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本目四郎這時才發現自己等人的忍術遁法對血殺兩人無效,干脆不再匿行,并排出現在土殺和血殺的對面。
“沒有想到,這里還有你們這種高手,你們殺死我的手下,現在必須付出代價,那就是死!”雄本目四郎一個字一個字的說出這番話,一股冰寒的殺氣從兩人身上慢慢的散發出來,目標當然是對面的那兩個死人臉的家伙。
土殺不耐煩的怒吼一聲直接就沖了過去。雄本目四郎輕蔑的看了象一只豹子般竄過來的土殺,回頭道:“天養作二,干掉他!”
他身后那個忍者答應一聲,單手持刀迎上了土殺。能夠在血殺和土殺的兩次攻擊下安然無恙的活下來,兩人的功力自然是六個人中最高的。作為倭國影月流的上忍,他們自然有保命的本錢。
當兩人即將碰撞在一起的時候,天養作二空著的左手忽然抬起,幾個詭譎的手勢做出,一種凜冽的能量猛然以他為中心爆發了。土殺雖然魯莽,但是并不笨,突然而來的強大力量讓他馬上強行停步,然后一道黃蒙蒙的氣墻出現在他的面前。
天養作二口中暴喝一聲,“斗!”然后左手也握住刀柄,凌空躍起,對著土殺劈出強絕的一刀。
宛如風雷的一刀不僅在速度上占了絕對的優勢,而且刀身上還隱隱帶了一絲閃電的光芒,隨著刀身和他的防御墻臨近,土殺已經能聽到那些細微電芒劈啪作響的聲音。
天養作二拔刀上前,結印,出刀。土殺停步,施出防御壁。所有的一切其實都是剎那間的事情。和兩人出手的狂暴恰恰相反,倭刀和土殺匆忙間施出的防御壁輕輕的碰撞在一起,沒有任何聲音發出,防御壁就象一塊玻璃般破碎了。倭刀一刻不停的砍向土殺的眉心。
生死一瞬間,土殺雙手猛的探出,在刀鋒距離自己額頭只有兩公分時死死的夾住了倭刀。同時飛起一腳,踢向仍然身處半空中的天養作二的小腹。
在此時就能看出忍者們的實力,借著土殺死死夾住自己倭刀的那一點點力量,天養作二的身體奧妙的飛過土殺的頭頂,而且一腳踢向土殺的太陽穴。
無奈下土殺放手,然后躬身前竄,兩人再次凝神對立,只不過方位已經換了過來。此時的土殺已經收起了輕敵之心,暗自思索怎么才能干掉對方。但是他最強大的土系力量卻不能使用。來的時候,司馬天耀特別交待,就是殺一百個人也不準破壞夜總會的一塊地板,
對此司馬天耀語重心長的和三殺談過,“你們打壞了東西不要緊,要緊的是我們現在沒有錢去修。你看看你們的高攻擊力,隨便一用恐怕整座樓都塌了,別說開業,恐怕得先把人家的樓給賠了,特別是土殺,絕對絕對不能使用你的土系力量。”
對于司馬天耀,他們都很尊敬,也都知道墮落現在等于白白養活了他們整個印安一族。所以對于司馬天耀的話,他們毫不猶豫的要去執行。
天養作二第一個回合占了點便宜,眼神中不由露出了一絲笑意,雙手緊緊的握著倭刀,尋找著合適的機會再次發動攻擊。
此時所有的人都已經不再說話,象牙會的人就象木雕泥塑一般呆呆的站在那里,看著他們怎么也不能理解的這場血戰。而鐵血盟的人依然是趴在地上,幾人打斗的場面已經徹底驚駭了他們,連站起來都忘記了。
最引人矚目的是血殺和雄本目四郎的戰斗,二樓的紫瞳和冥殺也把多數注意力放在了這邊。因為雄本目四郎使用的忍術簡直太變態了,就是紫瞳也感到即使是自己對上也會有些縛手縛腳。
雄本目四郎在對上血殺的同時就收起了倭刀,雙手同時起印,繁復的手印瞬間完成,口中大喝一聲,在血殺的面前忽然出現了幾十個一模一樣的雄本目四郎。
