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淵在豐羽嵐身上留了一個耳釘類道具用來定位之后,時刻懸浮著的心臟終于稍稍降落了一些,之后他又回到了自己那個臨時隊伍的陣營里去……不去不行,雖然說臨時隊伍,但怎么說還是得交代一些事情的。
淵之前從小丑的手上救了羅簡一命,因此,淵順手牽羊,將羅簡身上將那塊原本屬于‘鬼’的玉佩拿走了,不過淵又特地在羅簡身上又留了另外一塊假的玉佩,想來個以假亂真混淆視線,不過等當時的淵將假玉套在羅簡的脖子上時,淵便想起來一件事情。
……自己以前遇見的那個未來的自己,似乎也同樣是用一塊假玉來忽悠他的。
時間悖論。
其實這樣的悖論從很早以前就已經開始了,淵很早以前,就已經陷入這恐慌的輪回中且無法自拔,他想過的……萬一、其實淵、其實他自己一直處于一種無盡頭的輪回狀態,他萬一從未從這樣的輪回中脫身過,他一直在不停的循環……
萬一是這樣的話,他該如何是好呢?
能停下來嗎?將輪回打破,將……
淵忽然情不自禁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如果他還是羅簡的那會兒,他的脖子上本應該有一個蛇咬尾,代表循環和輪回的標志,那是追獵者給與他的,那同時也代表著密室的寓意。
但在懲罰密室,即列車密室之后,那個標志沒有了。刑炎利用他空間的力量幫助羅簡在無限的循環中開啟了一扇空間之門,羅簡踏入那扇門之后,從此他就此便消失,現在出現的只剩下淵一個。
如果所謂的輪回,在不知不覺中,就已經被打破了,又該如何自處?
就在淵陷入自己的思考中無法自拔的時候。
這個時候,埋骨之地的兩個隊伍已經開始準備較量了,羅簡這邊的隊伍有兩個天啟者,幽靈以及段離兩個人,所以武力值很高,再加上兩人配合默契,左右夾攻,更是能將敵人打得落花流水。
而對面的敵方隊伍只有吸血鬼隊長一人應戰,雖然旁邊還有一個人高馬大的壯漢,不過此壯漢正在照顧他們隊伍里受重傷的女軍師,明顯是走不開的。
雖然此刻吸血鬼隊長被逼的稍微有些狼狽,不過他看起來還是很輕松且怡然自得的模樣,他似乎正在等待什么。
“隊長!時間到了”吸血鬼隊長身后的壯漢將女軍師抱起來,沖著吸血鬼隊長喊了一聲,隊長立刻收手撤身,從戰場上退卻下來,回到了自己的隊員們身邊。
段離和幽靈相互看了一眼,似乎并未打算追擊,那吸血鬼隊長雖然實力不錯,而且能夠獨自一人應戰兩名天啟者,倒是個有點本事的,兩人擔心敵人還會藏有后招,一時間不敢輕舉妄動。
而吸血鬼隊長那邊,幾個人簡單交流了幾句話之后,三人幾乎是同時轉過頭來,望向了段離和幽靈兩個天啟者,敵人們的眼神夾雜著奇妙的陰險狡詐,兩人頓時一凌,隨后他們發現,戰場上多了一些不速之客。
是的,是那些專門來追殺天啟者的追獵者。
這些追獵者自埋骨之地副本開始之后,除了刑炎之外,幽靈倒是沒有遇見過其他的了,但段離和阿嵐被困在地下墓穴轉圈圈的時候倒是碰見過了,段離還霸氣側漏拿下了追獵者的首殺。
團戰密室里一共兩個天啟者,那么按照數量來說,密室會派出四個追獵者來團戰里搗亂,專門追殺天啟者的。此時,除開刑炎,加上段離干掉的那個,就只剩下兩個追獵者了,這不,倆追獵者要不就不來,他們一來就一起來,還恰好在這個時間段出現,并且巧妙地擋在了兩個天啟者的面前。
“來得也太他媽巧了!”段離不滿的嘟噥,卻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面對兩個突然冒出來的追獵者,這對追獵者似乎是一對雙胞胎,面相很相似,手里的武器都是拳套。
敵方隊伍見到追獵者出現并且擋住了天啟者,三個人便從容不迫的轉身,吸血鬼隊長抱著他家女軍師,后面跟著那壯漢,便大搖大擺的往神之墓室里那棵巨大而魁梧的大樹下行動。
神之墓室里大得足有幾千平米,那顆大樹的樹根鋪滿地面,每一根樹根都足有水桶那么粗,在地面上上下起伏相互纏繞,偶爾有人踩在樹根上,那樹根還會像是被踩痛了一樣顫抖一下。
這樣的道路走起來實在是挺不方便的,明明那棵巨大的大樹幾乎就在人的眼前了,可是要走過去還是有老長的一段距離,吸血鬼隊長抱著女軍師平穩的張開他的蝙蝠翅膀低空飛行,徒留后面跟著的壯漢步履蹣跚。
這邊,淵童鞋又回到了豐羽嵐的身邊,他覺得時間差不多了,在這個時間段里,羅簡和追獵者恐怕已經將劇情人殺死,并且從劇情人身上摸出了那塊玉佩,淵現在的目標就是得到那塊屬于‘神’的玉佩,不過,想要從羅簡手上明目張膽拿走玉佩的話,這里還是得利用一下阿嵐的。
思及此,淵便開始督促豐羽嵐道:“我們去找羅簡吧。”
“找……羅簡?”阿嵐恍惚的說著,用怪異的目光在淵的身上掃來掃去,“你要去找羅簡?”
“是的,不行嗎?”淵說。
阿嵐抬起頭看著兩個正在和追獵者交戰的同伴們,說道,“當然可以……”
阿嵐本想跟段離和幽靈倆人說一下自己一個人去回頭去跟羅簡碰面的,但是幽靈并不同意阿嵐的擅自行動,于是阿嵐想了想,摸出自己的魔法書變出一個鏡像□□,讓□□留在原地欺騙還在戰斗中的幽靈以及段離兩人,造成豐羽嵐還在這里的假象。
幽靈和段離都跟倆追獵者打的不可開交,不過是偶爾飄過來一個眼神看看阿嵐還在不在,順便保護一下他。誰都沒有發現阿嵐其實已經不在那兒了。隨后,阿嵐便理所當然跟著淵跑了。
“你究竟想做些什么?”跟著淵一路走,阿嵐不太死心,似乎想從淵的嘴巴里面掏出點情報來,不由開口找話題,“你怎么會出現在這里呢?”
淵不說話,依舊小步小步在豐羽嵐身邊走,小爪子依然被阿嵐牽著,這感覺真的很神奇,阿嵐是這么覺得的,他手里就牽著一個來歷不明的小孩……而他居然選擇幫助這個可能是敵人的孩子,哪怕這孩子明目張膽想要利用他。
可是不幫不行。
阿嵐低頭望一眼身邊的小男孩,這孩子蒼白的,沒有多少表情,看起來也很脆弱,手里的傘拖到地上,走路甚至顯得顫顫巍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