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眼珠一轉,“嗯,雖然你是頭一次蹺我的課,但是我卻知道你不是頭一次。這樣吧!下課以后,你把教學樓的窗戶全部擦一遍,就當作懲罰好了、”
“什么?”司馬天耀驚訝的張大的嘴巴,擦遍整個教學樓的窗戶,你以為這是一個房間的,***最少幾百間教室,別說一天,一個月也不見得能擦完。忍不住他就要發火。
女孩似乎早就料到了一般,“你如果還想順利的拿到畢業證的話,就老老實實的聽話,不然我可以有權力把你的總評考分打叉的,你有時間的話,就在學院里呆個十年好了。現在,回到你的座位上去,我們繼續上課!”
司馬天耀直氣得三尸神暴跳,你***,老子掐死你!但這只是個想法罷了,畢竟是在學院,他慢慢的回到了座位上。袁定海馬上湊過來道:“耀哥,不是我不出去,確實是這個妖精太難纏了,今天已經收拾了三四個遲到的了,你不過是最后一個罷了,你看,還是十分鐘就下課了,晚來一會兒,她就見不到你了。唉!”
“*,原來她就是妖精,***,老子非要好好的收拾你不可!”司馬天耀惡狠狠的盯著那個俏小的背影。
袁定海不失時機的在旁邊道:“她原名叫龍瑤靜,據說有皇家的血統,從小天資聰穎,十五歲就高院畢業,十八歲進入咱們學院擔任教授一直到現在。由于對逃課的學生深惡痛絕,采用各種手段整治學生,被幾屆學生起了個外號妖精,至今依然獨身。”
司馬天耀斜眼看著他,“你好像很清楚的樣子,是不是看上這個小妖精了?”
袁定海連連擺手,“老大,你饒了我吧!我哪有這膽子,還是你上好了。兄弟們在后面學習一下就好。別的先不說,單單這個整座樓的窗戶就是個問題,這個確實很困難!”
司馬天耀冷哼一聲,“我要是不擦呢?會有什么后果?”
袁定海一愣,“她剛剛不是說了,那就一直不能畢業!”
“那不就行了,我***的不要這個畢業證了,我來這里是干什么的,*,一個小丫頭片子真的以為人人都怕她,”司馬天耀邪邪的看著龍瑤靜。
三人互相看看,不再說話了,袁定海不由暗罵自己糊涂,司馬天耀哪里會在乎這個畢業證,雖然他現在還是學生,但是只要轉轉身,馬上就回復身份。自己怎么連這個都給忘了呢?
司馬天耀拍拍他的肩膀,“等下跟我去找找龍盟的會長楚孝勇,先想想怎么跟他談!”袁定海點點頭,不再說話了。
看著臺上侃侃而談的龍瑤靜,他忽然感覺這個女孩很可愛,至少自己的老婆里還沒有這種秀外慧中的,是不是考慮把她也給正法。這個想法把他自己都給嚇了一跳。
轉眼就下了課,龍瑤靜似乎一直惦記著給司馬天耀的懲罰,一臉笑容的走過來,“司馬天耀,記住你的任務,不然后果會很嚴重的。”
司馬天耀懶散的*在身后的桌子上,“是嗎?有什么后果說來聽聽!”
似乎司馬天耀的態度根本就在她的意料之中,龍瑤靜笑著看看他周圍那三個人,“首先嘛,你會被取消組織社團的資格,并且不會再有參加社團的機會。如果你仍然拒絕勞動,那么我可以保證你馬上就會學院開除。”
司馬天耀猛的坐直了身子,“你再說一次,這***也太狠了吧!”
龍瑤靜很得意他的這種反應,笑吟吟的看著他,“話我只說一遍,做不做就在你了。呵呵,記住,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如果一個星期后你還沒有做到,那么第一種后果你就要承擔了。”說完,不再理會馬上就要暴走的司馬天耀,轉身裊裊婷婷的走了。
眼看司馬天耀就要動手,厲嘯林和張元明馬上死死的拉住了他的胳膊,“耀哥,冷靜,冷靜,現在千萬不能在動手了,她可不是一般人啊!”
司馬天耀肩膀微微一振,兩人的手馬上被彈了開去,“*,我不知道嗎?不用你們說。***,老子非給你好看不可!”他狠狠的盯著那個依然俏麗的背影。心中一陣煩躁,以來,他還是頭一次遇到這么難纏的對手。難不成還要動手殺了他,不,對這樣一個女人出手簡直就是恥辱,他要慢慢的折磨她,讓她知道即使她是龍元煥的女兒,在自己面前,也永遠囂張不起來。
他拉了一把旁邊的袁定海,“走吧!這回看你的了。”
龍盟的社團總部在一座外表陳舊的四層小樓里,從外面看幾乎和一般的學生宿舍差不了多少,晦暗的墻面上爬滿了藤蔓,連陽光也幾乎被全部遮住,樓道內陰暗異常,一股難聞的潮霉味道撲面而來。
迎面幾個衣著普通的學生匆匆走過,根本就不去注意從外面進來的四個人。司馬天耀有些郁悶的看看四周,“*,怎么每個社團的差距那么大,歐芷菡她們的美女蛇是別墅,輪到平民就是這種爛地方,學院也真***勢利。”
袁定海點點頭,“是的,現在每個社團的總部還要給學院交錢的,龍盟幾乎沒有什么收費的設施,相反每年還要資助貧困的學生,所以他們的駐地也就只能在這里了。”
司馬天耀問道:“除了美女蛇是*收會費,那兩個社團都有什么經濟來源?”
“飛馬盟是*辦理體育設施,學院里的好多設施都是草原上的貴族們掏錢買的,學生們如果想使用,那么就要花錢辦理各種證件。共榮社在校內開了幾家餐廳,據說味道比學院餐廳的要好很多,所以兩者都有他們的穩定收入。”袁定海看來已經了解過一番,回答起來頭頭是道。
“那他們離開學院的時候怎么辦?這些東西又不能帶走?”司馬天耀有些奇怪的問道。
袁定海微笑著搖搖頭,“怎么會帶走呢?一般都是處理給后面新生的社團,比如飛馬盟的設施就是從上幾屆學生手里買來的。”
幾人邊說邊走,二樓就是龍盟的辦公地點,一間看上去略微好一點的房間門口掛了一個破舊的牌子,“龍盟”
“就是這里了。”袁定海一邊說,一邊輕輕的敲敲門。
“誰了?”隨著一個溫婉的女聲,房門輕輕的打開了。一張很秀氣的臉露了出來。
袁定海并沒有在意對方秀氣絕倫的容貌,很有禮貌的遞上了自己證卡,“我是墮落的副會長袁定海,有事情想要找楚孝勇會長談談!”
那個女孩子看看他們四個,眼光在司馬天耀的身上停留了一刻,似乎發現了什么,有些局促的打開了門,“請進!”
房間內除了這個女孩還有三個人,兩女一男,男的不用說就是楚孝勇,一個年齡看上去最少也有四十歲了,還有一個是他們最不想見到,最討厭見到,也是最讓司馬天耀頭等的女人,龍瑤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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