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那樣子抱著一個美艷不可方物的女孩站在路邊,等待著她徹底清醒的那一刻,還要努力的遮擋住兩人的容貌,畢竟這是在學院附近,他可不想還沒開學就成為整個學院的名人。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夜色逐漸的清涼下來,懷中玉人那炙熱的欲火也漸漸消退了,司馬天耀低下頭去,恰好看到阿臺古雅那微微顫動的長長睫毛,挺直的鼻梁在月光的輕拂下,宛如玉石般發出柔和的光澤,兩道淚痕正順著臉頰無聲的滑落。剛剛還和自己抵死纏綿的雙唇被雪白的貝齒緊緊的咬住。很明顯,女孩已經憤怒到了。如果不是此時還被司馬天耀緊緊的摟在懷里,恐怕馬上就要殺人了。
司馬天耀強自克制住依然升騰不已的欲火,大手一邊輕輕的揉捏著她的臀部,一邊柔聲道:“現在是不是不再想要嫁人了,你可以恨我,也可以去找你的父親或者那個合里木來找我報仇。不過,我不怕,我看中的女人還沒有一個能跑掉。”
阿臺古雅的眼皮輕輕的抖動了一下,他知道自己的話已經給她帶去了震撼,蜻蜓點水般在紅唇上一吻,迅速放開了她柔軟的身體。
女孩的身體離開了他的懷抱,并沒有象他預想的那樣,憤怒的抬手打人,而是退了兩步,*著身后的墻壁緩緩的坐到了地上。眼淚更是如珠串般掉了下來。這下子倒是讓司馬天耀迷惑不解,怎么說也是自己一時沖動,強行非禮了她,看她剛剛的表情,即使不大聲呼救,也應該和自己肉搏一番才是。怎么會表現的這么軟弱呢?
他慢慢的走了過去,此時的阿臺古雅已經把頭深深的埋在雙膝之間,香肩不斷的抽動,明顯哭得十分悲痛。司馬天耀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古雅,你沒事吧!這個,剛剛算我不對,不過我可是認真的,我真的是因為喜歡你才,你可千萬不要想不開啊!”誰知道這些草原上的民族有沒有什么怪癖,萬一這沒結婚的女孩被男人非禮了,非要自殺這可就太冤枉了。
雖然自己這番話過于牽強,就是再一見鐘情也不能這么快就差點得手吧!這種行徑和一般的小流氓有什么兩樣。自己完全可以不用這么著急,接觸她三天以后,絕對可以奪了她的紅丸。哪里會象現在這樣不但自己狼狽不堪,極度膨脹的欲火幾乎要把他體內的血液蒸發貽盡,而且也不會讓這個如此青春奔放的女孩淚流不止。
因此司馬天耀才會如此擔心阿臺古雅別一時沖動認為自己侵犯了她而自尋短見。照她這種敢作敢為的性格,還真說不好就做了傻事。他的語氣也的確實實在在帶了一絲歉意。
古雅的長辮已經在剛剛被司馬天耀徹底的弄散了,烏云一般的頭發散亂的披在肩上,隨著她雙肩的不斷抖動,長發漸漸的遮住了她的頭部,在清冷的月光下顯得分外迷人。
看著她始終在哭泣,司馬天耀無奈的搖搖頭,只得在一旁守著她,所幸此時夜已深沉,再加上這條小路行人不多,幾乎沒有人注意到這路邊黑影中低聲啜泣的女孩以及悶聲發大財的年輕男孩。
終于,當司馬天耀無聊的數到第三千七十二顆星星的時候,阿臺古雅終于停止了哭泣,緩緩的把頭抬了起來。
司馬天耀連忙湊了過去,這,這也太恐怖了吧!才多大一會,女孩的眼鏡已經腫的跟熊貓似的,“那個,這,你沒事了吧!”看到女孩原本嬌艷的臉龐弄成這個樣子,他心中確實有了些許不忍。
阿臺古雅眼神迷蒙的看了他一眼,“你剛剛說的都是真的嗎?”
