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自主的,蘇嫵閉上眼睛,謝姜戈的唇印在她的唇上,最初只是淺淺的輾轉著,一點點的加深,他的手離開她的手來到她的后腦勺上。
最初,是有那么小小的迷亂,很快的,蘇嫵便清醒過來,在謝姜戈吻著她的時候她又開始在心里數著月份,現在是六月,是的,是六月,她來到謝姜戈的身邊已經差不多兩個月了。
謝姜戈的手從她的頭發往下移動來到她的腰間,稍稍一用力,她的身體就和他更為貼緊,是密不透風式的貼緊。
吸氣,蘇嫵從胸前想要吸出來的那口氣被謝姜戈奪走,謝姜戈把屬于他的氣息用吻送進她的口腔。
在舌尖的推動下,兩個人的氣息交纏,一點點的最初的苦澀一點點的幻化成為了甜蜜,是那種會流淌到心頭的甜蜜。
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蘇嫵蔓藤般的纏到謝姜戈的身上去了,她趴在他的身上,昂頭接受著他的吻,同時的,給以回應。
擱在她腰間的手不知道什么時候來到她的大腿內側,隔著牛仔褲布料游離著,一點點的向上推動。
門被推開的時候,蘇嫵發現謝姜戈已經解開自己牛仔褲扣子,蘇嫵想從謝姜戈的身上離開被謝姜戈一把摁住,他把她攬在懷里,他口氣很是的一本正經,別動,已經硬了,你如果現在起來了,我可以告訴你情況會很糟糕的。
說完后,謝姜戈還故意提腰去觸碰她。
蘇嫵臉大燥,雖然是隔著薄薄的一層被單,蘇嫵還是感覺到抵在她小腹的灼熱所在,她稍微移動了身體,讓自己的和謝姜戈現在的樣子看起來更為自然一些。
于是,蘇嫵就這樣把臉埋在謝姜戈的懷里等待著醫生對謝姜戈的十五分鐘例行檢查,在醫生為謝姜戈檢查期間蘇嫵看到了那位被謝姜戈叫做胡子姐姐的特護,當著醫生的面謝姜戈還問了那位,姐姐是墨西哥人吧?
其實,那位特護長得還是滿火辣的,濃眉大眼。
在謝姜戈問那位那個問題的時候蘇嫵偷偷的去看那位特護,顯然,謝姜戈的話讓這位有著性感身材的女人氣壞了。
蘇嫵躲在謝姜戈懷里偷偷的笑,她想起一些毒舌人士把墨西哥女人稱為世界上最愛張胡子的女人了,那些人調侃著墨西哥女人們喜歡和自己的丈夫搶剃須刀。
好不容易,為時十五分鐘的時間例行檢查過去了,顯然,來為謝姜戈檢查身體的醫生并不滿意,因為那個趴在病患身上一動也不動的女人妨礙他們對病人做出最為準確的判斷了。
而且,那位難纏的病患還交代在接下來的時間里他要休息,而且,在他休息的時候不可以有人來打擾。
病房重新回歸安靜,剛剛的輕松的氣氛悄悄的溜走,隨著頂在自己的小腹的那處所在的溫度越來越盛氣氛越發的曖昧起來,謝姜戈也不再掩飾他粗重的喘息聲,蘇嫵依然把臉埋在謝姜戈的懷里,一動也不敢動。
謝姜戈的手壓下墻上的那個綠色按鈕,迅速的,透明的鋼化玻璃被類似于夜幕般的顏色所取代,左右的暗色的窗簾緩緩的合攏,天花板也被換上宛如暗夜的顏色。
剛剛還很明亮的病房一下子變成了夜幕初初拉開的時分,謝姜戈粗重的喘息聲在蘇嫵的耳邊縈繞著。
蘇嫵輕輕的呼出一口氣,那口氣里仿佛還殘留著屬于謝姜戈的氣息,那情懷還在,身體從謝姜戈身上離開,迅速的鉆進謝姜戈的被窩里,謝姜戈攬住她的肩,蘇嫵頭靠在謝姜戈的話懷里,微微的往下移動一點讓自己的手夠得到他灼熱的所在。
謝姜戈穿的病服是采用那種松緊帶的,拉開那條帶子手就想鉆進去,手被謝姜戈的手抓住。
蘇嫵抬頭,謝姜戈的臉隱在這方人工制造出來的暗沉里,整個臉部呈現出來的棱角神秘晦澀,他的手握著她的手,離開,讓她的手規規矩矩的縮在他的胸前。
他的聲音性感撩人,如是一種蠱惑。
“蘇嫵,不要用手。”
在那道聲音的蠱惑下,病房宛如混沌初開,讓蘇嫵的腦子里暈乎乎的,她仿佛回到屬于她住在粉色房子里傻里傻氣的年華。
“不用手,用什么?”
他笑,是那些癢癢的偷偷的會溜進你的毛孔里的融融笑意,你稍稍的想一下就明白了,嗯?
蘇嫵的臉趴在謝姜戈的懷里。
“蘇嫵,快點,我難受。”
蘇嫵的手抓住謝姜戈的衣襟,片刻,松開,再片刻,她的身體順著謝姜戈的身體往下滑落。
一直滑落,每一次滑落她都會把蓋住她身上的被單往上拉一點,被單的面料很好,涼涼的,終于被單把她遮擋得嚴嚴實實的,謝姜戈沒有受傷的手落在蘇嫵的頭發上,深深的滲透著。
顫抖的手撩開他的衣服下擺,唇剛剛貼上他的小腹,他等到身體就開始抖開。
顫抖的手稍稍的把那件墨蘭色的褲子往下拉,優美的人魚線緩緩的展開,唇在小腹上逗留片刻,往下一點。
再往下一點,再往下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