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猛的抬頭,警惕的盯著司馬天耀,“你說這話是什么意思?必要妄想挑動我離開隱龍,如果不是他們,我哪里會有今天,說不得已經餓死在哪里了!”
司馬天耀邪邪的一笑,“我說一句話你不知道信不信,你說不定不是孤兒。”
“不可能,你怎么知道,你有證據嗎?”龍悅兒一臉不屑的反駁。
“別急,聽我慢慢和你說,你知道風晨的身世嗎?她是風天宇的女兒,和風顏是姐妹倆,但是她當初到鳳衛的時候身份也是個孤兒,為什么呢?因為正是隱龍的人拐走了當時才幾歲的風晨,然后騙她說她是孤兒,因為她們這些女孩子天生就具有超能力,你不要告訴我你沒有天生的超能力。”司馬天耀把玩著手上的酒杯淡淡的說。
“那也不能說明我們不是孤兒!”龍悅兒有些氣急的說。
“當然,我現在只能說這是可能性最大的,不過你就沒有一點懷疑嗎?東龍八絕,除了風天宇外,還有七個人,他們的子女在哪里?貪狼也死了,但是有天狼在。而且我敢說,天狼和貪狼之間絕對有關系。不然的話,兩人怎么會那么像。”
“你可以不相信,不過,紙是包不住火的,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真相早晚會大白于天下。隱龍!哼,我可以告訴你,縱觀歷史,唯有政治是最骯臟,也最為污穢的東西。尤其是現在的東龍皇室。”司馬天耀一口氣把話說完,仰頭灌下了一杯酒。
龍悅兒怔怔的看著面前的這個男人,從來沒有人和她說過這些,但是細一想,他說的話不是沒有道理,難道鳳衛中的這些孤兒真的是隱龍早年為了今天的目的而劫掠來的?
至于政治的骯臟,她更是清楚,隱龍的某些行動還是在龍元煥的要求下,她做的計劃。有些事情她當然有權知道,去年追殺貪狼就是龍衛的手下出的手,但是動手的那幾個人永遠都沒有回來。聽司馬天耀說話的口氣,估計是被他干掉了。
“我也沒什么說的了,如果以后你有什么不開心的事情,盡管來找我,不過記住,這是私人的承諾,公事我一概不理,還有,告訴我們的龍王陛下,秦氏集團的利潤我會給他三十億。讓他把賬號給我我會把錢打過去的。”司馬天耀仰頭把酒瓶里的酒一口喝完,大踏步的走了出去。只留下龍悅兒一個人呆呆坐在那里。
這個男人真的很特別,先不說龍元煥,隱龍里追求自己的龍衛也不少,但是和眼前的這個男人比起來,連提鞋都不配。莫說是一身功力深不可測,就連說話,語氣都充滿著霸道,邪異的感覺,常人根本說不出的話他敢說,做不出的事情他敢做。像現在這樣,把自己一個人扔在這里,以前還真的沒有人做過。
呆坐了半晌,她端起酒杯又是一口喝干。嗯,不管怎么說,自己的任務總算有了一個好的開始,他說過,只要是私人的事情隨時都可以找他。不過,自己真的會為私事找他嗎?眼前仿佛又幻出了臉色陰沉的龍元煥,“只要能得到他的效忠,什么條件都可以答應,什么人都可以犧牲!”她的心口莫名的再次一痛,兩行清淚奪眶而出。
“拿酒來!”她使勁的拍著桌子。一直在門外的服務生迅速的走進來,兩瓶酒同時放在她的面前。
“這是剛剛那位客人給你留下的。還說多飲傷身,請小姐喝完這兩瓶就不要再喝了!”服務生殷勤的幫她把酒瓶打開,然后躬身離去。
呵呵,他還真的是很細心啊!龍悅兒苦苦的一笑,眼中的憂傷更加的濃厚了,如果,如果陛下對自己能有他的一半好,即使現在就去死,她也甘心了。
她拿起面前的酒瓶,一揚脖子就灌了下去。酒入愁腸愁更愁,半瓶酒喝完,她原本嬌艷的臉蛋越發的誘人,燥熱的她順手解開了皮裘的兩粒紐扣,頓時,酥胸猛的漲了起來,連深深的乳溝也已經隱隱的可以看到了。
隔壁的房間里,司馬天耀悠閑的端著酒杯,坐在大屏幕前看著已經微醉的龍悅兒,“嗯,那瓶酒怎么樣?”