司馬天耀愕然道:“哪句話?哦,當然是真的,我可以保證,絕對沒有一句假話。”
阿臺古雅緊緊的盯了他半晌,頹然嘆道:“算了,我不怪你,你走吧!”說完,強自撐起身體跌跌撞撞的往學校走去。
司馬天耀快步追上了她,“有什么話,你就直說好了,我這個人雖然沒有別的長處,但是說過的話絕對可以保證。”
阿臺古雅沒有回答他,只是繼續蹣跚著往前走,司馬天耀一陣急躁,幾步沖到她前面,“有什么話你就直說,你一個公主說話怎么這么麻煩!”
阿臺古雅猛的站住了腳步,“你能做到嗎?”
司馬天耀雙眉一挑,“你不說出來,又怎么知道我做不到呢?”
“那好,我要你去幫我殺了合里木!而且殺干凈他的每一個隨從,不能有一個活的。”阿臺古雅一字一頓的說出了她的要求,隨著最后一個字從她口中吐出,她整個人就象做了什么大事一般,精神馬上振奮了起來。
司馬天耀驚疑的盯著阿臺古雅,“他不是你的未婚夫嗎?而且你們兩個部落應該關系不錯,不然也不會聯姻,我能知道為什么嗎?”
阿臺古雅眼中閃起無邊的憤怒,就連聲音也變的顫抖了起來,“誰和他們關系不錯,他們那些畜生,勾結我二哥企圖暗害我父親,以奪取汗位,謀取我們部落的大權。”
幾句話把司馬天耀聽的云里霧里,好奇心促使他不時的提出問題,而阿臺古雅在激動之下把她所知道的全部內情告訴了他。原來,阿臺古雅所屬的希來婭部落是東龍帝國北部草原上最大的部落,不但有著廣闊的牧場,而且還有著北部地區最大的金礦和幾座稀有金屬礦山。
在阿臺古雅的父親胡拉泰克酋汗的帶領下,他們部落已經注意到由于牲畜的不斷增加,牧場在不斷的減少。因此投入巨資,研發可以迅速再生的牧草,幾十年的時間里讓希來婭部落在北部大放異彩,勢力迅速的增大起來。北部草原已經遙遙領先于其他的部落。
而近年以來,胡拉泰克由于身體原因,逐漸的把大權交給自己的大兒子卡拉爾,后者在東龍帝國受到過正統的教育,主張通過收購,合營等經濟手段吞并其他的部落,這就造成了其他幾個大部落的不安。因此才密謀在希來婭部落內部挑起內亂,而目標就是阿臺古雅的二哥約穆克。
而約穆克本身就是一個好高騖遠的人物,對他父親把大權交給卡拉爾早就心存不滿,因此雙方一拍即合,暗中蓄謀勢力,以期在短時間內奪取大權,首要的任務就是除掉胡拉泰克。但是計劃卻泄漏了出去,在卡拉爾的精心布置下,不但粉碎了他們挾持胡拉泰克的陰謀,還把約穆克逐出了希來婭部落。
由于草原上勢力紛亂,在沒有必要挑起戰爭的情況下,卡拉爾還是決定用安撫的手段來暫時緩解各個部落之間的矛盾,而阿臺古雅很不幸的就成為了這次權力斗爭中的犧牲品。做為聯姻的公主他被選配給了扎可可部落的合里木。
聽完了阿臺古雅的故事,司馬天耀不由得大搖其頭,到底是沒有完全開化的民族,雖然在如今的千亞大陸到處都是堅船利炮,但是對于這些大部分人都還從來沒有出過草原的人來說,完全的封建統治還是占據了主導地位。
他同情的看著阿臺古雅,柔聲道:“你放心,只要有我司馬天耀在,絕對不可能讓你嫁給那頭狗熊,你的老公只能有一個,那就是我!”
阿臺古雅顯然還沒有從回憶中清醒過來,隨口道:“誰要嫁給你!”出口卻已經知道口誤,這充滿了挑逗味道的話,明顯的就是男女調情時候的嬌嗔而已。淚痕依舊的俏臉上登時被紅霞所遮蓋,吶吶的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司馬天耀大為得意,這就是魅力,雖然自己不過才認識了她幾個小時,但是完全可以肯定,女孩子的內心還是有他一定的位置,不然也不會在無意中說出這句話來。他微笑著看著對方,“把眼淚擦干吧!不然明天上課被別人看到你的眼睛那就麻煩了!”
