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嫵和謝姜戈是在周三的凌晨回到曼谷的,這是屬于蘇嫵和謝姜戈的最后一天,凌晨的酒店走廊空無一人,他們從電梯就開始糾纏,一路糾纏著來到101的房間門口,蘇嫵的手大膽的伸進謝姜戈的牛仔褲里去,這是她第三次做這樣的事情。
七個小時之前,她就在火車上也做過這樣的事情,第二次,謝姜戈并沒有像第一次一樣強行拉著她的手進去,是她主動把手伸進去的,在火車的窄小的空間里,所有的人都在睡覺,她和謝姜戈鬧著鬧著謝姜戈就悶悶的哼了一聲,別鬧!
看著謝姜戈可疑的表情,蘇嫵手借助大背包的遮擋,望著謝姜戈的那里,果然,那里已經撐起了帳篷,她想把手伸進去的時候謝姜戈的手抓住了她的手。
姜戈,不會有人知道來著,他們都在睡覺,當時,蘇嫵是這樣對著謝姜戈說來著,蘇嫵真的不討厭那樣做。
因為,那個人是謝姜戈,蘇嫵什么都想給的謝姜戈。
蘇嫵用背包作為遮擋,手伸進他謝姜戈的牛仔褲里,過程晦澀,她的手指因為周圍的環境不知所措,但蘇嫵還是牢牢的握住,極具積極的,努力想著她朋友們口中的那些小技巧,最后,她讓他在她的手掌里釋放出來。
火車的車廂很暗,蘇嫵看不清楚謝姜戈的表情,他把他的頭擱在她的肩上,輕輕的說,蘇嫵,我會記住你的。
那一個時刻,蘇嫵明白,謝姜戈心里的某個地方!
原來,她也不在他未來的計劃里,就像是他也不在她未來的計劃里。
姜戈太年輕了,蘇嫵是這樣對著自己說著,姜戈年輕而貧窮,像這樣的自己只能游離于他的世界之外。
這幾天的瘋狂也就是全憑著一腔的勇氣。
這樣也好,這樣也好!那個時間點,蘇嫵是那樣想的。
凌晨的走廊上,蘇嫵靠在酒店房間的門第三次把手伸到謝姜戈的牛仔褲里,和第二次一樣謝姜戈手抓住了她的手。
“姜戈,我們到房間去。”安靜的走廊里,蘇嫵聽到自己對于謝姜戈的邀請,她想讓謝姜戈進入她,她想讓他占據她的一絲一毫讓她沒有任何的空隙去為接下來即將發生的事情慌張。
謝姜戈拿開她的手,把頭抵在她的額頭上,喘息著,一會,把她被他弄亂的頭發理好,捧著她的臉,啞著聲音。
“你先回去,好好的休息,我回家一趟后再來找你。”
蘇嫵緊緊的拽住謝姜戈的衣襟,固執的搖頭,固執的說著:“我不要,你明天再回去。”
“乖,我一會再來!”謝姜戈唇點了點她的額頭。
蘇嫵繼續搖頭:“我不要,今天是你生日,我一定要和你在一起。”
謝姜戈低頭,一邊用手指解開她的手指一邊說著:“怎么像個孩子似的,我有說不來嗎,我一會馬上就來。”
謝姜戈一解開她一根手指她的手指就再次合攏,再次死死的拽住謝姜戈的衣領,固執的說著:“我不要你回去,一個禮拜還沒有到,我不要你回去,我知道你一回去那個叫沈畫的女孩就會纏住你,嘰嘰喳喳的和你說話,我討厭那樣,我也討厭沈畫。”
謝姜戈松開他的手,直直的頂著蘇嫵,謝姜戈的眼神很冷,冷得蘇嫵垂下眼眸不敢去看。
和謝姜戈同樣冷的是他的聲音:“為什么要討厭沈畫,你有什么理由去討厭她,我不喜歡有人討厭她,即使是你!”
我不喜歡有人討厭她,即使是你,蘇嫵心里一痛,果然,歲月是牢不可破的銅墻鐵壁,她還以為和他上幾次床就會推到那片墻。
原來拽住謝姜戈的手稍稍松了下來,謝姜戈抬手,蘇嫵的手再次抓住謝姜戈的衣襟,謝姜戈的聲音變得生氣了起來:“你還有什么不滿足的,我都已經為了你不止一次撒謊了,我不僅為你曠課,我還為了你和芬姨撒謊,我騙她學校讓我到北部的學校去做學習交流,我問芬姨怎么辦,芬姨眼都不眨一下,姜戈,你去吧,你媽媽還有我和阿畫。”
“蘇嫵,我不是你,我也和你不一樣,你有那個資本,而我沒有!你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逼我”
“好!”蘇嫵急急的打斷謝姜戈的話,謝姜戈現在的話已經夠讓她難受了:“你回去!”
她松開了抓住謝姜戈衣襟的手,轉身,在包里找酒店房間鑰匙,謝姜戈手緩緩的落在她是肩上,他說,你在這里等我,我回去一趟馬上就來。
蘇嫵沒有出聲,手繼續在包里找鑰匙,事實上,她已經找到鑰匙手也握住鑰匙了,就是不知道為什么手一直不動,她在傾聽身后謝姜戈的動靜,他在移動腳步,腳步朝著左邊,很快的腳步遠去,蘇嫵終于把鑰匙從包里拿出來,把鑰匙□鑰匙孔,臉不由自主的向著左轉,眼看謝姜戈的身影就要消失在拐角處了,蘇嫵嘴張了張,想對謝姜戈的背影喊,謝姜戈,你回去就不用再來了,因為,我不會等你的,不會!
最終,蘇嫵還是沒有把那些話喊出來,她打開房間,洗完澡之后蘇嫵上床睡覺,當頭枕著軟綿綿的枕頭時,蘇嫵發現自己還真的累了。
那一覺直睡到下午的四點左右,蘇嫵醒來就滿房間里找謝姜戈,找不到謝姜戈就在房間里找謝姜戈有沒有來過的蛛絲馬跡,找不到蛛絲馬跡后蘇嫵還打電話到酒店柜臺。