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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九章

      說完,就帶著丫鬟走遠了,宛清卻是忍不住咧了嘴笑,莫流宸見她那得意的樣子,忍不住將她摟在懷里,點了她的鼻子道,“又是你干的好事,是不是?”

      才被王妃逮個正著,宛清哪好意思和他膩在一起,忙道,“快松開,不然又被人瞧見了,我還要不要做人了。”

      莫流宸卻是抱緊了不松手,聳了鼻子,眼里盡是笑,“怕什么,抱緊你,母妃瞧了才高興呢,其他人誰敢笑話,我戳瞎他雙眼。”

      那邊梳云捂著臉走過來,聽了這話,忙紅了臉背過身去,進也不是退也不是,臉窘的發紫了,她不過才瞄了兩眼,可別戳瞎她雙眼啊。

      宛清臉更是紅的發燙,狠狠的瞪了莫流宸一眼,莫流宸知道她臉皮薄,只得乖乖的松了手,宛清站起來,就見到背對著他們的梳云,忍不住在莫流宸放在地上的那只腳上狠狠的踩了一下,讓你胡說八道去。

      莫流宸沒料到宛清會來這么一下,一陣齜牙,那邊梳云聽見一陣凄厲的叫聲,下意識的回過頭來,就見莫流宸捂著腿,可憐巴巴的瞧著宛清,一副有冤無處伸的樣子。

      宛清最是見不得他裝弱了,明知道是裝的,可就是沒來由的心軟,不想理會他,忙把梳云叫上來了,有外人在,看你還敢胡鬧去。

      梳云只得硬著頭皮上來了,宛清細細的瞧她的臉,越看越是氣,這臉腫的厲害,沈側妃瞧著柔弱,沒想到力道比顧宛蕓的還大,那雙手,宛清真恨不得廢了她才好。

      “藥呢,你不是帶在身上了,怎么沒擦?看這臉腫的,沒個三五日怕是好不了了,”宛清心疼的道。

      梳云搖搖頭,眼圈紅紅的,她身上沒帶藥膏,就是帶了,當真那么多人的面,她也不敢擦啊,宛清瞧她那樣子,也猜的出來點,忍不住瞪了她一眼,“下次避著她們點兒,她們不能拿我怎么樣,就拿你們開刀,以后誰欺負你們,尤其是打了你們,記得討回來,做的隱秘點,不能白被人欺負了,回頭自己多制一些備著。”

      梳云連著點頭,想起沈側妃之前對她說的話,忍不住撅了嘴道,“少奶奶,沈側妃讓奴婢帶她去見半月坊老板。”

      宛清聽了忍不住冷哼一聲,都這么久了,她還是沒死心呢,世子之位也是她兒子的了,那什么鐵匣子也在她們手里,她倒還不忘惦記著半月坊,竟還來挖起了她的墻角,“說吧,她給了你多少銀子。”

      梳云愕然睜大了眼睛,搖搖頭,“她沒給奴婢銀子,她說奴婢害的世子妃崴了腳這筆賬遲早要跟奴婢算,您又將奴婢交給了她處置,奴婢的小命就拽在了她的手里,奴婢必須得按她說的去做,不然有奴婢好果子吃。”

      沈側妃還說少奶奶對她無情,也不幫著求情就把她扔掉了,這么沒良心的主子,幫她做事也落不到什么好下場,沒差點氣的梳云把身上的癢癢粉全撲在她臉上,當她是傻子呢,少奶奶待她怎么樣,她自己會不知道,這么壞心思的女人,真是氣死她了,還警告她不準把這話跟少奶奶說,不知道她在少奶奶面前藏不住話嗎!她會為了這么個壞人欺騙少奶奶?

      莫流宸聽了臉也沉了下來,沈側妃這是要將他們身邊的人一個個挖掉呢,要不是宛清身邊的丫鬟都忠心耿耿,估計用了也不放心,也難怪他身邊的丫鬟會害他了,就聽宛清哼道,“半月坊老板既是她想見就見的,她的心未免也太寬了點,你以后少搭理她,既是回來了,哪里還輪到她做你的主,快些回去把臉上的傷處理一下。”

