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葉兒俏麗的臉龐再加上這一個勾魂攝魄的眼神,讓司馬天耀忍不住心中就是一蕩,妖媚,果然是妖媚動人。更何況司馬天耀本就不是那正人君子,心神一陣迷糊之后,他猛的一下就把柳葉兒撲倒在床上,對著那柔軟無比的雙唇就吻了下去。
初始的慌亂過后,柳葉兒已經十分熟練的掌握了接吻的技巧,要不怎么是修煉了八百年的妖呢?在修妖者里面她或許是個很年輕的人物,但是在人間她可是有太多經驗了。
只是蘭舌輕輕的一個挑動,紅唇的輕輕一個啜吸,司馬天耀的靈魂似乎都已經離體而去。這還是柳葉兒沒有修習過姹女心功的原因,不然的話,那還由得司馬天耀反抗,簡簡單單的一個眼神恐怕他就主動自覺的要求和她雙修了。
正在他神魂顛倒之際,大腦的最深處猛的轟隆一聲,似乎是什么東西爆開了一般,司馬天耀痛哼一聲,放開被他死死壓在床上的柳葉兒,雙手抱頭在床上翻滾起來。
突如其來的變化讓柳葉兒不知所措,第一個想法就是,難道說人和妖真的不能合體雙修?這個想法讓柳葉兒暫時失去了別的意識,呆呆的坐在床上,兩眼發直。
不過司馬天耀的情況也只是幾秒鐘罷了,之所以頭痛是因為原本深深藏在他靈魂深處的毗那夜迦的記憶再次蘇醒了一些。各種紛呈而來的信息在極短的時間內占據了他所有的思想,他短短幾十年的記憶怎么能爭得過毗那夜迦數十萬年的記憶,因此初期的疼痛當然是不可避免的。
司馬天耀身子一彈,從床上一躍而起,“我知道了!”柳葉兒被他的聲音嚇了一跳,也從失望中清醒了過來。
“你明白了什么?”柳葉兒連忙問道。
“我明白了姹女心功的來歷。”司馬天耀興奮的說。原來他因為在剛才那段時間一直在考慮這個問題,因此原本隱藏在他腦子里的毗那夜迦的記憶被他挖掘了一點。而關于姹女心功的由來就在其中。
在毗那夜迦剛剛修成佛陀的時候,由于殘忍嗜殺,引起了佛道兩界的憤怒,在無數次的派人消滅毗那夜迦無果,反而被毗那夜迦干掉了所有敢于向他動手的人之后。佛界終于想到了一個辦法,就是****。并且成功找到了一個美麗絕倫的,叫做明妃的女子。
明妃本身就是一個修妖者,經過數萬年的修煉終于得成正果,在接到佛界的命令后,她自然選擇了服從。但是她在和毗那夜迦接觸了一段時間后,她發現這個號稱佛界有史以來最為殘忍嗜殺的暴徒根本不是外界傳的那樣。
誰說佛不發怒,誰說佛不殺生。除魔衛道,斬兇誅惡難道也有錯嗎?毗那夜迦只不過不屑于那群死守規矩的佛陀為伍罷了,而且他只是對敵人才狡詐陰險,但是對朋友,對愛人卻是披肝瀝膽,尤其是當他深深的愛上明妃之后,更是為佛道兩家所不容。
明妃在深深被毗那夜迦的為人所打動之后,主動把佛道派她來的目的說了出來,而毗那夜迦卻只是一笑,一副早就知道的樣子。兩人也因此更加的親密。姹女心功也正是毗那夜迦根據明妃的體質所創,使得她在有了自己的佛性之后,修煉更加容易。
當毗那夜迦終于被滿天神佛設下陷阱永遠封印在異度空間之后,明妃也被這些卑鄙的自稱神佛的垃圾打下人間,讓她重新修煉,再度受盡那輪回之苦。整個記憶的后面就是毗那夜迦被封印在異度空間里面之后那漫長的數萬年間對明妃刻骨的思念,以及對那些垃圾神佛最惡毒的詛咒。
解讀了這些回憶后,司馬天耀猛的回想起當初毗那夜迦托付自己的事情,幫他找尋明妃。雖然毗那夜迦對自己也不是很好,還曾經想利用自己做他的墊腳石,不過在了解了這段沉重的記憶后,他居然對毗那夜迦再也半點恨意。也是,自己目前的一切不也都拜他所賜,如果不是他送自己回來,自己哪里會有今天。