阿臺古雅掏出一塊絲巾輕輕的把眼淚拭干,低聲道:“我剛剛說的就當沒有說過好了,我知道這件事情對你太難了一些,雖然你武功很高,但是要殺死他還是要冒很大的風險,還是算了吧!”可憐而又善良的女孩此時已經忘記了眼前這人正是剛剛用極其下流的手段強行挑逗自己的兇手,又開始轉而為他考慮了起來。
司馬天耀哪里能放過如此之好的機會,大大方方的伸手一攬對方的纖腰,低聲道:“殺只狗熊而已,有什么麻煩的,不過我要是干掉他,有什么報酬嗎?”
阿臺古雅在那只大手攬上自己蠻腰的時候,就已經明白了過來,這人剛剛還羞辱過自己,怎么能對他好相對呢?但是司馬天耀的話馬上又打掉了她剛剛升起的警覺心,“什么,你說什么?你真的愿意為了我去殺掉他?”當然,她并不知道此時她在司馬天耀的眼里,除了是他的女人之外,還有一個身份,那就是一大堆數不清的龍幣。
司馬天耀凝視著她的眼睛,“你看我象是在開玩笑的嗎?說吧!你想讓他怎么死?”
阿臺古雅雖然驚訝于他語氣的輕松,但是對合里木的仇恨還是讓她放棄了對司馬天耀的懷疑,“怎么死都可以,但是一定要讓和他一起來龍城的那些扎可可部落的人都死干凈,那些人除了為虎作倀,幫著合里木欺負女孩子,沒有干過一點好事。”
“我答應你,最多一個星期,我就讓他消失在龍城。但是我要報酬,如果沒有相同等級的報酬,我可沒有興趣去違反帝國的法律。”司馬天耀一臉邪笑的看著已經成為一只白生生的羊羔而不自知的女孩。
注意到他的目光始終不離自己的胸口,阿臺古雅哪里不知道這頭色狼的真實想法。俏臉上一陣發燒,身體卻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你你想要什么?要錢嗎?”
司馬天耀搖搖頭,戲謔的看著懷里不斷抖顫的鮮花,“不,我有很多錢,我要的,你知道。不過我并不是只要你一次,我要你做我的老婆之一。”
阿臺古雅被他的最后一句話嚇住了,“什么,你難道有很多老婆嗎?這這怎么可能,你才幾歲啊!”
司馬天耀傲然道:“年齡很重要嗎?”然后又嬉笑起來:“嘿嘿,還不算太多,加上你有八個了吧!”
阿臺古雅更是驚訝,“你你已經有七個老婆啊!天啊!比我父親還要多!”話一出口,就感到司馬天耀看她的眼神更加爍熱了。
“古雅,帶我去你的宿舍好嗎?”司馬天耀緊貼在她的耳旁低語道。他堅信以阿臺古雅的公主身份,在學院里即使沒有過于豪華的套房,也絕對是一間單人宿舍。
阿臺古雅猛的掙扎起來,“不,不行,你剛剛已經才”
司馬天耀邪笑道:“既然已經有了第一次,又何妨再來一次呢,再說,剛剛你并沒有達到那腫極樂的境界。難道你就真的不想試試嗎?”一邊說著,他一邊開始撫弄女孩那挺翹的花苞以及略顯瘦削的臀部。
阿臺古雅被他的怪手再次侵襲,雖然不停的掙扎,但是依然很快的進入了狀態。不但眼神逐漸變得迷離,而且呼吸也急促了起來。當司馬天耀的手指再次探入那幽深密境時,她拼命按住那只給她帶去了從未有過刺激的大手。
“放過我好嗎?我求你了!”她顫抖著說道。但在這同時,身體的反應已經告訴司馬天耀,眼前的這個嬌柔,野性的公主是多么的需要他的撫慰。
“說吧!你的宿舍在哪里?我帶你過去,絕對不會有人看到我們的。”司馬天耀依然毫不退避的問她。