身后的鐵木圖馬上躬身,“放心吧老大,這一瓶是讓她先感到有點熱,下一瓶才是正主,您就放心吧!只要她喝了這瓶,下一瓶她是不喝也得喝了!”
司馬天耀雙眉一挑,嘴角的邪笑更濃了,“想跟我用美人計,老子讓你賠了夫人又折兵!”
龍悅兒大口大口的喝酒,心中的郁悶似乎隨著酒精的刺激發散出去了不少,呼吸也越來越順暢了,“原來,酒是這么好的東西啊!”雖然眼神中依舊有些憂傷,但是嬌艷似火的臉頰上已經看不到哀愁了。
不過她的身體也越來越熱,索性連外邊的皮裘也脫了下來,里面只剩下一件貼身的低領毛衣,身體的曲線更是暴露無遺,凹凸有致的身材顯得誘人無比,就連那兩粒葡萄也微微露出了一點痕跡。
她伸手拿起第二瓶酒,又喝了一大口,抹去嘴角的酒漬,心中卻忽然想到了司馬天耀,如果,如果真的能和他在一起,或許自己比現在要快樂的多吧!看看他身邊的那些漂亮的女孩,似乎都很快樂呢!只是她搖搖頭,再次喝了一口酒,這一生應該都沒有那個機會了吧!即使他要了自己,陛下一旦成功,是絕對不可能留下司馬天耀的。
但越是強迫自己不去想他,司馬天耀的影子卻越發的在自己面前晃動,一個冷笑,一個眼神都是那么的讓自己迷醉,或許這真的是愛情嗎?“不!”她狂喊一聲,一揚頭把剩下的酒全部灌了下去。
身體里怎么多了一團火,烤的她渾身都要爆炸了。她勉強站了起來,劍指倏并,輕輕點在自己的額頭上,“百川吞吐,道心不動。疾!”
清心道法施出,清涼的水氣順著經脈流遍全身,頓時一陣清爽,但是熱度沒有了,可是身體里卻又多了一種欲望,特別是某個部分似乎正在需要什么東西。身體一軟,她緩緩的*著沙發再次坐了下去。
門忽然被推開了,司馬天耀悠然走了進來,“不好意思,我的車鑰匙忘拿了!”說著他走到幾前拿起了一串鑰匙。
“你沒事吧!要不要我送你回去?”司馬天耀一臉關心的笑容,哪里能看出一點破綻。
龍悅兒哪里還有一點說話的力氣,渾身都是一陣酥麻,司馬天耀猿臂一伸,半抱著她大步走了出去。當然,他是在隔壁看到情勢已經不能再發展下去了,說什么龍悅兒將來也是自己的女人,總不能讓手下人都看完了吧!
黑色的房車迅疾的啟動,低沉的轟鳴中車子離開了飛鷹夜總會。司馬天耀并沒有送她回家,在這個時候還要讓他放掉如此一個絕代嬌嬈,那簡直就是妄想。
鐵木圖在酒里放的是兩種無任何作用的藥,如果碰到一起再加上酒精,那么產生的效果就相當于催情劑了。如果使用單純的chun藥,司馬天耀還擔心對道術不起作用,畢竟那是一種藥物,但是這三種東西碰到一起,應該就沒那么好對付了吧!果然,龍悅兒的清心道法只能讓她去除酒精的力量。
現在的女孩已經緊緊的擠在他的身上,一只手已經探上了他結實的胸肌,輕輕的撫摸著,而且呼吸也越來越急促,車廂內一股撩人的火焰已經在熊熊燃燒了。如果不是在諸女那里長久的鍛煉下來,司馬天耀幾乎就要就地辦案了。
終于堅持著開到銀橋迪廳后面的那個停車場,司馬天耀一把放倒了座椅,輕輕的抱起渾身火燙的龍悅兒平放在柔軟的坐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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