      梳云點頭,福身應下就走了。

      宛清也推著莫流宸往回走,有些話在這路上說當真不大放心,宛清一路走,一路琢磨,冰嫻郡主進門才兩天,她們就合起伙來欺負他們了,以前還只是口頭上占她便宜,欺負她,往她屋里塞人,如今更是將小主意打到她貼身丫鬟的手里了,連她身邊的人都敢動了,絳紫軒里里外外還不知道有誰是可用的了,林媽媽一直就和二夫人走的近,怕是她的人吧。

      宛清突然很想將絳紫軒里里外外來個大換血,可是人換了,照樣可以再成為別人的眼線,好在他們再過半個月就可以出王府了,等妖孽的腿治好后,有些帳得好好算算了。

      可王妃身邊的人怎么辦,她該用什么理由插手過問婆婆屋里的事,管的太寬會惹閑話的,宛清忍不住撫了撫額頭,露出一絲倦色,莫流宸見了心疼的接過她的手幫著揉著,“別擔心,母妃那兒我會派人盯著的,其余人你也不用理會。”

      哪能說不理會就不理會的,她都甚少出門了,都惹出來這么多是非,王府的媳婦真不是好當的啊,能在這樣的環境下長大,不得不說他的命還是挺大的了。

      宛清想起明日要進宮的事,想起溫貴妃,忍不住問道,“相公,溫貴妃和母妃到底有些什么瓜葛?”

      莫流宸一聽溫貴妃,臉就有些沉,撫了宛清的臉道,“你離她遠一點兒,明兒進宮謝了恩就趕緊回來,那地方可不是好待的,還有,不許再給別人做什么人工呼吸了,不然,你以后都別想再單獨出門了。”

      宛清聽了人工呼吸四個字,神經都繃得緊緊的,她還敢再做一回么,小命不想要還差不多,忙拽了莫流宸的手臂道,“我保證不會有下一次了,再說了,皇宮重地哪里來那么多落水的人是不是,就算落水了,被我碰上,那就更少了,我應該沒那么背吧?”

      莫流宸壓根就不大相信宛清的保證,她也就當時保證的好好的,一轉眼就忘了,莫流宸忍不住哼了鼻子道,“難碰上不還是被你給碰上了。”

      宛清語咽,哀嚎,這人腦袋里八成搭錯了哪根筋,苦苦揪著這個問題不放,她都再三保證不那么做了還不成,這醋從昨天吃到今天還沒膩歪呢,宛清一本正經的對莫流宸道,“相公,廚房沒醋了,你去待一會兒吧。”

      “沒醋就沒醋了,我去,”莫流宸想也沒想接口道,等反應過來,臉頰染上一抹淡淡的紅暈,伸手就要去拽宛清,宛清早料到他有這一招了,也顧不得欣賞美色,昂著脖子笑呵呵的跑遠了,別凈想著占上風,偶爾也該輪著她一回了。

      吃過午飯不多久,竹云就回來了,臉上掛了淡淡的笑,宛清遠遠的瞧了就知道是好事,這幾個丫鬟被調教的還不錯,喜怒哀樂都寫在臉上,也不避著她,恩,至少開心的喜事不避著她,梳云是個急性子,哪怕臉都腫了,還忍不住湊上來問道,“怎么樣?”

      竹云一見梳云的臉,忍不住就擔憂起來,梳云忙低了頭,催促道,“少奶奶還擔心著呢,快去回話了先。”

      竹云見她臉都腫成什么樣了,還這么活乏著,就知道沒什么大礙,忙進了屋,那邊冷灼瞧梳云臉紅腫著,還出來湊熱鬧,面無表情的臉有一絲的皸裂,冷聲道,“臉都傷成這樣了,還不快進屋呆著。”

      梳云被他說的臉一窘,忙捂了臉,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轉身回屋了,死木頭,她受傷關他什么事,她不喜歡一個人待在屋子里,她原本膽子不小的,可方才一個人在屋子里呆著,心里就老想著少奶奶在王妃屋里跟她說的那一番話,心里慎得慌,再說了,也不是傷的很重啊,少奶奶可是把最好的藥都拿給她用了,她覺得臉越來越不腫了,被他一說,她覺得臉更是腫了,火辣辣的疼。

      竹云見了宛清便把今兒在顧府聽得的事稟告于了宛清,宛清這才知道,當真跟莫流宸說的一般,是有殺手去殺二夫人,只是逮著了兩個活口,都交給了顧老爺,也查出背后是誰下的手,原來是二姨娘,二姨娘原先是抵死不認的,最后殺手當場拽了她身邊的丫鬟出來,這才認了罪。

