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團隊里少了個齊凌,多了個小丑,而小丑的出現讓多數人都有不同的表示,雖然這個狀態下的刑炎、段離、還有羅峰等人都處于部分記憶丟失的情況,但是羅峰還是第一個想起了小丑,因為他一看見小丑就指著對方的鼻子說道:
“臥槽,是你這個混蛋!”
同時,小丑也指著羅峰的鼻子異口同聲說道,“臥槽,我才要說是你這個混球呢!”
“你在埋骨之地捅我的那一刀,我還沒算清楚呢!”羅峰開始挑釁。
小丑頓時不甘心了,“什么沒算清楚,你沖我開了多少槍你自己數過了嗎!?”
“就你當時那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我那幾槍你根本感覺不到痛好不好!?”
“你開了那么多槍,我才捅你一刀你好意思嘛?!”
淵陰沉著一張小臉說道,“都給我閉嘴。”
礙于淵時時刻刻散發著陰沉的氣息,兩人頓時閉上嘴巴,但還是暗地里相互用眼神較勁,各種目光閃爍,眉來眼去……咳咳,不對。
不過,當他們走進教堂之后,注意力都不約而同被眼前那個巨大的耶穌受難像給吸引過去了,同時還有雕像下面站著的人影,那人背對著淵一行人,穿著一身黑色的紅邊長袍,黑色兜帽,白色手套,那是神父的打扮。
“歡迎來到時間神殿。”
待幾個人走到教堂耶穌受難像的臺階下面,臺階上的神父似乎聽到了幾個人的腳步聲,也不回頭,只是用不大不小的聲音說了這么一句話。
淵感受到空氣中有一股沉重的氣息,他目不轉睛盯著臺階上的神父,他注意到神父那雙垂于身側略顯枯瘦的手,緊接著那人緩慢的轉過身來,戴著兜帽看不到全臉,只有慘白的嘴唇和干凈的下巴。
神父慢悠悠地,壓低了嗓音,他的聲音里透著一股機械而又麻木的味道,他輕聲道,“我是神父,也是裁決者。我知道你們到這里來的目的,你們想要的東西,就在這里。”
神父說完這句話時,臺階上一個機關啟動了,一個展覽柜旋轉著從地板下冒了出來,那柜子里懸浮著一個很小很小的,像是某種石頭角的碎片,碎片上還雕刻有熟悉又復雜的花紋,那正是魔方所缺失的那個角,同樣也是魔方的那把鎖。
“就這么堂而皇之把東西擺出來真的好嗎?”淵大膽而放肆,他直接抬腳走上了教堂中央的臺階,靠近了那把‘魔方之鎖’。
神父幽幽的看了一眼淵,輕聲說道,“不要心急,它早晚會是屬于你的,只要你有能力將它拿走,我會親自將它雙手奉上。”
“聽你這么一說,看來我要拿走它還得付出不小的代價嘛。”淵僵硬地勾起笑容,當他看到這把鎖出現在自己面前時候,并沒有什么勝利在望的心情,他異樣的平靜,只是覺得很累,十分疲憊。
他渴望這一切的結束,他希望自己可以睡上老長的一個懶覺,而醒來的時候可以看見自己所珍視的人都在身邊,就像是一個普通的人那樣過完一生,真的沒有什么比這更幸福的了。
但是敵人從來不肯輕易放過他,神父只是發出了一聲像是輕笑的聲音,然后神父繼續說道,“今天,被選中的人幾乎已經到齊了,都匯聚在這座教堂里。”
還沒等淵去參透這句話的意思,他們突然聽到了背后教堂的大門一陣劇烈的轟響,有人十分暴力地一腳踹開了白色而神圣的教堂大門,邁著不輕不重的步伐走了進來。
淵回過頭一看,頓時一陣心悸,只見那破門而入的家伙從門口進來,是一個相當熟悉的身影,那是一身復古長袍且面無表情的聶從!
不僅如此,聶從手里還拖著一個血肉模糊的人,被他拎在手里一路拖行,血拖了一地;當淵定眼一看的時候,驚愕的發現那血肉模糊的家伙居然是鷹!
聶從拖著鷹,把他往教堂的臺階上一扔,鷹就那么直接摔在了淵的旁邊,這時候的鷹還是有意識的,沒有昏過去,只是狼狽地看了一眼淵,沖他裂開嘴一笑:“真……對不住,我實在沒有辦法……對他下手啊。”
淵雖然理解,卻并不認同,“你不下手,死的就是你,難道你都沒有做好這樣的覺悟嗎?”
鷹仍然虛弱的搖頭,“我做不到,我沒有辦法……再殺他第二次。”
這句話讓淵心里一顫,他意識到鷹的這句話無意間透露出來的訊息,難道鷹以前的同伴們是被他自己殺掉的不成?
但這個階段已經容不得淵再去想更多的事情了,那邊臺階上的神父已經攤開雙手,太高了音調繼續說道,“看,人員到齊了。”
“到齊了是什么意思?”淵聽著那莫名其妙的神父的語句,心里隱約有些不太舒服的預感。
那邊的神父似乎有些激動,卻十分耐心的解釋起來,“密室意志選擇的人有三個,這三位有幸者今天都已經出現在這里了;你們三人之中必須一決勝負,唯一勝者的獎勵就擺在你們面前!所以……要么今天就死在這兒,要么就成為最強的那個人!”
這段無緣無故的發卻讓在場眾人都是一陣背脊發涼,淵皺著眉頭詢問,“那么除了那三人以外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