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翻過她的身體,她配合著,把臉貼在柔軟的草絨上,等待他從后面進來,他悶悶的哼出一聲,她用自己的手去反勾住他的脖子,他咬她,狠狠的,刺入。
然后,門“咿呀”一聲。
雜亂的腳步聲響起是,謝姜戈正從后面進入她,蘇嫵的心都揪了起來。
可是,謝姜戈這個混蛋,好像對于那些進來的人毫不在乎,他還提著腰頂了頂,于是,她的身體在他的故意為之之下向前挪到了一點點,那一點點又帶出了討厭的悉悉索索聲音,蘇嫵屏住呼吸,生理上的,心理上的雙重壓迫讓她的身體的每一個毛孔都在收縮著,然后,她深深的呼出一口氣,小聲的,咬著牙:謝姜戈,你又變大了!
他趴在她的身后身體在抖動著,他的聲音黯啞,含著笑,是那種壞透了的笑,然后,一本正經的:“不對,蘇嫵,是你。。。是你因為緊張。。變。。”
“謝姜戈,你給我閉嘴!”慌忙的蘇嫵打斷謝姜戈的話,她是沒有勇氣讓謝姜戈把接下來的話說完。
與此同時,她臉色大燥。
與此同時,她更為慌張了,因為,外面的腳步聲好像往著這里來了,進來的應該是農場的工人,工人應該是來搬草料去喂養馬匹的。
側著耳朵傾聽著外面的動靜,在聽到腳步聲停下的時候,蘇嫵大大的松了一口氣,他們應該不會進來了,外面的草已經足夠多。
蘇嫵大大的呼出一口氣。
趴在她背后的謝姜戈也在呼氣。
“蘇嫵,你太。。。。嗯?”他咬著她的的耳垂:“我難受,就動一下,嗯。。嗯?他們得在這里呆一會的,蘇嫵,我現在特別難受,你就讓我動。。蘇嫵,我不會讓他們知道的,嗯?我求你了。。。。蘇嫵。。。”
蘇嫵也難受,在確認謝姜戈不會弄出聲音來,她點了點頭。
外面的工人一邊在聊著天,撥草的聲音時斷時續,蘇嫵屏住呼吸,承受著謝姜戈淺淺的律動,自始至終她就緊緊的閉著嘴,她的腳趾頭緊緊的繃著,就怕一個不留神,腳趾頭一送松,嘴一張,嘴里就會溢出細碎的聲響,聲響招來了外面人,然后。。。
然后,蘇嫵把臉深深的埋在草絨里,唯有在心里祈禱姜戈不要使壞。
可她低估了男人在某些時候的惡趣味了。
淺淺律動的節奏被打亂,他開始逗她,他的手從后面伸到前面來,握住她胸前的柔軟,溫柔的逗弄著,她小聲的哀求他,姜戈,姜戈。。
她越是哀求他越是的來勁,蘇嫵覺得自己快要瘋了,外面的談話還在繼續,謝姜戈制造出來的那一波震動聲音越來越盛,眼看。。。。
于是,蘇嫵回頭,很溫柔的對著謝姜戈說,姜戈,想不想我在上面。
他吻住了她的唇,想!想得快要瘋了。
暮色更為的暗沉,工人早已經離開,暗沉的暮色把周遭剪成了一片片剪影,其中,包括她和他,她趴在他身上,她在上面他在下面,他在她身體里面,這已經是他們的第二次了,她在他的指引下把自己送入了他,他握著她的肩膀推高了她的身體,讓她緩緩的跨坐在他身上。
蓋在身上的草堆早就沒有了,即使是暮色已經暗沉,但從木板的縫隙還是把外面的光引到這里了,在微微的光線之中,他們的輪廓身體特征依稀可辨,她坐在他身上有點無措,她不敢去看他。
他的手掌推高了她胸前的柔軟,他說,蘇嫵,你真美,蘇嫵,你看看自己。
她垂下眼簾,看到自己的胸,一如他口中說的那樣,就像是可愛的白色的兔子,她眼睜睜的看著他的手指捻住她頂端水紅顏色的兩點,輕輕的逗弄著。
他說,你在我家里換衣服的那天,我在河里游了一夜的泳。
蘇嫵沒有笑,她就覺得心疼,姜戈以往的每一個時刻都讓她覺得心疼,那小的不能轉身的房間,那放在皮夾里舍不得花掉的二十泰銖,那密密麻麻都是粗糙線頭的球鞋,那一下雨就會漏水的屋頂。。。
“姜戈。”她拿著他的手,一根手指頭一根手指頭的親吻著。
等到所有的手指頭都親吻完了。
她說,姜戈,我很想你,可有時候,我不能也不敢想你。
他說,我知道,蘇嫵,我都知道,我在一本書上看到這樣的一句話,當有一個人很想很想你的時候,你就會很難很難忘記她,所有,我從來就沒有過一分一秒忘掉你!
再一次,她低頭親吻了他。
再一次,她從他的身上起身。
他躺在草堆上,她跨坐在他身上。
“蘇嫵,你動!”他誘惑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