      如今二姨娘已經被關去佛堂和大夫人作伴了,唯一的區別就是大夫人還有出來的機會,她怕是沒有了,小妾殘害正室,這罪名沒賣了她已經是仁至義盡了。

      不過,宛清也知道顧宛容肯定又將她記恨上了,而且現在事情的走向更是難以預料了,沒成想她救十三皇子一命,皇后會特地降恩與顧府,準許宛容參加選秀,要知道庶女是沒有資格參加的,如今宛蕓宛玉已經出嫁了,顧府只有她夠年齡,雖說大夫人一直存了心將她撮合給侍郎庶子,可宛蕓宛玉時不時的回顧府鬧騰,宛容自己也是抵死不愿,這才耽擱了下來,如今皇后娘娘更是特地降恩,倒是解了宛容的困了。

      宛清真是氣都被氣死了古代就是這點迂腐,兒子女兒做出點什么大事,首先想到的就是他們的父母,這原也應當,可是犯不著連著兄弟姐妹都跟著受惠吧,宛容跟她雖談不上水火不相容,可也沒好到這個地步,皇后也不先打聽打聽就這么做,這不是好心辦壞事嗎,回頭她攀上哪個親貴,得了勢還不反過頭來往死里整她,宛清可不相信宛容是個知恩圖報的人,她不說宛清占了她的便宜,宛清已經很滿足了。

      宛清忍不住又是撫額,竹云聽了也是氣啊,少奶奶最是不喜歡惹麻煩的了,偏偏那些麻煩像是長了眼睛似地往她身上躥,趕都趕不掉,還是趁早離了王府過兩天舒坦日子才好,不過至少顧府可以放心了。

      有了這次的教訓,老太太也將顧老爺訓斥了一番,顧老爺也重視起內院的事了,自己的娘子自己不保護還讓出了嫁的女兒和女婿掛心,他這個做爹的做人家丈夫的真是沒用,好在這回沒出什么大事,不然他都沒地兒后悔去。

      竹云想起回來之前,碧月對她說的話,便對宛清道,“少奶奶,二姑娘說過兩日要親自來謝謝您呢。”

      宛清聽了忍不住又是眉角輕跳,那可不是個省心的主,算了,來想來就來吧,姐妹之間總不至于不讓她來吧。

      宛清坐了一會兒后,想著冰嫻郡主的腿崴了,沈側妃的臉腫了,她怎么樣也是要過去看看的,免得又被人說她不知禮,連規矩都不懂,便讓竹云準備了一些止痛的藥膏,帶著竹云去了世子妃的屋。

      冰嫻郡主崴了腳,腫的厲害,王妃也在她屋里,還有宮里的太醫也在,正想著法子給冰嫻止痛,老夫人瞧冰嫻一張白嫩的小臉有些微的蒼白,嘴唇緊抿著,臉上就有抹擔憂之色,“好好的進門才兩天,怎么就崴了腳,那丫鬟可處置了?”

      三太太聽了淡淡的瞥了眼宛清,這才接口道,“冰嫻的丫鬟倒是處置了,只是宛清的丫鬟側妃心善饒了她一命,就連板子都沒打呢。”

      老夫人聽了,目光冷冷的掃了眼宛清,“就是個禍害,冰嫻進門才兩天就遭這么大的罪,回頭寧王妃知道了還不知道心疼成什么樣子,她倒是好,連個丫鬟都不處置了,難不成冰嫻還沒個丫鬟尊貴,由著人欺負。”

      三太太聽了淡笑不語,怎么不處置,可人家丫鬟背后的靠山大了去了,人家顏容公主的臉可就仗著她了,就是借沈側妃幾個膽子怕也不敢打死她,不過顏容公主的臉總有好的一天,只要丫鬟在王府一天,還不是由著她們拿捏。

      宛清知道她們是故意說給她聽的,不然王妃的臉也不會那么沉,老夫人這是顛倒黑白,宛清能欺負得了冰嫻去,這還沒怎么樣呢,就這么幫著了,要真是欺負了,還不定怎么磨難宛清,東西她們都得到了,就不能讓人過兩天安生日子,不過,王妃也知道那是她妄想了,老夫人去佛堂住了幾天,雖說是她應得的,可畢竟是因為宛清才去的,又是冰嫻求情放她出來的,她原就不中意宛清,這會子怕是更不待見了,估計不稱了她的意休了宛清是不會罷休的了。