他暗暗下了決心,自己既然答應了這個可憐的多情的毗那夜迦,就努力幫他尋找明妃吧!不過這人說的也太玄奧了,只要自己見到她就會有感應。這個條件似乎很難找得到。整個千亞大陸幾十億的人,自己到哪去撞大運一樣的找到那個不知道投了多少次輪回的明妃。
他嘆了口氣,看著面前明媚動人的柳葉兒,默默的站了起來,“你放心好了,我馬上讓芊姿來,姹女心功對你,對我絕對沒有任何的影響,你只管放心大膽的修煉吧!而且可以說這種功法是專門針對你們修妖者創造的。”他低頭在柳葉兒美麗的雙唇上蜻蜓一吻,倏然后退,離開了柳葉兒的房間。
“老大,我正找你呢?你的電話怎么老打不通啊!”天狼在大廳里看到他從樓上走下來,連忙站了起來。
司馬天耀聳聳肩,“昨天那場大火弄的,你以為我還能剩下什么完整的東西嗎?出什么事情了?”
“將軍已經打電話找你三次了,說是有重要的事情找你。”天狼一邊說一邊把電話遞過來,“你還是先給他回個電話吧!”
司馬天耀接過電話,心中不由咯噔一下,莫不是那些議員的事情又出了什么變故,不然的話以蘇承罡的性格根本不會打電話找自己。
“喂,將軍,我是司馬天耀。”剛說了一句話,司馬天耀就聽到電話那頭吵嚷的厲害,蘇承罡暴躁的聲音尤為出眾。過了半天,里面才安靜了下來。
“是司馬天耀嗎?”蘇承罡的聲音有些疲憊,或許是剛剛吵的太厲害的原因。
“是我,將軍,你們是在開會還是在打架,似乎您現在應該是在議會吧!”司馬天耀的聲音很平淡,相信他的聲音應該可以讓蘇承罡安靜一些。
果然,聽到他的聲音,電話那頭半天沒有聲音,過了好一會兒,蘇承罡才笑道:“說的不錯,我是被那幫王八蛋給氣得了。嗯,馬上就散會了,你先到司令部去,我讓均封去接你!我們有麻煩了!”
司馬天耀掛斷電話,心里也有些焦躁,失去三個內閣大臣,還有其他的候選人,蘇承罡他們完全可以挑幾個自己派系里的人上臺,還會有什么麻煩呢?難不成龍元煥又出了什么鮮招?
當他的車緩緩的停在帝國衛戍司令部門口的時候,汪均封已經站在那里了。看到他的房車開來,汪均封也不再避諱,直接打開車門跳了上來。對開車的天狼說:“快走,快走!北區帝國大道!”
司馬天耀端起一杯紅酒,“汪大哥,什么事情慌成這樣,來,先喝一杯吧!”說著把手中的酒杯遞了過去。
汪均封略微猶疑了一下,但還是接過酒杯一口喝干,“這次出大事了!別說內閣恐怕整個議會都要重新洗牌了!”
“哦,這是怎么回事?郜致遠他們三個我可以已經扳倒了,難道還有什么未知的情況嗎?”司馬天耀倒是不太著急,反正事情已經出來了,只要龍元煥恢復不了帝制,隨便什么人上臺,他都照樣能夠接著做他的生意。只是要重新找路子,相對來說麻煩一些罷了。
“是啊,他們三個是倒了,可是一共死了二十多個人。不光是你們干掉的那些議員。”他猛然閉上了嘴巴,擔心的看了看坐在司機位置上的天狼。
司馬天耀微笑著搖搖頭,一邊給他倒酒,一邊示意他接著說。汪均封喘了口氣,“除了那十二個人之外,從前天晚上到昨天,龍城一共自殺,失蹤了十五個人。都是這一次準備競選內閣大臣的高官和議員。現在除了將軍和總理大臣田聞道。已經沒有一個候選人能夠湊足帝國法律所規定的議員支持票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