日父王炸了御書房所用的是炸彈吧,你把鐵匣子打開了怎么不說,何苦讓你大哥去追一個空匣子,以致我現在都沒他半點消息。”

      宛清聽得眉頭緊蹙,卻是不一語,冰嫻知道炸彈可以說是巧合,可知道鐵匣子被打開能說是巧合嗎,同時知道這兩件事的無非就是她和莫流宸還有王爺以及皇上還有右相,不知道她今天跑來到底是想問些什么,就聽冰嫻半抽泣半抱怨的說著,原來是想看看鐵匣子里面到底裝了些什么,理由倒是合情合理,她也做過半年之久的世子妃,這鐵匣子就是從他們手里頭丟的,更是連累大御遭受戰亂,她一直心愧難安,不管莫流暄是不是王爺的兒子,但是錦親王府的子孫那是肯定的,當初若非因為莫流暄可以繼承世子爺之位,手握這鐵匣子,成為大御唯二的鐵帽子,寧王爺也不至于把她嫁給莫流暄,現在鐵匣子和世子的位置都還給莫流宸了,她只有一個心愿,就是親眼瞧一瞧鐵匣子里面裝的東西,也算是曾經擁有過了,當初她沒能打開是她福薄,想沾著點宛清的福運。

      宛清聽得眸底逐漸深邃起來,她既是知道鐵匣子里面裝的是炸彈的配方,還借著這些理由想看,宛清不得不懷疑,莫流宸一直懷疑寧王爺有異心,早在上戰場之前就已經讓暗衛去查了,更是把這事告訴了王爺,也不知道查的如何了,宛清想著便笑道,“寧王爺倒是什么都跟你說,他都不怕你知道太多有危險,那我也沒什么好隱瞞的了,鐵匣子的確是被打開了,也多虧了那場大火,不然相公也打不開鐵匣子,只是才打開呢,皇上就派了公公來收走鐵匣子,大嫂也知道,習武之人對于重量的覺察比一般人靈敏不知道多少倍,相公便將炸彈記在了心里,又把東西原樣放了回去,鐵匣子引起三國戰亂,要是知道被打開了,還不知道給我們帶來多大的災難呢,所以我和相公便瞞著了,前些時候才研制了兩顆炸彈出來,原是想送給皇上的,哪知道皇上不要,還說是煤炭,父王覺得他侮辱了錦親王先輩們的智慧,這才讓皇上見識一下煤炭的威力,后來鐵匣子的事就被皇上知道了,記載鐵匣子開啟的密碼的畫軸也被父王送給了皇上,你知道的,皇上怕我和相公守不住,他得自己保管了才放心,現在鐵匣子丟了,要是畫軸也丟了,錦親王府可真擔待不起,我們是臣,拗不過他,鐵匣子還是原來的鐵匣子,只不過曾今被打開過了一回,后來父王知道我們曾經打開過,沒動里面的東西還隱瞞他,把相公一頓訓斥了。”

      宛清說了一大通無非就是關心第一句話時冰嫻郡主的反應,果然有一瞬間的錯愕,但隨著宛清后面的話漸漸的沒什么起伏了,宛清卻是嘴角微弧,看來皇上身邊果然有寧王爺的人,王爺的確曾秘密的把畫軸給皇上送去過,不過那是假畫的畫軸,這事夠隱秘,知道的沒幾個人,宛清反握著冰嫻郡主的手,“當初是我和相公刻意隱瞞才使得鐵匣子的秘密沒幾個人知道,父王和皇上是不許泄密的,你既是知道,那我告訴你也不算是泄密,但是你得發誓不外傳。”

      冰嫻郡主點點頭,還是不大確定的來了一句,“當真沒拿出來?”

      宛清搖搖頭,“那時事發突然,我們也不知道父王是要把鐵匣子給皇上送去,當時是想拿出來的,可當著那么多人的面我們也沒那個膽子,鐵匣子是錦親王府祖傳的,看看尚可,誰敢拿出來,萬一損毀弄丟了,這責任誰擔待的起?只要東西記住了,有沒有又有什么關系。”

      冰嫻郡主這才惋惜的嘆了口氣,說既然瞧不見,那她就先回去了,宛清站起來要送送她,給梳云和南兒使了個眼色,兩人會意的送冰嫻郡主下樓,送她們出了絳紫軒,然后便往王府的大門口處走,走了好一段路,南兒才嘆息的道,“少奶奶現在撒謊的本事越來越高了,真真假假的,誰分得清楚。”

      梳云忙瞪了她道,“別亂說話,少奶奶是信任我們才什么都不瞞著我們的,方才不也沒騙郡主么,不過就是稍稍隱瞞了一點點嘛,那灰不溜秋的球配方就擱在畫軸里,皇上又不知道,就算知道也沒什么用,不是被少爺改過了么,沒什么威力的,最多也就是炸個魚什么的,這還是少奶奶幫著出的餿主意,上回少奶奶笑的那個得意勁,少爺都說她是狐貍投胎的,有的縮小了十倍,有的五倍,誰知道呢,得一個個的試,要試上四五十回呢,誰有那閑工夫,一個不好會死人的,一般人只會認為自己制的不對,絕對不會想到他們敢騙皇上,少奶奶最狡詐了,誰讓皇上老欺負她的,就該把他最想要的東西放他眼皮子底下,讓他到處找去,找到了還是錯的,得走快些了,五姑娘應該就快要到了。”

      兩個丫鬟一路將宛清一頓好夸,身后頭掩在大樹敝處的丫鬟扭著眉頭,疾步往回了走。

      觀景樓上,宛清正好目睹丫鬟向冰嫻郡主稟告這事,嘴角弧起一抹弧度,稍瞥了下頭,吩咐竹云,“去將負責查寧王爺事的暗衛給我找來。”

      竹云點點頭,福身往下了走,約莫半刻鐘后,一個暗衛出現在宛清面前,宛清啜著茶,問道,“這些時日都查到些什么了?”

      暗衛忙回道,“寧王爺的親信是掌管國庫錢糧的,當初潼南賑災的銀子有一半被吞,就是歷年賑災一般都是寧王爺親去的,不是他也是他的親信,屬下已經讓人分批去查那些親信了,昨兒有個招認了,其余的暫時還沒有消息,還有,寧王爺手下有不少的人,像是個秘密的組織,屬下已經稟告王爺了,只是那日暗衛下手時,不小心逃了一個,只怕已經打草驚蛇了。”

      宛清聽得點點頭,王爺貪墨可不是件小事,寧王爺在朝中的位置不低,需要那么多的銀子做什么,賑災都是些肥差,一般歷代皇上都不奢望那些賑災的銀子悉數用在百姓手里,但是盡量選清廉官吏去辦這事,就怕銀子被貪墨了,“沿著這條路往下查,證據足夠的時候,整理成冊拿給我看一下,或許就有貪墨的賬冊在,找到它,另外派幾個暗衛潛進皇宮,去找右相,讓他安排你們守衛御書房,幫皇上抓賊。”

      暗衛點頭領命下去,暗衛一走,樓下就有個甜濡的聲音傳來,宛清臉上綻開一抹笑意,宛絮來了!

      宛清才站起身來,那邊樓道就有噔噔噔的聲音傳來,三姐姐幾個字一直就沒停過,宛清也是高興呢,宛絮背著個小包袱上來,見了宛清,忙打開了,“三姐姐,這是我幫著抄的佛經,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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