      宛清站在屏風處聽著,等她們沒說了,這才上前福身行禮,把帶來的藥送上,“這是止痛的膏藥,很有效呢,特地拿來給大嫂用的。”

      老夫人瞧了宛清就來氣,把宛清往前遞的手一拍,瓶子就往地上砸去,“不用你假好心,管好你的丫鬟才是正緊,要不是因為你,冰嫻也用不著受這么個罪,這藥里還不知道添了什么見不得人的東西。”

      宛清真是氣不打一出來,抿緊了唇瓣,目光冷冷的看著老夫人,不管怎么說她也是她孫兒媳了,錦親王府的二少奶奶,她當真是半分臉面不留給她,她是來送東西的,沒招誰惹誰,就這么落她的臉面,宛清真怕自己哪一天忍不住對她破口大罵了,還不是正經的老王妃呢,就這么大架子了,要真是的,還不定要飛上天了,先王爺的眼光真是不咋地,不過好像聽說是先王妃臨死前給先王爺娶的,有些冤枉他了。

      那邊王妃往宛清面前一站,將宛清護在了身后,冷著臉朝老夫人道,“母親說話尊重點,宛清好心送藥給冰嫻,你不分青紅皂白就責怪到宛清頭上,宛清不管丫鬟有沒有錯都交給了側妃處置,這難道還不夠大度,冰嫻的丫鬟踩了她的裙擺害她崴了腳也不過就是打了二十大板,難道非得打死宛清的丫鬟你才滿意是嗎,您不怕皇后娘娘怪罪,那您就打吧。”

      王妃也是忍夠了,說話就大聲了點,老夫人還從未見過王妃這樣發火過,一時怔在那兒,屋子里其余人也都怔住了,老夫人回過神來,氣都手都抖,“溫婉大方知禮,你倒是會吼庶母了,這就是你的溫婉知禮!”

      宛清聽得無語,她發現她壓根就不應該出絳紫軒才對,到哪都惹人不順眼啊,這老夫人當真是個極品了,占著王妃溫婉大方,就處處欺負人,宛清往前一站,攔著王妃的手臂道,“母妃您別生氣,氣壞了身子不值得,宛清沒事,那藥老夫人怕宛清添了東西,太醫不是在這里么,讓他驗驗就是了,丫鬟宛清回去了也會好好調教的,以后就是被欺負了也不準吭一聲乖乖的躺在那里等著挨板子,誰讓她是小戶出身的丫鬟呢,算了,這丫鬟我也不敢留在王府里了,轟出去算了,回頭皇后娘娘問起來,有老夫人擔著呢不是。”

      呢喃著說完,宛清回頭吩咐竹云道,“去,讓梳云收拾包袱走,上回不是半月坊要收徒嗎,我正好做個順水人情將她送人,省得留在王府里給老夫人她們添堵。”

      竹云聽了應聲就要下去,還是讓梳云出去躲兩天才是正緊,怕是用不了多久,她也得出去了,到時候少奶奶真的要孤立無援了。

      竹云才轉身,老夫人就慌了,丫鬟既是送了人那可就與宛清無關了,回頭顏容公主真來找宛清要治臉的藥膏,她把責任一推,這么多人瞧著,這罪責可不就擔到她頭上了,大御朝誰不知道皇后為了顏容公主的臉那可是費勁了心思,就算治不好,哪怕是一點希望,她也擔待不起啊,更別提顏容公主如今臉日益漸好了,沒想到宛清當真是個狠心的,貼身的丫鬟說不要就不要了,一點都不心疼。

      老夫人一時不知道說什么好,下意識的捏緊了扶著她胳膊的三夫人的手臂,三夫人知道這是要她遞臺階呢,只得笑著對宛清道,“老夫人只是擔心冰嫻受了委屈,哪里是要轟走你的丫鬟,快別讓她走了好好調教一番就是了,回頭皇后娘娘真怪罪下來,你也不好擔待啊。”

      宛清聽了嘴角微弧,這臺階她可不要,太小了就跟走在平地上似地,宛清搖頭裝傻道,“宛清膽小,三嬸可別嚇唬我,怎么會不好擔待呢,丫鬟不懂王府的規矩,沖撞了世子妃惹的老夫人勃然大怒,沒活活打死她已經是宅心仁厚了,我打發她走也是一片孝心,再說了,我才救過十三皇子一命,皇后怎么會責怪到我頭上呢,母妃,你說是不是?”