斷斷續續從阿臺古雅的口中說出了幾個字,也不管自己認不認識路,司馬天耀左手一帶玉人,右手變幻印決,兩人的身影瞬間從空氣中消失了。
不知道走了多少次冤枉路,在已經處于神志不清的古雅指點下,他們終于進了這坐專門為這位希來婭公主準備的小別墅中。已經被渾身的情欲折磨的快要發瘋的司馬天耀長出了一口氣,哪里還有斯文的說法,他雙手一用力,那條淺綠色的裙子馬上變成了布條。
已經被壓抑了良久的玉兔忽然得到了解放,歡快的在他的手中彈動著,那對精致嬌嫩的蓓蕾也勃然怒放,司馬天耀輕輕的含住她們,狂暴而又不失溫柔的啜吸著。阿臺古雅已經完全失去了思想,她的眼睛緊緊的閉著,只有那長長的睫毛還微微顫動,被司馬天耀雙唇吻過的肌膚上都泛起了一層粉紅色的顆粒,伴隨著她身體的顫動而顫栗著。
她健康的肌膚在月光的照耀下,變的凝如脂玉,渾身都散發著柔和的光芒,挺拔小巧的山巒,平坦而又結實的小腹,纖腰半扭,那最為圣潔神秘的花房外面還帶了些許晶瑩的露珠,司馬天耀貪婪的用舌頭卷起了那幾滴露珠,帶給阿臺古雅卻是更加強烈的刺激。緊咬的貝齒已經不足以隔絕在快樂巔峰時發出的嬌吟。
當司馬天耀那戰無不勝的軍旗真正的頂在花房門前時,她終于嘶叫起來,那是來自靈魂深處的顫栗,那是來自她公主身份以外的享受。這一刻,無分貴賤,人類最神秘的精華蓬勃欲出,最原始的能量點燃了兩人之間那道弱小的屏障。
虎軀一挺,短暫的痛楚絲毫未能掩蓋早已充斥全身的快感,阿臺古雅無師自通的挺起纖腰,迎合著那天地至陽的妖物,當濕滑的玉液洶涌而出的時候,她再次的顫栗了。人世間最快樂的一刻被她牢牢的銘記于心,而這個帶給她無盡快樂的男人注定將成為她生命中的主宰。
房間內那依然柔和的月光絲毫不能熄滅他們之間那炙天的情欲,他們糾纏著,喘息著,用盡一切力量軀滿足著對方的一切動作。在這個時候,語是蒼白的,只有這滔天的情火才能表達他們身體的所有欲望。
司馬天耀的心靈逐漸空靈,阿臺古雅體內的純陰之力宛如一副圖畫般清晰的出現在他的面前,一絲絲,一點點的真陰宛如小溪一般快速的流向他體內那快速旋轉的雙輪,經過無限的循環后,在最后一刻才又混合了自己的純陽之力,狂野的奔流回對方那已經即將干涸的體內。
不用內視,他也知道阿臺古雅的體質是多么的優秀,從她那略顯單薄的身體中,他擭取的能量絲毫不亞于和莫芊姿雙修之時所得到的。潛意識里,他已經明白一定是哪里有了變換,不然尋常的處子之身根本不可能給自己如此精純的能量。
正因為如此,他幾乎是一寸一寸的去愛撫這具初沾雨露的嬌軀,每一個地方都留下了他神情的唇印。在帶給她無與倫比的享受同時,用盡自己最大的溫柔去撫慰她,畢竟第一次對于女孩來說這樣的步伐還是顯得太快了一些。
阿臺古雅保存了十八年的身體毫無保留的交給了這個僅僅認識一天的男人,在男人強壯的身體下,她真正感受到了生命的美麗。對于司馬天耀的輕柔,她當然察覺的到。相對于父兄的無情,難道投身在這個能夠憐惜自己,疼愛自己的男人懷抱中,也未嘗不是一個明智的抉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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