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事情的血殺不敢怠慢,周身能量運行到了極致,司馬天耀傳給他的吞噬,分解也同時用出,一層層暗紅色的血霧把他團團的圍在中間,他的身影也有些模糊不清了。
對面數十個忍者同聲高喝,倭刀高舉,邁著凝重的步伐對著血殺走了過來。剛剛*近血霧的外圍,幾百條金蛇猛然出現,宛若有靈性一般分頭攻擊那些*近的忍者。
在金蛇出現的那一刻,成千上百的十字鏢出現,如同雨點般飛向金蛇,即使再有靈性,也頂不過如此數量的打擊。第一輪接觸,血殺的金蛇全軍覆沒。
血殺猛然發出一陣近似于金屬摩擦一般讓人牙酸的聲音,周身的血霧再次暴漲,空氣中的血腥氣更加濃厚,似乎這里是一個盛滿了血液的空間,有些人已經開始呼吸困難了。幾道閃著烏光的線狀物體從血霧中騰身而出,直奔對面的忍者群。
當然又是一陣十字鏢,但是沒有一個對烏光造成傷害。但奇怪的是烏光很輕松的就穿過了忍者的身體,而被它穿過的忍者馬上就消失了。看到這里,紫瞳露出了一絲微笑,***,原本不過是分身虛影而已。
血殺也鎮定了不少,烏光是比金蛇更加高級的召喚生物黑暗蜈蚣,在他遇到司馬天耀的時候還只能召喚一條。現在能量大漲的他已經可以同時召喚數十條了。
黑暗蜈蚣的攻擊不但比金蛇要高,而且擁有自主的攻擊意識,某些物理攻擊對它根本無效。也因此才能輕而易舉的破除雄本目四郎的分身虛影術。
看到自己的忍術被破,雄本目四郎也不驚慌,不緊不慢的收回自己的分身,雙手再次結印,幾條火蛇突然出現,幾條黑暗蜈蚣似乎非常怕火,不時發出尖利的嘶鳴聲,但卻不敢*近。一時間戰斗陷于僵持之中。
另一邊的土殺此時卻進展順利,給自己加持了土系防御的他基本上追著天養作二在打,后者除了偶爾蓄力后揮刀猛劈才能讓土殺躲避外,一般的砍擊土殺都是不閃不避的硬抗。但是土殺的拳頭已經在他身上留下了不少留念,天養作二的嘴角不時的滲出血跡就是證明。
這兩個忍者的級別還趕不上被司馬天耀打成殘廢的泉部赤石。因為流失在倭國的九字真他們也只是學了幾個而已。不然現在的形勢絕對會逆反過來的。
久戰不下的土殺終于發怒了,也不管司馬天耀的禁令,雙手一拍,在天養作二的前方地板忽然裂了開來,一道石墻猛然豎了起來。雖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他依然*著超快的速度臨時變向沖向右側,但是依然又是一道石墻。
此時的他當然不能再轉左了,因為土殺已經獰笑著撲了上來。避無可避之時,天養作二猛然踢出一腳,借力騰身,向后方閃去。當他腳尖剛剛站穩,一雙粗大的手已經探上了他的脖子。“什么狗屁忍者,你上當了!”
土殺很為自己的計謀而得意,在沖過來的同時,他就算到天養作二一定會拼命朝后面退避,因此明著看他是對著左邊的天養作二沖過去的,其實他的目標是在右邊的空處。
隨著他大手一用力,咔嚓一聲,天養作二的頭顱被他生生的扭了下來。土殺獰笑著看著一旁仍然僵持著的血殺,“嗨,笨蛋,看我來幫你!”說完,扔出手里的腦袋,一腳踢了出去。
正和血殺艱難對峙的雄本目四郎眼角的余光就已經看到了天養作二被殺的情形,心中不由一陣慌亂。同為影月流的上忍,他當然知道天養作二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