      王妃聽了摸了摸宛清的臉,點點頭,“你孝順老夫人,皇后娘娘賞識你還來不及呢,怎么會怪罪你,老夫人面子大,以后顏容公主需要的藥膏,有她去尋,你也少為這些事操心,待在院子里好好照顧宸兒,母妃就心滿意足了。”

      宛清連著點頭,老夫人面子大呢,這事可就不就得她擔著才行,不然總想著欺負人,老夫人這下是真擔心了,后悔自己跟個賤婢過不去失了分寸,那邊冰嫻忍著腿疼,道,“都是冰嫻的錯,是冰嫻沒教好丫鬟才崴了腳,不關宛清什么事,老夫人要罰就罰百合吧。”

      說完,又朝宛清道,“弟妹,是大嫂沒教好丫鬟,害的你失去貼身使喚的丫鬟,大嫂心里過意不去。”

      宛清眨巴了兩下眼睛,這臺階算是夠大了了,不過她還是希望老夫人能開口求呢,只是冰嫻畢竟是世子妃,又才進門兩天,她求情她怎么樣也得給個兩分薄面的,剩下的一分就看老夫人的表現了,宛清瞅著老夫人不語,老夫人瞅了眼冰嫻,揮手道,“沒規矩的丫鬟,推出去再打十大板子,讓她好好長長記性。”

      宛清聽了,臉色這才好了三分,就聽王妃道,“這事就這么算了吧,以后都不許再提了。”

      宛清應下,那邊竹云也回轉了身子跟在宛清身邊,心里忍不住高興,總算能讓老夫人吃了一回癟,讓你看少奶奶不順眼,哼,還不是連少奶奶身邊的丫鬟都拿捏不了,少奶奶只是低調,可不是誰想拿捏就能拿捏的。

      太醫之前聽了宛清的話,當真去檢查地上的藥膏,這可都是上等的好藥啊,怕是皇宮里都難得一見,被打壞了當真是可惜了,看著太醫那詭異的神色,老夫人忍不住問道,“可是藥膏有問題?”

      太醫下意識的點頭,老夫人臉就陰沉了下來,目光也冷了,就聽太醫道,“這藥難得著呢,不但能止痛,就是對治療側妃的臉也是有效的,只可惜。”

      太醫瞧著那破碎的瓶子合起來上面的半月坊字樣,也就理解了,既是能治好顏容公主的臉,可見醫術之高超了,可惜都倒在了地上,好好一瓶藥就這么給毀了,太醫惋惜的嘆氣,宛清也無辜的睜圓了眼睛,跟著嘆息道,“怕是不能用了。”

      王妃瞧太醫那惋惜的樣子,瞅著宛清的眼神就帶了幾分打量和詫異,半月坊前前后后送了不少好東西來給她了,她都當尋常物件送人,不像別人獻寶似地送上來也不說一聲有多難得,都是回頭才知道珍貴著呢,王妃想著沈側妃那張臉,問宛清道,“這藥不能用了,你那可還有?”

      宛清點點頭,隨即又搖頭,“梳云臉腫的厲害,我就將剩余的都給她了,她肯定已經用上了,再要來給側妃用怕是不妥。”

      丫鬟用過的再拿來給沈側妃用,王妃瞧她用著心里也不大舒坦,沒得說她拿她跟個丫鬟比輕賤了她,那就腫著吧,宛清藥是送上了,可是老夫人摔掉的,有了幾次教訓,老夫人以后就是想摔宛清的送的東西怕是會添幾分顧忌了。

      宛清就站在那兒絕口不提再去半月坊尋點來給冰嫻郡主和沈側妃用的話,她才不傻呢,一個個眼巴巴的希望她主動提出來,她會傻到那個地步才怪。

      再說了藥就那么多,半月坊賣的膏藥總共也才十五六種,每一樣都珍貴難求,用的藥材也都是罕見的,她才不會白白便宜了別人,反正也討不來半句好,她最不喜歡的就是做吃力不討好的事了,為了不被人說她不失禮,宛清來一回死多少腦細胞啊,不過要是側妃知道了這事,心里沒準會咒罵老夫人多事呢,宛清想想臉上就帶了三分笑。

      宛清見禮也到了,不關她什么事了,便朝她們福身道,“大嫂安心養傷,宛清就先回去了。”側妃那兒也不用去了,空著手去實在不成樣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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