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牙狗驚訝的看著少白頭,“我靠,他不是你們公司的?”
少白頭道:“他是我們公司的?是個毛啊!老子根本不認識他。”歪牙狗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惡狠狠的看著司馬天耀,左手一揮,身后馬上過來兩個彪悍的大漢,沖著司馬天耀就沖了過去。
一聲炸雷,把眾人都嚇了一跳,司馬天耀寒聲道:“你叫少白頭是吧!回去告訴火舞,就說是我司馬天耀看上這個妞了。馬上滾!”
少白頭驚訝的看了看司馬天耀,不知道哪里來的這個小孩子怎么口氣這么大,但是聽他的口氣似乎和火舞關系不一般。
他后退了一步,吶吶道:“既然你認識火舞哥,那我就先走了。歪牙狗,你自己保重,這里可是我們的地盤!”說完,回頭向著夜狼迪廳走去。
歪牙狗愣了愣,他知道少白頭說這話的意思,其中的含義就是這個小孩可能認識火舞,自己不要真的辦錯了事情,到時候在人家的地盤上出了事情,可就是不是自己一個小嘍羅能夠擔當的。
看了看一臉冷笑的司馬天耀,他牙一咬,媽的,先把這個妞弄回去再說,這么水靈的一個小妞,老大一高興,什么事情都替自己扛了。他根本沒有把司馬天耀放在眼里。
他怨毒的看著司馬天耀道:“小子,識相的就馬上走,不然見了閻王,連火舞也救不了你!”
司馬天耀酷酷的一笑,“好啊!我正想看看閻王長什么樣呢?”
已經沒有余地了,歪牙狗雙手一揮,眾人馬上把這一男一女圍了起來。一道閃電猛的劃破天際的黑幕。象是為了洗刷這血腥的一幕般,滂沱的大雨不期而至。歪牙狗們已經抽出了隨身的砍刀,映著那閃電的威凌,對著司馬天耀劈了過去。
耀眼電芒證實了這殘酷的殺戮,沒有慘叫,所有的人都是一擊斃命。司馬天耀輕松的穿梭在刀光中,掌砍指戳,歪牙狗身邊的流氓們一個個的不斷倒下,不是脖子被司馬天耀生生砍斷,就是喉嚨深深的多了血窟窿。
大雨依舊在下,歪牙狗驚惶的看著對著自己一步步走來的司馬天耀,手中的刀噹啷一聲掉在了地上。他想要扭頭逃跑,但是雙腿卻怎么也邁不開步子。兩腿之間早就濕淋淋的一片,不知道是雨水和是尿水。
司馬天耀緩步走到他的面前,獰笑道:“還是我送你去見閻王吧!”說完,左手輕輕的搭上他的頭頂,微微一用力,喀吧一聲輕響,歪牙狗瞪著雙眼倒了下去,不過他的眼神是看著自己的身后,脖子已經被司馬天耀扭成了三百六十度。
仰頭享受了一會兒瀝瀝的秋雨,司馬天耀回身拉起已經嚇傻的曾泓茜,向二十五中走去。當他們逐漸走遠了之后,雷山從街角轉了出來,疾步走到歪牙狗等人的尸體旁邊,看了看他們的死因。雷山倒抽了一口涼氣,這種死因對于曾經當過三年偵察兵的他來說,簡直比教科書還是精確。
每個人都是一擊斃命,沒有絲毫拖泥帶水,最為難得的是,他一個人是從正面對付這七個人的。看到眼前的一切,雷山的心中已經有了定計,最少這個司馬天耀的實力是相當恐怖的,不過他雷山還是要再看看,到底這個十三四歲的孩子到底能有多大的氣魄,到底值不值得他雷山追隨他。他還真是有點期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